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你果然已經猜出來了。”琉璃仙子悠然一嘆，不知道被他過早的知道真相是對還是錯。

“天界當年被魔君以空間之力完全封鎖，想到達人間的唯一方法就是進迴煉獄之道，捨棄自己的，飽五萬年的折磨後墮落人間，後果是隻剩下殘缺不全的靈魂，而人類想要到達天界卻是完全不可能。連天界的衆神都沒有其他的辦法，而你卻輕而易舉的送我往返天界，除了上古十大神之首，號稱‘天界之門’的東皇鍾，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再者，你實在太過強大，連我的婉兒都無法將你看穿，而婉兒說過，不能被所看穿的除了我和瑤兒，就只有東皇鍾和盤古斧。”

得到琉璃仙子的默認，風逍一點都不驚訝，因爲僅憑能輕易開啓“天界之門”，就足以證明就是東皇鍾。

一道金影從風逍上出，在他的邊凝一個的影，一臉震驚的看著琉璃仙子，失聲喊道：“東皇鍾……你真的是東皇鍾嗎？難怪那一次我從你上到了一種悉的力量，也難道我的神一點都無法滲到你的意識中去。東皇鐘不僅僅是‘天界之門’那麼簡單，東皇鍾之所以能排首位，是因爲它的力量要遠遠的凌駕於其他上古神之上。”

琉璃仙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瓔珞是我在外部世界的名字，這個名字承載著我一個遙遠的願。而有一點你們只猜對了一半，我不是東皇鍾，而是可以使用東皇鍾所有力量的——鍾靈，你們可以我東皇琉璃。”

風逍抓住軒轅婉兒的手以示安，他知道現在的心境一定混無比。“鍾靈又如何，你曾和我說過產生靈的方式只有兩種，一種爲煉魂，一種爲強大到某種境界而自產生靈，不要告訴我東皇之靈是由煉魂而生，你既然是由東皇所生，那就完全等同於東皇鍾本，就如同婉兒現在等同於軒轅劍本一樣。”

東皇琉璃默然不語。

“東皇琉璃……你告訴我，爲什麼當年天界遭遇災難的時候你竟然與盤古斧與昊天塔一起消失，如果不是因爲你當時不在，我們天界衆神在封印魔君之後可以通過你抵達人間躲避封鎖之災，同時可以通過集合衆神之力完全將封印的魔君毀滅……爲什麼你當時不在！！”軒轅婉兒終於抑不住自己的緒，大聲的喊了出來，眼前似乎又出現了天界衆神的絕與無助。

“其中的因由太過複雜，盤古斧是被魔君所竊，並用一種殘酷的方法讓它失去了靈，而昊天塔……我只能說，如果當時我沒有選擇離開，很有可能已被一個真正的惡人所用，後果……不堪設想、”‘

“真正的惡人！？是魔君嗎？他難道有駕馭東皇鐘的能力？”軒轅婉兒驚詫的說道，十大上古神之中只有東皇鐘沒有認主過，因爲它的強大本無人有能力去駕馭，而強大到足以令整個天界癱瘓的魔君，他或許真正的有這樣的能力。

“不……魔君沒有駕馭我的資格，是另外一個人，也是一切罪惡與災難的源。”東皇琉璃幽幽搖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另外一個人？他是誰……難道還有比魔君還要強大的惡人？”軒轅婉兒抖著說道。

“在你們足夠強大之前，我無法告訴你們。”

風逍拉過目明顯呆滯的婉兒，向前一步說道：“那我問你，你既然是瓔珞，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那你告訴我，迴代表的究竟是什麼？還是……這不是一個單純的虛擬世界，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特殊空間！？你又爲什麼要讓這個世界出現，不要告訴我真的只是爲了解決兩年前的國際糾紛。”

東皇琉璃依然平靜，七彩珠簾的遮掩之下讓人無法窺視的表變化。而後的天龍神明顯不滿起來，同樣上前一步對著風逍喊道：“我家主人無論做什麼都有的理由，你個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的人類不許這麼和我主人說話。”

風逍對東皇琉璃的說話口氣的確不怎麼友善，而東皇琉璃也從來沒有因此而生氣過。彷彿，東皇琉璃雖然比風逍強大無數倍，但主權全在風逍手中。

“是你的主人，又不是我的主人，每天都躲在某個地方看我，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看去了，我能高興的起來麼！”風逍惡狠狠的說道。

“龍兒，不要說話。”東皇琉璃微微擡手，然後徐徐說道：“迴的世界有虛有實，它從我還未生之前就已經存在，而如今，這個世界存在的目的——只爲了你和你周圍的人，我可以告訴你，迴——就是東皇鐘的部空間。”

風逍全一僵，久久都沒有迴應過來。

東皇鐘的部空間……他如何做到不驚駭，義父在臨終之前就預言了這個世界的存在，而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從一個單純的遊戲世界，到迷重重，再到開始下意識的探索這個世界的，當他從這個世界帶走軒轅劍、煉妖壺……甚至帶走水時，他就已經對這個神的世界充滿著迷茫和震驚。

但無論他怎麼猜，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是十大上古神之首東皇鐘的部空間。

“而你們所使用的遊戲設備都被我灌注了東皇之力，可以讓你們的意識往返這個世界。”東皇琉璃繼續解釋道。

“如果這真的是東皇鐘的部空間，那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出現在人間的嗎？而我心中出現的那些奇怪的記憶，是不是也是你用靈魂之力印上去的？”軒轅婉兒惶惶無措的說道，那神的記憶讓認識了這個神的世界，也指引著在這個世界所要走的每一步，甚至一定程度上讓預知了自己的未來，原本以爲這是父親軒轅黃帝在最後時刻印心中的記憶，卻沒想到……

“天界之人用最殘酷的方法讓你跟隨軒轅劍來到人間，尋找擁有混沌之的人去誅殺終有一天會甦醒的魔君，並解除天地的時間逆轉與神界的空間封鎖，他們做對了，卻也做錯了。”

“你……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全部，我真的好想知道，告訴我好不好？”軒轅婉兒心跳不斷的加快，哀求的看著東皇琉璃。

“我只能告訴你這些，過早的知道對你來說只能是災難。”東皇琉璃的平靜的答道。之所以被風逍發現而沒有選擇離開，是因爲的確到了讓他們知道一些端倪的時候了，至於這是對是錯，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無法預料。

風逍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既然這是東皇鐘的部世界，而你是能掌握東皇鍾所有力量的鐘靈，那你告訴我，這個世界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半需半實。”

“半需半實？什麼意思？”風逍沉眉思索著問道。

“東皇鐘的部本就是一個廣闊無比的空間，它存在的時間比盤古斧還要早，更要早出你們所生存的地球。你們地球既然可以在這長時間的演變之中爲繁華人間，東皇鐘的部世界又爲什麼不可以。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切終究都是由東皇鐘的靈氣所化，與你們相比，只是沒有實的靈。而我所做的是用自己的力量將這個世界數據化，並給予合適的調整，賦予了一些生靈特殊的使命。”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是爲了《迴》而可以創造出來，而是本來就存在，僅僅是被一定程度上更改，並且被數據化了而已？”風逍一臉驚詫的說道，他相信東皇琉璃絕對不會說謊。

這就是迴世界的嗎？那爲什麼……

似乎是猜到了風逍的所想，東皇琉璃接著說道：“這個世界的一切相對你們來說雖然只是靈，但如果通過某種特殊的方法被帶你們人間的話，接到人間的空氣、等各種元素，東皇之力會隨之發生變化，就會變真正的實。包括這個世界的生靈。”

風逍的呼吸屏了一下……好令人難以置信的東皇之力，這就是被帶回現實世界的水有著最正常的原因嗎……

上古十大神之首，它竟然強大到了這種程度。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力量。

麒麟、青龍、朱雀、白虎、玄武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存在，魔君也是這個世界長時間的發展所生的惡靈。而這個世界的NPC原來也是這個世界最自然的居民……難怪自己屠戮東瀛，莎莉枼會用盡全力想要將自己誅滅。只是，這個世界被東皇琉璃用強大的力量數據化了，包括排行僅次於它的軒轅，並制定和更改了無數的規則，比如……那些被殺死後會刷出來的怪，又比如所有各種同正常虛擬遊戲一樣的規則……

只是，這些都能說明什麼？又都是爲什麼？東皇琉璃究竟想要做什麼？自己在這個世界得到的一切又算是什麼？在這個世界，自己的運氣一直都好到連自己都有些接不了……原來這不是運氣，而是東皇琉璃刻意的控。

東皇琉璃彷彿能看到他的意識，目流轉，微微搖頭：“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有資格控你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