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煙地大概也就兩畝多,煙地很平整,整片菸葉從腳葉到頂葉,都在落黃,不是的落黃。兩人來到煙地,於國華一看,就嘆道:“這煙株沒啥病嘛,純粹就是水澇,只要把水排出去,煙株就正常了。”
“那估計一路來見的那些都是水澇吧。”
“肯定是,這段時間雨水多,這地段一路來都很平整,有的煙地,甚至於低窪,就像這塊,實在是難排啊。”
“我看不是難的問題,實際上只要用心提培土,還是能排,這塊地,你看,可以從那頭排出去嘛。他們這樣幹工作也不行啊,只抓大片區,忽略了這些零星種植的地塊,損失的還是老百姓啊。”
楊冠江說著,臉又板下來,先上了車,看來,他今天不罵人,真是消不了氣,過不了坎,因爲他看啥都不順眼。
兩人又直奔石頭村,到了村頭,看見支書趙大山、主任杜武一人騎著一輛托,趙大山帶著程潔,杜武帶著綜治專幹。四人的速度很慢,好像故意就在迎接他們一樣。楊冠江心底頓時晴朗起來,因爲程潔的出現,說明沒有跟小莫在鬼混,他心是好了,但支書趙大山被他莫名其妙的吼,掛電話,心底很不舒服。
要不是楊冠江對白臉山村民委有些恩賜,有些特殊照顧,以趙大山的格,他是不會理楊冠江的,誰下來,不管是不是有心,反正從形式上都得敬他三分。再就是,趙大山知道小莫在村民委,說實話,趙大山看不慣楊冠江的一點就是跟程潔玩曖昧,程潔是小姑娘,人家還要嫁人,你一個了家的人,又是領導,不能這樣霸道,所以,趙大山是支持小莫找程潔談的,兩個年輕人,要真能一對,也算是人之,好事一樁。
趙大山杜武停下了托,於國華也停下了車子,儘管心底有不爽,但嬉皮笑臉的打招呼這招,趙大山早就煉得爐火純青了。趙大山迎面走向楊冠江,說道:“楊鎮長,吃過飯沒,真不巧啊,你們應該提前打過電話。”
“飯吃過了,老趙啊,剛纔我火氣重了點,你不要往心裡去,我這人啊,容易激,給你道個歉。”
“是啊,早上楊鎮長下來,發現烤煙管理指導上出了很多問題,他很著急,剛纔,去敲村民委的大門,明明聽見有人答應過,可就是不來開門,後來乾脆就敲門也不答應了。楊鎮長以爲是你們誰在裡面懶,很生氣。”
“哈哈,我就說楊鎮長爲啥會發火,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村民委,有時就像活見鬼一樣,明明聽見有人講話,就是不見人,我都遇上過。”
“哎呀,你們就不要講了,人家本來就不敢住,你們要再胡講一些,誰講的誰晚上來陪我。”程潔故意大聲道,也不想深的討論這個問題,萬一餡了對小莫肯定不好
“你說嘛,你要誰來陪你睡?”綜治專幹笑著問道,他也知道,小莫在村民委,大家都在故意瞞,他也看得出這陣勢,要活躍一下,笑笑了事。
“做你的大頭夢吧,你把我當啥了,誰都可以來陪我睡,是來陪我做伴,最好是打地鋪睡在我的房門口。”
大家都笑了,楊冠江也忍不住笑了,他心底其實是高興的,只因爲剛纔發火,那種架勢還得保持一段時間,要不人家會說他隨意很強,不穩重。
“你們這是準備要去哪?爲什麼不在村裡等等我們?”楊冠江著大家說,他也要識趣點,其實很多工作,還得靠大家幹,這種天氣,大家騎托下鄉,本就很辛苦。
“剛纔老天爺要下雨似的,我們就說走了,再說,我們已經跟龍樹村的小組長約好了,我們得趕著過去,我們不是不等你們,是我想一定會在路上遇你們,要你們一起去龍樹村,石頭村工作乾得很好,這個領導儘管放心。”
“也好,那就去龍樹村吧,留兩個騎托,車上坐兩個吧。”楊冠江說著就上車,於國華調頭。趙大山也作了安排,他和程潔坐小車,杜武和專幹騎托,大家一路就往龍樹村進發。
“鎮長,你們上午去了哪個村?”趙大山問。
“我們去了小團山村,那裡有十多戶,都是新菸農,那煙烤得一塌糊塗,全是黑煙,沒一片能賣的,心疼也心急啊。”
“新菸農在種植技上指導不到位都問題不大,這跟種莊稼差不多,只要施氮就行,但在菸葉烘烤上,必須要有技指導,這烘烤煙葉,很講科學的。如果沒有一個經驗富的技員,十多戶都是新菸農的話,真的很容易烤廢,因爲大家都不懂,相互學也學不。”
“是啊,所以下午於副鎮長讓他們請了個白石巖村的老菸農坐鎮指導。我的意思,白臉山村民委有沒有全是新菸農的村小組?”
“有啊,有兩個呢,一個羅鍋寨村,一個拖之白村,這兩個村分別有十多戶人家今年種煙,都是新菸農。”
“烤出來的煙咋樣?”
“總上有一半的能賣,反正不理想,要是能請技員,我建議也給他們請一個,損失太大了。”
“這些問題,爲什麼沒聽任何一個人向鎮上反應?我說老趙啊,有些工作不能老是見怪不怪,麻木不仁。現在我問你你才說,對全村民委,對全鎮來說,這十戶二十戶烤不出菸葉沒啥大不了的,不影響整,是小事,但大家有沒有想過,一戶菸農,要是全年的菸葉都烤廢了,就意味著一年的生活都要問題,吃飯問題無小事啊。”
“鎮長說的是,實際上,這個問題我跟侯玉林主席彙報過,他說技問題是菸草公司負責,政府只負責組織發,要技員,直接找菸草公司
。”
“老趙啊,其他大道理我不講,假設你自己就是一個新菸農,你會怎麼想?”
“我要是新菸農,我只能找政府,是政府宣傳發我栽的,反正如果指導不好,我頂多今年虧了,以後哪個大爺來跪著求我栽,我都不栽。”
“是啊,是人都會這麼想,要是我,因爲技指導不到位,我還得找政府賠。”
“楊鎮長,你這可不能說啊,到時候幹虧的菸農真找政府,那可真是惹上馬蜂窩了。”
“如果真是我們的責任,菸農找是合合理的嘛。”
“這不行,這是個人行爲,虧了是個人的事,要虧了就找政府,那肯定惹不清。”
“你要相信,能種植烤煙的人,都是有一定能力的人,這些人都很聰明,懂道理,不該怪政府的,他們絕不說半句,該是政府的責任,他們一定會說。我說過,我們應該要創新工作方式,這就是創新。你下來,就直接跟於副鎮長通,以後烤煙工作就是於國華分管了,通不了的,你直接找我。”
“好好,那我們也請兩個技員負責指導。”
跟趙大山談好,楊冠江回頭了一眼程潔,又跟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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