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出這個話的時候,於曉紅的心可謂是張又激,既想要張嘉聯遠離這樣的危險,也心中暗暗的覺得張嘉聯不會是這種隨意放棄的人,患得患失之間,看向張嘉聯的目也就更爲的複雜了.
因爲,始終覺得張嘉聯絕對是不會隨意的便就放棄的,哪怕是到了目前這個力重大,且證據全無的窘迫局面,其實在心深,於曉紅還依舊覺得張嘉聯擁有改變局勢的能力。
張嘉聯微微一笑的說道:“好啦!你怎麼說我就怎麼答應好了。”
“那局長,您真的願意見好就收了?”於曉紅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按照道理來說,見到張嘉聯如此的在乎自己的意見,這麼的“從善如流”應該非常開心纔是,可是在張嘉聯答應了下來的時候,於曉紅卻並不覺得心中有任何的一一毫的喜悅,反而是充斥了張與激。
在於曉紅這般的目盯視之下,張嘉聯再也看不下去筆錄了,只好站起來,長長的舒展了一下,了一個很舒服的懶腰,咧開了八顆潔白的牙齒,笑的說道:“是的啊,既然咱們於大政委都這麼要求了,那我怎麼敢不見好就收了。”
於曉紅看著張嘉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走,咱們現在就趕去見好去!要不然,可是收不掉了啊。”張嘉聯揮了揮手,招呼起於曉紅便就往辦公室外走去。
於曉紅楞了楞,隨即狂喜的跟在了張嘉聯的後,心中興不已的揮舞著拳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張嘉聯不會讓我失的,他一定不會讓我失的!
兩人很快的便就來到了審訊室,牛國慶已經迎了上來,低聲的說道:“證據失竊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幾乎突破不了了。”當然了,這所謂的“突破不了”是建立在不用手段的基礎上的,但,不管怎麼樣,這可是開國元勳的孫子,不看孫子面也要看爺爺面,一些手段還是不該用的。
張嘉聯一臉的輕鬆,毫沒有將這些壞信息往心裡去,笑著說道:“好了,咱們現在就等著來人好了。”
牛國慶知道張嘉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便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兩人便就很坦然的坐了下來,於曉紅原本是準備來看看張嘉聯是怎麼見好的,但現在卻見到居然是靜坐等待,心裡不免也有些個微妙,但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不大的功夫,那兩個英律師再次趾高氣揚的到來了,後面還跟著一羣人,這顯然是他們所請來的救兵,看制服,可謂是公檢法俱全,氣勢過人,派頭十足。
審訊室外的工作人員們見到這氣勢十足的架勢,倒也不由的站起來,因爲他們也看出來了,那羣人裡面不但有本縣公檢法的領導,更有市局的領導,看來,這一次,強權還是戰勝了公理。似乎又回到了他們曾經很習慣的那個環境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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