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古怪歸古怪,既然上了總要去打個招呼。方應敢斷定,如果此時自己對汪芷視而不見,那麼只怕三個月都別想再見到了。
小心翼翼的觀察過周邊,見沒人注意這邊,方應便上前對汪芷問道:“值此佳節,你爲何不在宮中陪伴娘娘?”與此同時,還飛速的給了孫小娘子一個問候眼神。
汪芷撇答道:“這樣節日,皇爺和娘娘都在周太后那裡過,我這一個外差去湊什麼熱鬧?”
方應更加疑了,再次問道:“那你到此作甚?”汪芷眺遠一盞花燈,口中隨意答道:“你說呢?當然是來找你過節啊。”
啊?方應呆住了,這個要求實在有點強人所難!汪芷不會又風了罷,當地下婦就該有婦的覺悟啊!
不過這婦有點強力,忤逆的後果有點不可測......但如果不忤逆汪太監的話,家裡只怕要翻天。
孫小娘子站在汪芷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方應聽到這笑聲,側頭看了看孫小娘子,頓時恍然大悟,肯定是汪芷故意嚇唬自己,還真把冷汗都嚇出來了......
汪芷不滿的了孫小娘子一眼,埋怨道:“你是故意笑的?真多!這還怎麼考驗他?”
考驗個頭!這汪芷怎麼也有二十一世紀的通病?方應一邊腹誹一邊哈哈一笑,岔開話題道:“還是孫家妹子心疼小生哪,小生心了!”
隨後他又趕問汪芷:“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究竟所爲何來?”
汪芷環顧四周:“是要看看這一片宅子來了,不知道哪裡風水地勢更好。”
對此方應表示很莫名其妙,你汪太監好端端的看什麼宅子?
汪芷看方應像是看土鱉,“宮中有頭有臉的太監,誰沒有外宅?我前兩年不在京師,西廠又被廢掉。自然沒有了。如今做了東廠提督太監,不在宮外購置宅邸才奇怪!”
原來如此,方應理解了,確實有這個風氣。當初尚銘那個宅邸十分豪華,他可是見識過兩次的。
這時候,汪芷彷彿漫不經心的說:“其實,我看貴府隔壁那個宅院就不錯......”
這是隔壁老汪的節奏?方應低頭沉默片刻後。再擡起頭時,熱淚盈眶的開口道:“別拿這個考驗小生了,還是今晚一起過節罷。”
汪芷怒目而視:“你這是什麼態度?長痛不如短痛麼?”
方應頭皮發麻,苦口婆心的勸道:“我們這裡是英華薈萃的高尚社區,主人家平均學歷是進士科前一百五十名!你一個學識不足的太監住到這裡,會被鄙視渣的。所以我真心是爲你著想!”
見汪芷有所意,方應又找了一個理由勸道:“東廠衙署東安門那裡,你還是就近尋找比較方便,何苦穿越皇城,跑到西邊來尋找宅邸?”
汪芷貌似深以爲然,點點頭道:“唔,你說的不錯。東廠位置在東城,如果在西城購置宅邸,往來確實很不方便。”
方應悄悄鬆了口氣,只要汪芷不在他家隔壁買宅子就好。但卻又聽到汪芷繼續說:“所以我想,將東廠也搬到西邊來,這樣就兩全其了!”
方應痛心疾首的說:“東廠搬到西城來,那還東廠麼?百年傳承,毀於一旦啊。”
汪芷對此不屑一顧。“你們讀書人就咬文嚼字!東廠只是一個衙門名字,無論設在哪裡,又有什麼關係?”
方應還要開口,汪芷霸氣的打斷了他,“先聽我說完!你曾經我去結那個什麼吳廢后,可是幽居在皇城西苑。而我在東廠,爲了去西苑找就要橫大。同時又沒有什麼合適理由。
所以去西苑次數多了,未免太引人注目。但若我搬到西邊來,宮便要從西華門進去,那麼可以順道路過吳廢后所在的西苑。如此就不會招人注意了。”
聽到這番話,方應不啞口無言,汪芷說的簡直太有道理了!於於理,非要搬到西邊來才合適!
方應不得不提出最底線要求,“那麼,能不能不要搬到我家隔壁?”
“呵呵,那可說不準,回見!”汪芷搖頭晃腦,帶著兩個跟班走了,只留下方應繼續忐忑不安著。
方應不能不忐忑,別人可能只是玩笑,不會真去做,但汪芷瘋起來就說不準了。
這個節日夜晚,方應過得心不在焉。不過方清之知道自家兒子心()事(謀)極多,沒有在意;兩房小妾只道夫君大人公事上遇到難題了,也沒有在意。
到了次日,方應迫不及待走出大門,去了隔壁鄰居家。以方家如今的大名,主人家當然是連忙引前堂接見。
說了幾句恭賀佳節之類寒暄話,方應開始旁敲側擊的打探起這座宅院的產權問題。
方應昨晚想到的主意就是,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先下手爲強,由自己直接買下隔壁宅子,這樣便斷了汪芷的念想,永無後患!
隔壁主人家苦笑道:“年前時候,我家遇了些事故,急需現錢,便將宅子賣給了一個姓孫的山西同鄉。這山西同鄉憐憫我家遭遇,便說請我們只管繼續住著,先不必多想。”
已經賣給別人了?姓孫的山西人?方應追問道:“閣下這孫姓同鄉什麼模樣?”
隔壁主人家一邊回憶著,一邊形容了幾下。不過已經足夠了,方應從他的描述中能猜得到,那孫姓山西人很明顯是孫小娘子的父親孫老爹!
恍恍惚惚的離開隔壁,方應彷彿到頭頂懸掛了一把達利克斯之劍,要多糾結有多糾結。無論汪芷到底是不是真心想搬過來,但就憑握有隔壁的產權,便能著自己了。
什麼後院起火,這就是後院起火啊!自己在朝堂上攻城略地,卻不防後院被人們了一把。難道宅院裡的鬥爭,男人永遠不是人對手?
方應只能自我安,人的天賦點總是不夠用的。鬥、宮鬥、宅鬥屬於不同天賦樹,若能三系全修那就是外掛了!
ps:第二更,繼續爲第三更玩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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