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距離越來越遠,富嶽突然喊道:“打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們海賊團的名字。
能夠抵達十一級的強者,有資格在我這裡留下姓名。”
高大男子臉上出現幾青筋,他自以爲自己的在界域戰場已經打出了名氣,能夠讓木界的強者被嚇得屁滾尿流。
卻沒想到對方本不認識他,心中的怒火瞬間充起,一強大的氣勢不自覺的從中散發出去。
富嶽看著對方,顯然是刺激過頭了,小十後的尾捲起幾道星空中的殘,快速變小,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一道空間之門將他籠罩,轉眼間消失在原地。
看到富嶽消失,高大男子心中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種恥的覺,看來是自己之前有些妄自尊大了。
一小行星上,空間之門開啓,富嶽從其中走了出來,向著木界的方向飛去。
空間之門連續開啓,進了被錮的空間中,降落在一顆繁華的星球上。
神殿雖然是界域戰場最重要的地方,卻太過遙遠,這裡算是一個前哨站,也算是木界一個比較大的市場,繳獲的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可以在這裡進行易。
進城中,裡面人山人海,不止是大筒木族人,更多的是一些普通人,這些人就像奴僕一樣侍奉大筒木一族的強者。
富嶽剛一進城就引起了人們的主要,小十後的十一條尾,不是資深的大筒木一族強者很難分清小十的虛實。
四周傳來了一聲驚歎聲。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十一尾的強者。”
“看樣子剛從界域戰場回來。”
富嶽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向著城中最繁華的地方走去。
三天後,界域戰場外圍的一顆小行星上,富嶽顯影,小十的十一尾全部鬆開,上面掉下來十多個大箱子。
將箱子一一打開,進行拼接,一個簡易的實驗室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手中則拿著一個惡魔果實。
手掌一翻,出現一個卷軸,上面有之前擊殺的五名海界強者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穢土轉生這門了,海界的強者倒是一些不錯的實驗對象,不過想要發揮出穢土轉生者的實力需要強大的祭品。
白絕顯然夠不上資格,一名白絕連巔峰時期的千手柱間都召喚不出來,更不要說這些輒覺醒十次的海界強者。
不過他倒是可以抓一些俘虜,一道道分從上分離而出,快速穿過空間之門,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界域戰場不止有海界的強者,一些充滿冒險神的弱者也會到界域戰場來磨練,增加實力。
將一部分收藏的放培養槽中,另一部分則收了起來,等待幾道分的到來。
十天時間轉眼即逝,空間之門再次開啓,幾道分先後從其中走了出來,手中有的提著一個,有的提著兩個人,降落到了小行星上。
富嶽臉上出笑意,手掌一揮,一道空間出現,將幾人全部包裹起來。
從幾人的上,富嶽可以明顯的覺到這幾人的實力,都不算很強。
幾道空間直接破碎,連同裡面的海界衆人一起死亡,這幾人都是其中的一些強者,富嶽將其中的收集了起來。
分開始在地面上刻畫各種式,隨著這幾年在星空中闖,富嶽的知識量和見識一下極速上升。
一共十道獻祭式刻畫完,當年在忍界覺得很好的式現在再看覺簡陋之極。
剩下的十名海界的俘虜顯然被之前的一切嚇到了,開始劇烈的掙扎。
富嶽道:“放心,你們現在死不了,我還有大用。”
一揮手,幾人表的空間完全消失,小十的中頓時延出一道道鬚,將幾人完全捆住,放提前刻畫好的獻祭陣法中。
富嶽雙手結印。
“穢土轉生。”
頓時地面上一道道煙塵開始向著幾人的上蔓延,掙扎嚎著轉眼間被全部覆蓋。
十名被召喚的海界強者出現在富嶽的眼前,分別向幾人的腦海中塞了符咒,瞬間鮮活了起來。
剛要有所作,瞬間被富嶽控制了起來,屏蔽了本的意識,看著幾人和之前一抹一眼的樣貌,他點了點頭,儘管比本弱一籌,卻基本能發揮本八的實力。
一揮手,十道棺材出現在幾人後,將幾人全部裝了起來,沉地下。
一道空間之門開啓,富嶽走了進去,連續穿梭了數次,黑霧始終藏在他的表,這裡已經極爲靠近海界的邊界。
富嶽沒有繼續往前,一旦被海界的強者察覺,他會很危險。
降臨在一顆小行星上,一揮手,十道棺材從地面冒了出來。
十名海界的強者從其中走了出來,向著海界的方向飛去,富嶽的意識集中在其中一人的上,其他人則依靠本能行事。
星空中也許有能夠讓死人復活的,或者能夠控制死人的,不過這些人對於穢土轉生是完全陌生的。
每個人穿著一個巨大的披風,基本上將眼睛遮住了。
臨近海界的時候,星空中同樣被強者錮,不能進行空間移,小十在小行星上挖出了一個大,富嶽鑽其中藏了起來。
從外面看去就是一顆平平無奇的小行星,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十道影,轉眼間已經到了海界的邊界,一艘巨大的完全由星球改造而的巨船靜靜的停泊在原地。
海界更加盛行海洋文化,海賊船上遍佈著山河湖海,看到的第一眼,富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富嶽通過穢土轉生的眼睛可以看到一名名強者不斷的在大船上起起落落。
幾人向著大船上落去,除去山河湖海,剩下的部分宛如一個巨大的城市,和木界的神殿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富嶽控制著停留在一個大樓前方,上面寫著賞金公會,這是海界強者發佈懸賞的地方。
進之後,一陣巨大的喧囂聲傳耳朵中。
“天秤戰隊,還缺一名通近戰的強者。”
“五形海賊團,招一名吃過火屬惡魔果實的覺醒十級強者。”
整個大廳中充滿了各種見喊聲,這些都是爲海賊團或者戰隊招人的,富嶽心中有些歎爲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