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龍,我們現在算是關係嗎?”紀筠珊和杜龍在馬路的時候突然問道。
杜龍一愣,他反問道:“那你覺著我們不是又是什麼關係?”
紀筠珊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有個同事最近了,幾乎一有時間就跟男朋友膩在一起,上班的時候一有空電話也打個不停,相比之下……”
杜龍笑道:“你是說我不夠主嗎?這樣吧,筠珊,咱們今天偶讀別回家了,我知道一家旅店,乾淨舒服而且很便宜哦。”
“你要死啦!”紀筠珊捶了杜龍一下,幽幽地說道:“我知道,咱們倆都要三班倒,休息的時間總是錯開,一個星期纔有一兩次機會在一起見個面……”
杜龍突然記起自己忘了把已經調刑偵隊的事告訴紀筠珊了,這兩天還真的忙暈了頭,他急忙補救道:“筠珊,我已經申請調去別的部門,運氣好的話就不用三班倒了,自由的時間會多一點,我們以後就可以整天膩在一起了,我再去搞個包月套餐,今後你上班的時候可別怪我整天擾你啊。”
紀筠珊淡淡地笑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杜龍發現紀筠珊好像並不是真的很開心,他納悶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紀筠珊搖搖頭,答了句沒什麼,杜龍突然咦地一聲,目向前方去,說道:“筠珊,左前方二十米,你看那兩個人是誰?”
紀筠珊向著杜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男的正摟著個的沿街走來,那男的幾乎同時看到了杜龍和紀筠珊,他神微微一變,突然挑起那孩的下,低頭就是一吻。
那孩咯咯笑著把他的臉推開,冉閔猛地看到了紀筠珊,的笑容僵住,臉刷地一下白了,一雙手窘迫地不知該放哪兒好。
這一對就是曾經被杜龍打過的林開泰和那個引起爭端的孩,也就是紀筠珊的同事張曉蘭,看到兩人膩到了一塊,紀筠珊的一張俏臉也給氣得發白,上次爲了保護張曉蘭自己陷險境不說,還害得杜龍也被捲了進來,若非杜龍背後有馬市長撐腰,只怕杜龍會吃很大苦頭,看到兩人親的樣子,紀筠珊既生氣又失,一種被好友背叛的覺令心頭一酸,千言萬語都被堵在了肚子裡,難之至。
更人不舒服的是林開泰居然摟著張曉蘭向杜龍他們走來,杜龍微微一笑,手把紀筠珊摟懷中,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呢,這種人不值得生氣。”
紀筠珊心中突然充滿了勇氣,掙了杜龍的懷抱,大步向張曉蘭走去,張曉蘭一驚,手足無措地哀求著向林開泰去,林開泰將推開,大步上前……他與紀筠珊肩而過,向杜龍走去,居然把張曉蘭單獨留給了紀筠珊。
“杜警,咱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不相逢啊!怎麼,帶馬子出來逛街?我也是啊,哈哈……”林開泰得意地大笑起來。
杜龍神淡然地答道:“林公子莫非好了傷疤忘了疼?要不要我給你來個無痛無損的閹割手?你這種垃圾還是比較適合當太監啊。”
林開泰臉上一僵,他可忘不了上一次被杜龍打傷之後發生的事,杜龍當時威脅說要廢了他,讓他再也當不了男人,他上的痠麻很快就好了,但是那裡卻失去了反應,嚇得他幾乎瘋掉,玉眀市的大醫院都跑遍了,甚至專程飛去了上海,後來一個老中醫給他號了下脈,說他沒什麼問題,給他在小腹上了幾下,那件惡便像彈簧般彈了起來,林開泰這才重拾信心回到玉眀市把引發這場危機的張曉蘭搞定了。
經過上次的事,張曉蘭似乎想通了,林開泰的家世、樣貌都不錯,倘若能將他纏,這輩子都不用愁了,半推半就地也就從了林開泰,不過卻沒有想過,自己究竟能留住林開泰多久呢?人家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
杜龍三言兩語把林開泰將了一軍的時候,紀筠珊一掌打在張曉蘭的臉上,然後面沉如水地回到杜龍面前,拉著他的手說道:“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杜龍瞥了眼捂著臉的張曉蘭,說道:“祝你們幸福,張大公子,咱們後會有期!
杜龍和紀筠珊走了老遠之後紀筠珊還氣鼓鼓的,杜龍微笑著勸道:“好了,還在生氣呢,不值得啊,小心氣出皺紋來哦。”
紀筠珊撅著說道:“我是在替你不值啊,早知道他們這對……哼,我那天就本懶得管他們了,害你無緣無故打一架還得罪了幾個市領導,真劃不來啊。”
杜龍呵呵笑道:“怎麼啦?見義勇爲的英雄氣餒了?你若是覺得對不起我,想要補償我創的弱小心靈,我教你一個方法,準靈!”
紀筠珊將信將疑地問道:“什麼方法?”
已看到杜龍臉上壞壞的神,頓時明白過來,的臉一下子紅了,地說道:“好哇,你欺負我,不許說!”
杜龍睜大眼睛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讓你請我吃一頓大救駕而已啊!”
紀筠珊撇撇,說道:“纔不信呢,你這個大壞蛋!”
杜龍追問道:“你以爲我要你怎麼樣?快告訴我,我要重新估計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快告訴我啊。”
紀筠珊捂著耳朵不肯說,杜龍便一件件地猜了起來,開始幾個還好,後邊的越說越離譜,只得紀筠珊白皙的面頰紅得像只大蘋果似得,拼命搖頭,抗議道:“不要猜了,再猜我就不理你了!”
杜龍笑著不再往更流氓的方向去猜,他皺著眉道:“你快告訴我嘛,我真的很想知道呢。”
紀筠珊向他勾勾手,說道:“想知道就附耳過來。”
“札!”杜龍搞怪地學著清宮戲裡的人,附耳過去,耳垂突然傳來一溫熱,杜龍還沒回過神來,紀筠珊已經笑著跑開了。
“本來想親你吧的,可是你那麼壞,說了那麼多讓人害的事,就只能親你耳朵了。”麗的盤龍江邊,紀筠珊被杜龍追上了,地藏在杜龍懷裡低語解釋道。
“那不算,我得討要回利息!”不了不由分說地低頭吻去,從紀筠珊清香的髮梢開始,很快就及了紀筠珊那秀氣而麗的小耳朵,紀筠珊渾一,杜龍覺到的溫度急速上升,他暗暗驚喜,又輕兩下弄得紀筠珊呼吸開始急促之後便毫不猶豫地揮軍遊走到了別的地方。
紀筠珊的脖子亦敏十分,當被杜龍親得渾滾熱,的小便不由自主地被出賣,主進貢給了在自己上攻城略池的侵略者。
杜龍欣然笑納了這份珍貴的戰利品,他激的熱吻給了紀筠珊足夠深刻的記憶之後,他突然撤退了,紀筠珊紅霞滿面目含春水地不解著他,杜龍卻正道:“筠珊,雖然我們彼此相,但是我還沒有得到你父母的同意,所以我們不能再更進一步了!”
紀筠珊只得想找個地鑽進去,剛纔的確被杜龍親得暈頭轉向,倘若杜龍做出更進一步的要求也未必會反對,因此杜龍雖然只是在與開玩笑,依然不可怡地把頭藏到了杜龍懷裡。
一聲怪突然打破了現場的旖旎與平靜:“就是他!我認得那小妞!他就是那天把四兒他們打殘廢的那個小警察!”
“別怕,在這裡他們不敢來的。”杜龍安道,這裡是玉眀市最繁華的地方,爲了保持旅遊經濟的增長,重點地方重點照顧,就算玉眀市最牛的幾位大哥也不敢在這裡來,所以杜龍這麼說,面前這七八個人並沒放在杜龍眼裡,但是他怕混中紀筠珊有失,所以並不打算武。
“你們知道我是警察還敢擺出一副黑社會的樣子?想找死啊,白華區的老大還是周麻子吧?他是怎麼教你們的?”杜龍擺出一副比眼前任何人更拽的樣子,口氣更是大得很,這種社會青年就吃這套,不當場鎮住他們反而表現的弱的話會令他們氣焰更加囂張,事就越發不可收拾。
杜龍的表現果然鎮住了眼前的人,他們其實本不能算是周麻子的人,就是一羣坑蒙拐騙的混混,周麻子隨便派個手下就能讓這些人大爺,他們的人上次被杜龍打了,傷得還很重,他們的弟兄就有些不爽了,今天一個弟兄正好見到杜龍和紀筠珊在一起,於是就一起認出來了,他急忙把弟兄們招出來,想要給杜龍好看,卻沒料杜龍張口就把周麻子擡了出來,周麻子可是比西山區的雄哥還要強勢的大哥啊,哪是他們能仰的,所以他們幾個一下就沒了主意。
杜龍最擅長察言觀,見狀他冷笑道:“原來你們連給周麻子提鞋都不配啊,立刻給我滾,別自討沒趣,搞不好黑白兩道你們都別想在玉眀市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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