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怎麼了?”
劉天賜的妻子王婉容從背後抱住他,輕聲詢問道。
“來,坐下我跟你慢慢說。”
劉天賜拉著妻子的手,坐在沙發上,原原本本地把夏禹的來意告訴了妻子,然後又向介紹了一番廣安銀行的況。
畢竟涉及到了跳槽的大事,對家庭的影響會很大,他自然不可能瞞著妻子。
王婉容秀眉微蹙,有些埋怨地說道:“按你這麼說,廣安銀行差你現在管理的公司很遠,那個夏禹即使是你的好朋友,也不應該提這種讓你難堪的請求吧?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劉天賜沉片刻,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這麼說,廣安銀行雖然實力差,但是在被夏禹收購之後,就不能再以老眼來看待了。”
“我現在的崗位雖然不錯,但是短時間是上不去了,何況我又是個華人,匯是英資銀行,在沒大變的況下,我上升的天花板已經註定了,即使有位置,匯部不比我差的人也還有一些,很難到我。”
王婉容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自然明白在英資企業部,華人往上爬的艱難,即使他對丈夫再有信心,也不會盲目地忽略這些無形的潛規則限制。
但是廣安銀行能夠幾年之就媲匯證券的九龍分部嗎?
想不通之下,王婉容向劉天賜詢問,要問清楚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跟你說說夏禹的真實實力況吧。”
看到妻子這麼關心,劉天賜心裡暖暖的,他把妻子抱在懷裡,溫地說道。
王婉容輕點臻首,靠在劉天賜的肩膀上,半仰著看著丈夫。
“剛纔夏禹告訴了我一個還未公佈的,那就是麗的電視臺已經被他全資收購了。”
“所以現在算起來夏禹名下有七家公司,分別是九鼎報業公司、九鼎證券公司、九鼎通訊社、九鼎圖書出版公司、九鼎漫公司,麗的電視臺以及現在收購的廣安銀行。”
“最突出的就是前面三家。”
“九鼎報業公司在傳行業已經做到了第一,按照現在的趨勢,亞洲最大傳公司的地位應該會被它拿下。”
“九鼎證券公司,按照我的猜測,現在總資產絕對不止顯出來的這麼,最有七八個億港幣,離我打理的公司已經不遠了,昨天聽說九鼎證券公司又要舉辦募資酒會,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募資的金額絕對不會,說不定募資之後,總資產就會超過我打理的證券公司。”
“九鼎通訊社,這個你應該聽過,現在香江最大的通訊社,發展潛力驚人。”
“九鼎圖書出版公司,按照現在的趨勢,很大可能又是出版行業的巨頭,主要是夏禹的資源優勢太大了,其他同行本競爭不過它。”
“九鼎漫公司,現在漫畫行業的龍頭,雖然漫畫行業市場比較小,但是我分析過,也去了解過島國的漫畫市場,按照現在的增長趨勢,九鼎漫公司潛力也十分驚人。”
“麗的電視臺,這個不用我多說你都明白代表著什麼。”
“最後就是新收購的廣安銀行,資產兩個億的小銀行,應該說還算可以。”
“聽我說完這些,你有沒有想到什麼東西?”
劉天賜一口氣說完之後,安靜地看著妻子,反而道。
“按你這麼一說,他的七家公司似乎有很大的聯繫,各個公司似乎可以資源共發展。”
王婉容秀眉微蹙,想了一會兒,不確定地說道。
說完用疑的目看向丈夫,想要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
“沒錯,因爲都是有關聯的企業,實際上他已經快要完閉環了。”
劉天賜點頭說道,還給了妻子一個鼓勵的目。
“他的企業很明顯,就是分爲傳和金融兩塊。”
“傳產業可以分爲圖書、報紙、雜誌、電影、廣播和電視。其中廣播已經式微,市場比較小;電影的娛樂屬太濃。”
“而現在,除了廣播和電影,夏禹都有了代表的公司,且地位都很穩固,現在他的傳產業已經完了閉環,傳王國可以說已經打造出來了,四個公司能夠資源共,優勢互補,抗風險能力和競爭能力十分地強,別人想要把他打倒已經很困難了。”
“而在金融行業,按照大小劃分,分別是銀行業、保險業、證券業、信託業和期貨業。”
“而夏禹已經擁有了銀行和證券公司,期貨和信託也很容易搞起來,九鼎證券公司已經有牌照,可以直接開設部門或者子公司,所以就差一個保險業就能完閉環。”
“但是以我對夏禹的格和能力的瞭解,這五個行業他都覬覦,到時候每個子行業都有代表公司,資源共之下,一個壟斷的金融巨頭將會出現。”
“等到那時他大勢一,左手傳右手金融,在香江這個小地方,夏禹可以呼風喚雨,和我們現在董事長沈弼平起平坐也有很大的可能。”
“其他公司的資金都會匯廣安銀行,這麼多大小行業的龍頭企業養一家銀行,再帶上下游企業供應鏈,在這種況下,廣安銀行發展爲一家大型銀行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而銀行的特殊你也知道,絕對會是夏禹事業版圖中核心的核心,地位先天上就會高上其他公司半截,銀行的總經理甚至可以做到只在夏禹一人之下!”
“現在你懂了嗎?”
劉天賜說完便一臉慨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因爲對夏禹的重視,劉天賜一直關注著夏禹,對夏禹的很多作都特別興趣,想要從中學到一些東西。
也正是在這種況下,他纔會去了解島國漫畫行業市場規模,纔會去了解圖書出版行業等和金融不相關的行業。
而正是因爲他對夏禹的關注很深,所以對夏禹的瞭解也比一般人深不,他可以肯定地說,香江的商人中,能比他更瞭解夏禹的人應該沒幾個!
儘管他之前已經好幾次分析過夏禹的況,但是現在再從頭到尾分析一次,還是到震撼不已,爲夏禹的手筆和能力到震撼。
他現在可以很肯定地說,夏禹從一開始就有壑,纔會有現在這種大局面出現。
這種大局觀,這種能力和智慧,他是遠遠不及的!
別說劉天賜,就是他妻子王婉容聽完之後都一臉不可思議,一臉震撼地喃喃道:“想不到他的事業做得這麼大了!太厲害了!”
“容兒,還有一點你不要忘了,在今年之前,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漁家子弟,算起來他只用了七個月就打拼出了這麼龐大的基業,且從沒失敗過,好像什麼事都有竹,這纔是最可怕的!”
心中有日月,腳下有乾坤!說的就是夏禹這種人!
劉天賜滿臉凝重地看著妻子說道。
“是啊,他還這麼年輕!”
王婉容一個激靈,才駭然地發現這點纔是最可怕的。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天才的人?他難道是財神下凡不?”
王婉容一臉震撼地喃喃道,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夏禹確實是天才,我瞭解過,他從小就是出了名的神。“
“古有甘羅十一歲拜相,現在出一個夏禹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財神真的下凡到香江了,那麼絕對就是他了!”
劉天賜肯定地說道。
“呼……呼……”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心思複雜地想著。
良久,王婉容纔打通了平靜:“親的,那你是打算答應他的邀請嗎?”
劉天賜沉一會兒,似乎像是在給自己增加信心,又或者是更加說服妻子,他說道:“如果我呆在匯,以我現在的狀態,已經看得到未來了。”
“但是夏禹的潛力無限,現在整實力也很強了,如果我加他的麾下,未來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可能會失敗,但是也有很大的可能走得更遠。”
“我現在才29歲,我還很年輕,所以我想趁著年輕搏一把,在我35歲前絕對可以見分曉,如果功了,那就繼續幹,如果失敗了,我也不愁養不起咱們家。”
劉天賜說完,目直直地看著妻子。
王婉容嫣然一笑,抓住劉天賜的手,到了丈夫那一顆平靜多年的心變得躁起來。
他在認識劉天賜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闖勁的人,但是在娶了之後,劉天賜就變了,變得更加穩重,或者說做事都考慮地更多,這一點其實也不是不好,但是王婉容十分了解丈夫,他是爲了家庭才這麼做的,就是爲了給足夠的安全。
但是不想爲丈夫的拖累,喜歡看到他拼搏進取的狀態,喜歡看到他對未來充滿激的樣子!
溫婉一笑,眼中滿是意地說道:“既然決定了,那就放手去做吧,不管功還是失敗,我永遠陪在你邊。”
劉天賜心裡滿是,他地抱著妻子,慨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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