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大學士次輔劉珝聽到自己被方應上疏罵三蠹之一的消息時,險些一口氣沒有接上來。
劉大學士明面上還是自認惜羽的,格比萬安、劉吉之流要高得多,卻被方應罵到樑芳、繼曉這些佞幸賊並列,簡直是怒髮衝冠。
就算最後劉次輔沒有實質損失,但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也很堵心,何況他本又不是什麼心開闊的人。
不過氣昏了頭的劉次輔卻忽略了人心問題,他並沒有察覺到,對於方應公然詆譭自己這件事,朝廷諸公中看熱鬧的居多,除了黨羽之外卻沒多人表現出義憤填膺。
這些年劉次輔執著的熱衷於首輔萬安對抗,大部分力都放在這上面,甚至對政務有所疏忽。很多時候,他過分積極的劃線站隊、排除異己,惹得不中立大臣反,更強化了“厲中疏”的評價,將原本比萬安、劉吉略好的名聲喪失得一乾二淨。
按下劉次輔這邊不表,卻說朝中有些個閒人看到方應奏疏容,初期的震驚過後,便紛紛議論揣測起方應的機和意圖。
有熱派的人說,這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方應與劉次輔向來有宿怨,三年前春闈大比時,劉次輔是通過違規手段奪走了方應的狀元功名,這個仇只怕一輩子也難以化解。
所以這次方應瞄準了時機,跳出來近乎肆無忌憚的大罵劉珝,就是爲了將劉珝名聲打到最低。從而出一口氣。
有理智派的人分析道,方應此舉主要爲了替他那老泰山開路,畢竟過了年開春後,劉棉花就要回來了。
衆所周知。次輔劉珝和劉棉花兩個姓劉的大學士之間存在很微妙的矛盾和競爭,通過打擊劉珝,可以爲劉棉花回朝復職創造最有利的環境。
不過無論如何揣測,衆人皆有一個共同結論,那就是方應有點之過急了。他這個知縣與次輔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蛋石頭。即便方家父子兩人加起來也不夠。
別的不提,就說劉次輔如果上疏辭,並擺出閉門謝客的架勢,方應又該如何是好?
天子不可能爲了一篇說是彈劾其實更像是罵人的奏疏,就將劉次輔置,也不可能爲了方應就讓堂堂的大學士次輔委屈。即便這幾年來,劉次輔因爲自己行徑導致君恩漸薄,但他的分量也不是方應可比的。
爲了安住劉次輔,那必須嚴厲懲方應,方應罵得有多狠。那罰就得有多狠,這是最基本的表面功夫。
再加上這次方應公然聲援林俊,大肆抨擊繼曉和樑芳,說不定另外還要引發天子的怒火。若是如此,不用劉次輔出手,只天子的怒火就能把方應滅掉!因而可以斷定。方應必然有大苦頭吃了,貌似沒人救得了他!
事的發展彷彿沒有出乎衆人預料,還沒等到劉次輔反擊方應,天子卻先出手了!
天才矇矇亮,宮門剛剛打開,便有一道手詔從宮中發到錦衛鎮司,敕令錦衛捉拿宛平縣知縣方應。
天子有令,錦衛自然不敢怠慢。指揮使陳璽便指派一個姓王的百戶,率領校三十人前往宛平縣縣衙。
一路無話,到了宛平縣衙。王百戶對著攔擋的縣衙門斥道:“錦衛辦事,閒雜人速速閃開!”
但方知縣治衙甚嚴,這門不卑不的對答道:“這位大人在此稍候,等小的先稟報了縣尊去。”
王百戶看著門很是稀奇,不過再次喝道:“本奉詔前來捉拿宛平知縣方應。需要你通傳什麼?還不讓開!”
隨即錦衛校拔刀退了縣衙大門門,強行向縣衙裡闖去,自此再無人阻攔。
不過早有衙役探得消息,立刻向後衙去通風報信了。王百戶對此毫不在意,他不怕方應跑掉,跑又能跑到哪裡去?錦衛捉拿員,沒聽說過誰潛藏跑路的。
前面大堂並沒有方應蹤跡,王百戶便轉後衙去,不過在甬道上便遠遠看到後衙那裡人影晃,有四名轎伕擡著一頂大轎子飛奔著向另一方向而去。
縣衙裡敢這樣乘坐轎子的必定是知縣了,他還真敢跑?王百戶愣了愣,對左右大喝一聲:“追!”隨即他一馬當先,率領手下校拔向轎子追去。
對縣衙地形不太悉,等王百戶轉了兩個彎,就見轎子已經從縣衙東邊小側門穿出去了。
王百戶啞然失笑,聖旨已經下達,這方知縣上天地又能逃到哪裡去?便繼續向著轎子追趕,一直追到了外面大街上。又見那轎子還在向東面跑,王百戶只好追不捨。
卻沒追多久,才過了兩個街口,大概到了鐘鼓樓一帶,王百戶就看到轎子已經停在了一寺廟面前。他衝上前去,轎子裡已經人跡全無,看樣子是進了寺廟。
一直拖到現在,王百戶對貓捉老鼠遊戲已經很不耐煩了,氣勢洶洶的就要闖進寺廟搜人,但卻被手下一名心腹小校拉住了。
那小校指了指寺廟大門上的匾額,王百戶擡眼看去,上面赫然是“慈仁寺”三個大字。
王百戶登時清醒了,慈仁寺不是太后弟出家修行的場所麼?這寺廟是天子敕建,連寺名也是天子欽賜的,裡面可是有真正的皇親國戚。
王百戶只得收斂起囂張氣焰,對寺廟門口和尚行禮道:“本到此,特爲尋訪一位方施主,煩請通傳一聲。”
不多時,有個中年和尚出來,對王百戶道:“方施主正在閒法師那裡,他因爲心憂來年春季雨水問題,所以要本寺齋戒祈禱三日,期間不見外客。王施主如果不急,可於三日後來尋人。”
這下王百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若要闖拿人,只怕會惹惱國舅法師,若去太后那裡告一狀,誰能護住自己?
但若要就此罷手離開,那聖旨豈是開玩笑的?拿不到方應就是自己的過失!
想來想去,王百戶對手下吩咐:“爾等再次把好廟門,本去去就來!”
此地距離宮城北門不遠,王百戶便到了宮門,拿出聖旨給當值太監看過,然後委託值班太監傳話稟報天子。
此時天子朱見深正在看戲,耳朵裡聽到小太監稟報,說這方應狼奔豸突竄進了慈仁寺,說爲地方要爲明年春季祈雨,有國舅法師護他三天,錦衛校一時不敢擅闖。
天子愕然片刻,大笑幾聲,開了金口道:“真真是小無賴兒,由他去罷!自有人拾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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