鄧天鳴剛從地上爬起來,只聽到哐的一聲,鄧鵬從腰間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他左手揪著鄧天鳴的襟,右手將尖刀抵著鄧天鳴的嚨,怒喝道:
“鄧天鳴,你別想逃!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老子要了你的命,老子要殺死你!”鄧鵬咆哮著,手上的力氣加大了許多,刀刃深深地陷鄧天鳴脖子的皮。
鄧天鳴只覺得脖子一陣冰涼,他深深知道,只要鄧鵬再加大點力氣,刀刃就會劃破他的嚨,他將很快死去。要說不怕死,那是假的,他還那麼年輕,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怎能甘心就這麼被殺死?
“鄧鵬,你別來!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下去,是不是?有什麼話能好好說?”鄧天鳴大聲說。
“你想活命是不是?行,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過你!”
“什麼條件?”
“和鄧文英斷絕關係,從此離遠遠的!”鄧鵬一字一頓地說,眼裡閃爍的怒火非常可怕。
鄧天鳴一下愣住了,自從和鄧文英確定關係後,他打心裡想和過日子。鄧文英雖然文化水平低,但是人長得漂亮,材又好。最主要的是賢惠,能把家收拾地整整齊齊,能把他照顧得很好,簡直就像個保姆,是傳統型的賢妻良母。一直以來,他娶妻的標準就是賢妻良母。鄧文英就是他喜歡的類型。
至於文化水平,鄧文英是沒多文化水平,但俗話說得好,子無才便是德。無纔有無才的好,不會像城市孩,對質要求很高,嚮往燈紅酒綠的生活。
他要是談個城市孩,城市孩會像保姆一樣,把他照顧得如此細緻周到?這種可能實在太小了!
“鄧天鳴,你啞了,你說話呀?”鄧鵬咆哮道,面目猙獰,十分可怕。
“鄧鵬,除去這個要求,咱能不能換別的?”鄧天鳴問道。
“不行!你只能在這兩個選項當中做出一個選擇!老子數三聲,你要是答應我斷絕和來往,老子就放了你,否則的話,今天就是你我的祭日,反正沒了文英,老子也不想活了!”鄧鵬語氣十分堅決地說,而後開始數數:“一、二......”
鄧天鳴有點搖了,跟生命相比,算什麼?放棄了鄧文英,他還可以重新再找,可是沒了生命,他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鄧鵬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要是不答應他,他估計真的會做出傻事。
問題是,他現在真的捨不得放棄鄧文英。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鄧文英一點都不嫌棄他,像個母親似的,照顧他,呵護他,讓他到了人間的溫暖。要不是鄧文英,他能這麼快走出霾嗎?
鄧文英對他用很深,他無法想象,他要是放棄鄧文英,鄧文英會難過什麼樣。指不定會想不通做出傻事呢。鄧文英也是個人,也是條生命啊!
一想到這些,鄧天鳴把心一橫,閉上雙眼,說
:“鄧鵬,我是不會放棄文英的,你怎麼著怎麼著,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家裡有父母等你孝敬,你要是殺了我,警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好好思考一下後果吧!”
“鄧天鳴,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怕死?”鄧鵬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一下,劃破了鄧天鳴脖子上的一點皮,一鮮滲了出來。
鄧天鳴覺到了脖子上的疼痛,彷彿看到死神在朝自己招手。可知爲何,他竟然一點恐懼之心都沒有。他一字一頓地說:“怕,我當然怕死!但是,我更文英,我不能做對不起的事!”
說完,鄧天鳴又閉上了雙眼。他以爲,鄧鵬會繼續加大力氣,劃破他的嚨,卻聽到鄧鵬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把尖刀給拿開了。
鄧天鳴睜開眼,見鄧鵬原先一臉怒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悲傷。
“鄧天鳴,你有種!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歡文英的,你贏了!我把文英給你,你要好好對待!”鄧鵬收好刀,轉便走。
便在這時,附近的一片灌木叢裡閃出一個影,喊道:“鄧鵬哥!”
鄧天鳴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渾一,是鄧文英!
原來這是鄧鵬的一個計謀。
得知鄧文英和鄧天鳴確定關係後,鄧鵬找到鄧文英苦苦相勸,說像鄧天鳴這樣的讀書人用不專,遲早會被鄧天鳴拋棄的,彭帥就是最好的例子。
鄧文英不同意,說鄧天鳴和彭帥不一樣。鄧天鳴是個重的人,他是真心對好。
鄧鵬不信,就導演了這麼一齣戲。拿刀架在鄧天鳴脖子上,看看他在死亡和面前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當聽到鄧天鳴發自肺腑的一番話時,鄧文英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很慶幸沒看錯人,鄧天鳴是真心對好!
“文英,你有事嗎?”鄧鵬停下了腳步,卻沒轉過。
“鄧鵬哥,其實你人很不錯的,相信你會找到真心對你好的人的!”鄧文英說,的嚨裡彷彿卡著什麼似的,十分難。
“知道了!你好好和鄧天鳴相吧,他是個好人!”鄧鵬說,轉大步走了。
鄧天鳴轉頭看著鄧文英,兩人目相,眼裡都流出了款款深。鄧文英撲上來,鑽進鄧天鳴的懷裡。
鄧天鳴暗自慨,剛纔要是選擇放棄鄧文英,現在會是什麼後果呀?
的滋潤使鄧天鳴心更加開朗,不過,工作上的不如意使他有一種迫。
以前,他破罐破摔,自暴自棄,現在則不一樣。有了,接下來將組建家庭,他必須要承擔起責任,爲自己心的人爲家而努力,讓心的人和未來的孩子過得更好。
對他來說,眼前最大的目標是重新回到公務員隊伍。可是,他的編制已經轉爲事業編,想要轉回來,談何容易?
儘管如此,鄧天鳴不再像以前那樣灰心喪氣,他
堅信,事在人爲,只要努力,目標一定能實現。
爲此,鄧天鳴經常和以前的同事以及認識的人打電話,聊聊家常,敘敘舊什麼的。他希從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然後馬上行。
這天下午,鄧天鳴翻出工藝品廠老闆關玉武的手機號碼,給他打了個電話。在撥出號碼的時候,鄧天鳴心裡有點忐忑,說不定關玉武已經把他給忘記了呢。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關玉武還記得他。
關玉武說:“鄧老弟啊,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老哥我心裡還惦記著呢,那天我的工藝品廠奠基儀式,我很忙,對你的招待不週,還請老弟多多包涵!”
“哪裡,哪裡,關老闆能記得我,我心裡已經激不盡!”鄧天鳴客套說。
“鄧老弟,我哪兒能不記得你?關於泉溪村的徵地工作,老哥我心裡有數的!我早想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吃個飯什麼的,一直沒空。你今天就是不給我打電話,改天,我也會給你打的!”關玉武頓了頓,繼續說:“我看要不這樣吧,後天是我兒的生日,我在天運酒家定了個包間,給過生日,後天你到天運酒家,咱們哥倆藉此機會好好聊聊,敘敘舊?”
“呃,這、這不太好吧?”鄧天鳴吞吞吐吐。
如果是關玉武單獨邀請他出去吃飯,他倒是很樂意去跟關玉武敘敘舊的。至於去參加關玉武兒的生日,他就覺得有點難爲了,畢竟他還不認識關玉武兒,他兒過生日,他去湊熱鬧有點彆扭。
“這有什麼不好呀?我兒過生日,邀請的人很多,到時候會很熱鬧的。你就當過來湊熱鬧唄。你不知道吧,咱倆雖然往的時間不多,但是,老哥我很認可你的爲人,喜歡和你朋友,你該不會拒絕吧?”關玉武樂呵呵地說。
關玉武左一句老弟,右一句老弟,把鄧天鳴喊得心裡暖乎乎的,他不暗暗佩服關玉武,這傢伙的際能力強的,難怪他把生意做這麼大。
鄧天鳴本來打算委婉地拒絕參加關玉武兒的生日晚會的,聽關玉武這麼說,他改變了主意,愉快地接了邀請:
“既然關大哥這麼熱,老弟我先謝謝關大哥!”
“這就對嘍!”關玉武笑呵呵地說:“俗話說得好,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老弟啊,老哥你這麼一個朋友就多了一條路!”
鄧天鳴當然明白關玉武的畫外之意,關玉武這是告訴他,他這麼一個朋友等於多了一條路。他對關玉武更加佩服了,明明是他他關玉武多一條路,關玉武卻說,他他這麼一個朋友多了一條路。
老闆就是老闆,話說得這麼圓,人聽了心裡很舒坦呢!
到了關玉武兒生日這天,鄧天鳴買了一個竹雕的荷花工藝品作爲生日禮,然後出發前往關玉武家。本來,關玉武提出派人開車來接他的,他不想麻煩關玉武,堅持自己坐車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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