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林墨香幸福的表姜葉盡收眼底，他寵溺地說：“你喜歡就好。”

頓時，兩片紅雲飛上林墨香的雙頰，的低下頭，正要拉著姜葉坐下，誰知姜葉乘其不備在林墨香人的小臉蛋兒上香一口。林墨香微愣，嗔怪地瞪了姜葉一眼，溫的玉手在姜葉額頭輕拍一下以示警告。豈料姜葉飛快地抓住的香小手在手心又親了一口。

林墨香一下子被調戲了兩回再也不顧及在這裡要保持的淑風範，哼哼，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擺放好玫瑰花束，立刻決定反擊讓姜葉知道調戲可是要被調戲回來的！

這個時候，姜葉竟揚聲問服務員：“聽說你們這的燜豬手很有名，給我來一份！記得給我多加點鹽，我就喜歡鹹的。”聽姜葉說完林墨香蹙了眉頭，恨恨地收回了自己想要襲姜葉的小手。姜葉滿意地看著林墨香懊惱的可模樣，表頗爲自得。他環顧四周把周圍大學生投來的無惡意的輕笑照單全收……除了，那個角落。

不經意瞟到林墨香後的角落，那個位置上坐著三個男人，看樣子並不像大學生，他們用餘打量著林墨香，不懷好意。

姜葉微蹙的眉頭舒張開來，苦笑一聲：人太漂亮也是麻煩呀！

然而他那微帶煞氣的目中毫看不出“麻煩”二字。

雖然低著頭但仍然全心全意關注著姜葉的林墨香覺察到他的異樣，擡起頭，用麗的大眼睛詢問姜葉發生了什麼事。

姜葉示意後。林墨香只瞧了一眼便漫不經心地說：“蒼蠅臭蟲哪兒都有。”

姜葉安地拍拍的手說：“誰花兒這麼香呢？”。林墨香很這種被姜葉寵著的覺，角不由得向上揚起。姜葉也別有深意的笑了，不過卻是對著那個角落，那些越來越大膽的目。如果那三人能把姜葉此時的笑容跟某種捕殺獵之前的悠閒姿態聯繫起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掏出手機，說不定就不會讓本不相干的兄弟有難同當了。

當然那樣的話姜葉也不能讓他的大那麼過癮啦。所以爲了讓林墨香度過一個別樣的生日之夜，某些蒼蠅臭蟲註定要做一些犧牲。

正在這時候，餐館服務員走過來，冷冷地對姜葉說道：“對不起，我們的燜豬手沒有了。”

“沒有了？”姜葉皺著眉頭問，同時輕輕踢了一下林墨香，目挑逗地看著，問道：“那麼豬腳呢，有沒有呢？”林墨香的玉足左右躲閃著，姜葉饒有興致地和做這樣的“桌下游戲”。

“對不起，我們沒有這道菜。”服務員態度不客氣地說。

姜葉在桌下追擊林墨香，小遊戲玩得盡興，毫不理會服務員說了什麼。

桌底下就那麼點空間，林墨香被姜葉弄得無可逃，氣得用鞋跟狠狠踩了姜葉一腳，才完還很無辜地看著姜葉，一副不關我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可表。

姜葉吃痛地了一口氣，張大，不過向來不喜怒形於的他當然不會出聲來，只是幽怨地看著林墨香，似乎在說：“從沒見過你這麼不溫、不的人。”

看姜葉這麼裝可憐林墨香就決定配合一下自己在乎的男人，用自己的腳尖勾繞住姜葉的小，以表示認錯和好。

姜葉滿意地點點頭，終於有空注意到被他晾在一邊有一會兒的服務員了，他對服務員說：“請給我拿兩瓶啤酒吧。”

“對不起，啤酒也沒有了。”服務員依舊冷淡地說。

姜葉笑了。林墨香有些不解，記憶中這家餐館的魚香不錯就說：“先上個魚香吧，把菜單拿給我看一下。”

服務員卻只說魚香也沒有了，並不去拿菜單。

林墨香疑地著姜葉，卻見姜葉角掛著玩味的輕笑。姜葉又點了幾個普通致極的菜餚，服務員還是說沒有。林墨香心下立即瞭然了。

“米飯也沒有了，是吧？”姜葉問服務員。

“是的，沒有了。”服務員不耐煩地說，好像怕別人看不出他想要快些打發他們似的。

“呵呵，很好，如歸餐館，很好。”姜葉總結地說。

服務員到不著頭腦，只是慶幸他們終於要走了，他正急著去跟後面坐的李哥領取說好的“鉅額小費”呢。只是這兩個人怎麼還不走呢。

“很好呀。”姜葉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又說，“這樣，你幫我倒兩熱杯水吧，別說熱水也沒有了。”

“熱水……”服務員真要聲稱也沒熱水，姜葉打斷了他。

“就算沒有的話你也給我去外面刀削麪攤上要兩碗來，我給你燜豬手的價，怎麼樣？”姜葉跟服務員商量，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服務員心裡疑了，這人是在較什麼勁兒呀，他和李哥認識嗎？李哥明顯是看上了他朋友，這小子的福分也算到頭了。服務員看林墨香一名牌，姜葉的著普通，就妄自認定姜葉是小白臉，心中很是不屑，不過就他的氣場來看估計也不是自己好惹的，算了，打工掙錢而已，別惹事，服務員告訴自己。

“熱水有，請稍等。”服務員說完乖乖地到來兩杯水。

姜葉和林墨香悠然自得地喝完水，扔下幾張紅堂堂的紙幣從容地走出去。

服務員爲他們的大方咂舌不已。

姜葉和林墨香走後，服務員迫不及待地去領取他的“高額小費”，他的態度極爲謙卑，然而回應他的是狠狠的一掌。

姜葉和林墨香臨出門時，姜葉一眼餐館的招牌，問林墨香：“需要嗎？”

林墨香著“如家餐館”幾個油亮的大字，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

姜葉笑笑，心想，這家餐館的主人永遠也不會知道今晚他差點因爲這餐館的名字而招來一場麻煩，也因這名字而逃過一劫。又了一眼服務員的背影，姜葉問：“他呢？”

林墨香想了想說：“不過是勤工儉學的學生，算了。”

“嘿嘿，算他走運，遇上我們這麼善良的墨香姐姐。”姜葉邊說邊了一下林墨香的俏臉。林墨香挽住姜葉的胳膊。

只是，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走運。

兩人走著，前方一條昏暗的甬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似乎有金屬滾的聲音，幾點紅忽閃著，可以推測在裡面吞雲吐霧的人不在數。

姜葉改變了方向，向那條甬道走過去，林墨香拉住他笑著說了句：“我們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我沒有文化，墨香姐姐說什麼呀！”姜葉開玩笑地說。

這時候，在甬道深的人以爲姜葉他們在遲疑，快步走了過來，四五個人對姜葉他們形半包圍圈。

姜葉似乎毫沒有看到眼前的況，對林墨香說：“有些人可比你心主多了，知道里面線不好就自個兒跑過來了。”

林墨香說：“那不看是誰大駕臨？”

圍住他們的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覺得這兩人這時候還在打罵俏讓他們很侮辱。帶頭的李哥惡狠狠地瞪著姜葉，把手上的菸頭向姜葉砸去，厲狠地說：“小子，真是讓我們好等！”

姜葉漫不經心地著落在他腳前的菸頭，似乎沒有聽到李哥的話。考慮到接下來的畫面畢竟有些士不宜，他的拳頭鬆開了，寵溺地對林墨香說：“寶貝兒，到外面等我一下，乖！”

林墨香本想抗議，不想錯過接下來的彩畫面，看到姜葉堅定的目，便聽話地照辦了。

林墨香走後，李哥之流更是無所忌憚，把姜葉圍住，中罵著，姜葉到現在依然從容不迫的姿態讓他們很不滿意。

李哥用力推在姜葉肩膀上，姜葉紋不，李哥微微詫異，不過不多注意，囂著：“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姜葉向來是屬貓的，不喜歡讓獵結束得太痛快，但這位李哥比較幸運，他捱得姜葉太近，姜葉不喜歡和陌生人的這麼近，於是不宣而戰，飛出一腳，踹著李哥肚子上。在衆人反應過來之前，李哥便像沙包一樣向牆角飛去。

姜葉拍了拍手上本就沒有的灰塵，若無其事地說：“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煩請各位大哥告訴我，讓我死個明白？”

站在姜葉面前的幾個人個個惱怒，但誰都不敢輕易手。

落在牆角的李哥試了兩次，還沒能爬起來，他怒不可遏，大聲喝道：“兄弟們，給我上啊！弄死這小子！”

姜葉擡起頭，到了不知何時爬上來的格外圓的月亮，清風拂過他的臉頰，不知爲什麼，一溫暖的涌上心頭，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如此靜謐的夜晚，對著如此麗的月亮，本應該和心的人手挽手漫步，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的，爲什麼要辜負這良辰景，在這幾個小混混上浪費時間跟力呢？

姜葉一下子沒了打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