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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自序 戰爭是永遠不能癒合的傷

整理時舊,看見一張照片,原本是黑白的,後被當時住我們樓上的大哥用彩筆上了了‘彩照’。照片上的我帶著一頂有帽檐的絨線帽,正中彆著一枚五角星,手持衝鋒槍(當然是玩)儼然是一個小戰士的形象。後來我發現,很多男孩子小時候都有這麼一張照片,而他們時的玩裡,各種玩槍佔了大部分。

難怪我們的陸軍是最強大的,因爲我們從小就了步兵訓練。

也曾看過一些老兵的訪談,發現同爲老兵,東西方對戰爭的觀念也是完全不同的,這可能和近代的中國飽欺凌有關係,我們在更多的時間裡進行著無可奈何的戰爭——反侵略戰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爲我們決不能不戰而降,安心的做亡國奴,這是一個民族的承底線。可雖然明白這個道理,我卻依舊覺得惋惜,偌大個中國,文學界人才濟濟,卻沒有一部反戰小說,或者對戰爭反思的小說,我們唯一反思的就是:大家快來看啊,我們當初被欺負的多慘啊。而戰爭對參展雙方帶來的創傷,卻被我們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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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族是個偉大而善良的民族,同時在近代也飽凌辱,所以我們很希能夠多些‘鐵’的人,鐵的領袖,鐵的將軍,鐵的士兵,鐵的百姓,卻偏偏忘記了,從來都不是鐵的,它是紅的,失去的太多,人就會死。而在戰爭中或者戰爭後,死去往往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如何活下去。

國小說《兄弟連》的結尾部分,驍勇善戰的D連兄弟退役後大多選擇了建設或者教育質的工作,似乎是爲了對戰爭中造破壞的一種補償,只有極部分的人選擇留在軍隊爲職業軍人,還有個別戰士因爲無法調整戰時心態,不能融和平的生活,潛深山活生生的把自己的住了一個堡壘,這些其實都可以被稱作戰爭後癥,同時這也是歐軍事作品的偉大之,他更深層次的揭示了戰爭對人們造的傷害,而這些,正是我們的文學作品中所欠缺的,雖然不是完全沒有,但非常的,而且層次不夠深。既然連這些都欠缺,就更不要說能擁有優秀的反戰文學作品了。可以這樣說,我們的軍事作品都是鼓人去殺人的,而且似乎殺人很容易,也本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白天用機槍掃倒一大片,晚上照樣吃得飽睡得穩,至於和平之後怎麼辦,從無表現,英勇的戰士們從心態上來看,到更像殺人狂,而且是連環殺人狂,整天惦記著是不是要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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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此,我們更需要反戰文學,至需要以戰爭爲背景的對戰爭反思的文學,只有我們認真的反思了戰爭,纔有可能爲真正的正義戰士,什麼‘核平臺灣’‘東京大屠殺’‘滅日屠’之類的可怕的東西纔會真正的從我們的腦中被清除。

我並不是一個優秀的作家,本書也只是拋磚引玉,希爲中國反戰、戰爭反思類小說的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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