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應幾乎可以鐵口直斷,說萬貴妃一夥人企圖另立太子是不可能功的,但卻無法說出足以服人的理由。
他總不能告訴汪芷自己是穿越來的,知道未來歷史走向,結果汪芷依舊疑不定,到底應該選擇哪一邊?
在汪芷想來,有萬貴妃和邵宸妃兩個最得寵妃子吹枕頭風,加上朱佑杬本人因爲聰明伶俐特別討天子的歡心,又有樑芳和一干國師方士敲邊鼓,外朝還有首輔萬安暗中支持,另立朱佑杬爲太子是非常有可能功的。
雖然現任太子有絕大多數朝臣、周太后、司禮監掌印太監懷恩的支持,在面和禮法上於絕對優勢。但論起對天子的影響力,太子這邊的人遠不如前面所說的另一邊那些人,天子心裡真正信任的還是寵妃、首輔、方士國師。
更重要的是,企圖另立太子是由萬貴妃主導的,汪芷實在不好拒絕萬貴妃的意志。特別是當前汪芷企圖回朝重建西廠,急需萬貴妃支持的況下。
但方應的話彷彿有獨特的魔力,況且方應這些年屢屢上演神奇的先見之明事蹟,又汪芷又不敢完全忽視。
東宮關係國本,事重大實在不敢有半分偏差,最後兩種想法在汪芷心裡互相糾纏,死死地纏繞在一起,險些讓崩潰掉。
“不想了不想了!”汪太監心煩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還是先想如何重建西廠。你有什麼好主意?”
方應搖搖頭道:“你是知道的,我並不希你再走老路。你若再提督西廠註定很難有善終。”
汪芷滿腹怨氣的說:“不肯幫忙就算了,當初不認得你時候,我一樣事了!現在沒你幫忙,我就不信做不!”
方應起告辭,走到門口時,耳朵聽見汪芷嘀咕道:“死沒良心的,也不知我是爲了誰......”
他心頭不由得一,但想起歷史上一干高調權閹的下場。還是咬咬牙出去了。堅決不能再縱容汪芷再去攫取權力了,這也是爲了好。
不過此後一日,馬監太監、大同鎮鎮守太監、京營監軍、前西廠提督汪直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京師公衆面前,連續竄了幾個衙門拜訪。
然後汪太監又招搖過市,來到了西安門外靈濟宮附近,裝模作樣的圍繞西廠舊址轉了五六圈。
發生了這樣的事,汪太監什麼也不用說。立刻輿譁然了。朝廷上下議論紛紛,難道天子要打算重設西廠?
流言蜚語傳得沸沸揚揚,對化朝諸公而言,西廠絕對是揮之不去的影。
雖然曾經的西廠只存在了四年時間,但比起這十幾年基本碌碌無爲的東廠,實在要兇狠霸道的多。
甚至有收了二兩銀子禮。就被西廠抓走嚴刑拷打後定爲納賄的倒黴蛋。兩年多前,西廠被罷去時,不知道多朝臣鬆了一口氣。
見到汪太監重新高調起來,朝臣哪裡還按捺的住?頓時連續有二十幾封奏疏送進了大,嚴詞責問陛下不要重蹈覆轍吃回頭草。逆勢而重設西廠。
真是胡鬧!方應苦笑不已,汪芷這絕對是故技重施。意圖利用天子的逆反心理。
本來天子可能沒有這麼想,但是羣臣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提起西廠,說不定反倒讓天子產生重建西廠的念頭。與此同時,萬貴妃再吹吹枕頭風說一說......
但是後續發展卻出乎方應意料,在朝臣的連續追問下,天子於早朝上當衆表態,絕對無意重建西廠。
然後方應就看見汪芷像一隻傷的小貓,躲在酒店裡不見外人,不擅於飲酒的竟然主借酒澆愁起來。
方應勸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西廠已經是歷史了,你就認了命,說不定是好事。”
汪芷酒量很差,一旦喝起酒來後果總是不堪設想。今天三杯酒下肚後,渾然變了個人似的,先是一掌拍掉了方應的帽子,然後強行牽著方應去了裡間。隨後就是按著方應抵死纏綿,從午間一直持續到傍晚才醒了酒。
當日京城上空忽然彤雲佈,到了傍晚開始下起雪。常言道瑞雪兆年,冬天下雪是好事,只是這雪越下越大,足足下了一夜。
次日方應起牀後,在階下踩了幾腳,發現積雪幾乎有半尺多深。作爲宛平縣父母,遇到這種災那肯定輕鬆不起來了。
婁天化提醒道:“這次雪爲近年來之最,下完這麼大雪後,按照往常慣例,宮中肯定要傳出命令,縣裡徵發民衆去宮中掃雪。否則只靠宮裡太監宮,本清掃不完偌大皇宮裡的積雪。”
還要臨時徵發百姓去做這個?方應微微訝異過後,臉上擺出憂國憂民的神態,嘆息道:“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百姓終年忙碌,難得冬季是休閒時候,卻不料又遭災害,還要徵發服役,餘心何忍哉。”
婁天化忍住笑意:“東主你多慮了,進皇宮掃雪這活計不同別的,百姓只怕要搶著去,不勞東主憐憫。”
“這是爲何?”方應疑問道。
婁天化解釋道:“尋常百姓哪有機緣進宮?又哪有機緣能目睹皇家景觀?也就這種遇到大雪時候,纔能有兩三千民衆得以進宮掃雪,順便還能增長見識。若撿到宮棄的釵鈿、繡鞋、手帕等事,那回去後更是可以吹噓一年的。”
如同婁天化所料,方應還沒喝完手裡熱茶,便有詔令從宮中下達了,命宛平縣徵發三千差役進宮掃雪。
縣衙佈告張出去後,方應出現在縣衙外,果然親眼看到報名出現了火現象,無數強壯小夥子著進來要報名。婁天化所言不錯,民衆對進宮掃雪這事果然有很大的積極。
宛平縣一天就徵集了三千人,然後在次日早晨,服役民衆集中在縣衙,一起向皇宮出發。
縣衙吏也幾乎全員出,押送和監視著三千民役,一直走到了西華門。宛平縣這批差役負責的是大西苑,放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地方應該做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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