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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在新明朝》 三百一十二章 收取軍心

鬥在新明朝無彈窗 三百一十二章 收取軍心 頂點

一秒記住

李估先是以鉅額收益之以利,再佔住跟腳的曉之於理,最後含而不的示之以威。

三板斧下來效果不錯,拉攏住了三個把總,生生從知府和守備聯手設下的圈套中砍出一條出路。

堂中沉默下來,每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李大人將注意力放在了羅知府上,至於兩面三刀的辛守備,在文高武低的大環境下,掀不起多大風浪的。

但是表面冒失淺薄的府尊大人卻反而讓李估看不,始終想不明白羅知府究竟意何爲。

李大人自詡志存高遠,眼界很大。從到江都縣上任以來,從來沒想與府衙爭鬥,本沒有這個必要,也不值得,在他想來雙方只要照足場規矩打道就行了。而且到目前爲止,確實沒有與府衙發生過什麼利益衝突。

可是羅知府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各種場合和事上主向他挑釁滋事,既讓李大人意料不到又很莫名其妙,他的背景府尊又不是不知道,如此行爲圖的是什麼?

一個高品級知府對一個低品級通判死纏爛打不會有什麼好可得,完全不可理喻。若是有後臺同黨指使也能使人理解,可從本地人稔的胡師爺那裡得知,羅知府現在沒有什麼大靠山,也沒聽說與自己的哪位宿敵走得近。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但府尊貌似就是無緣無故的樣子,行事冒失的彷彿很不場新丁。

李大人對人小有研究,但面對這個“我是小白我怕誰”的樣本也迷不解了。

這姓羅的就像牛皮糖一般糾纏不休,既揮之不去又令人堵心,而且今後隨時有可能搞出新花樣,防不勝防哪,李估暗暗想道。但無奈的是自己又免不掉他,國朝場上沒有下級向朝廷奏請換上級的道理,估計今天這事也抓不住真憑實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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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而不往非禮也,李估決定今後要變被爲主的先發制人,不能羅知府再如此肆無忌憚了,不然顯得自己好欺負似的。

同時李大人心裡還閃過了另一個念頭,大概當初閣大學士們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罷,現在真是理解那種糾結心了羅知府被李估打量的不自在,他明白自己眼下就此離開最好,不然有越陷越深的可能。但又擔心自己拔走人後,辛守備單獨面對李估扛不住力,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所以只好繼續在這裡耗著。

不多時,三個把總率領親兵押著傷痕累累的數人涌進大堂,並倚仗人多勢衆將辛守備的值堂親信全部趕了出去。

第一個投效的把總石覺星對李估行禮道:“卑職問過這幾個隊長,他們招認出來,聚衆譁了哨侯炳的明示,相約於今日在鎮面前蓄意起事。他們昨日聽過侯炳細說,其實都是守備辛大人安排下來的。”李估相當意外,倒不是意外牽扯出辛守備,這早在預料之中。

他原本打算親自審問的,沒想到這石覺星立功心切主將結果審出來了。更意想不到的是石把總居然能毫不猶豫的親口把辛守備點出來,算是徹底與辛守備決絕了。

這便是武和文習氣的不同之哪,一旦跳槽換陣營並翻臉真是有夠乾脆利落雷厲風行不念舊……,

若是文不得扭虛僞一番,就連他李估這種人當初面對長公主千歲的強力,一樣顧慮重重的不肯輕易跳槽。

不過這樣的人真的可靠麼?李大人又多疑起來。

與直接拿上司邀功的石把總相比,他忽然覺得另兩個把總行事穩重,更值得信賴一點。但是作爲一個日漸的政客,此時此刻這種想法絕對不能表出來,不然誰還敢賣力氣投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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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思不表,李估語氣不善的對發呆半晌的辛守備責問道:“有這人證指認,你還有何話可說?”

羅知府也張的注視守備,他甘冒風險不離開,就是爲得這時候。

辛守備慘笑幾聲,十分痛快道:“卑職認罪伏法!今日之事皆是卑職指使!羅府尊乃卑職邀來,即便擅軍營也是卑職之錯。”面對李鎮,辛大人的信心早被摧毀了,頑抗毫無意義,痛痛快快認了都省事。

李估有點失,因爲辛守備一力承擔了罪行,沒有牽連出羅知府,不過也在他預料之中。無論供不供出羅知府,作爲守備辛大人的罪責都跑不了,也不會減輕,所以沒必要狗急跳牆的咬。

如果是平民百姓,李估早就下令拷打了,屈打招也得打出個滿意結果。

可惜,辛守備畢竟是正五品。況且現在既不是臨戰之時,李鎮也沒有尚方寶劍,不能隨便以軍法治他,只能很僚主義的上奏朝廷請求置。

來軍法寫了相關文書,辛守備畫押後,便由石把總負責看管。

又取出守備司印信,李鎮口授書吏寫了奏本,蓋上大印後與自己的隨從送到急遞鋪去。主要彈劾辛守備爭權奪利,罔顧大局,抗敕命,謀陷同僚,阻抗上差,煽軍心驅逐朝廷欽命主

臨行前辛守備抱拳對羅知府道:“我家中妻兒皆託付給府尊了。

羅知府鄭重的點頭道:“有本看顧,你無須掛念。”

這真是明目張膽的易,李估恨得牙,但沒有去阻止。大家都是有的人,他也不想落下個不近人的名聲,等到朝廷置下來,若家人連坐再抓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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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晨折騰到現在,差不多是午後時間了。

左手印信,右手令牌,李大人正式接任爲府守備司的主管。羅府尊看不慣小人得志樣子,冷哼一聲便走人了。

李鎮沒有回縣衙,當即下令,所有營兵校場聚齊,等候再次點閱!

盛夏的午後,烈日炎炎,校場上一也無,如沸如炙。三個營的士卒聽到鼓角聲,無不苦連天,磨磨蹭蹭的纔去校場中站了片刻,便好像要被烤糊了。

李估在大堂上,優哉遊哉的與三個把總喝茶閒談,一直過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出去點閱的意思。

最後還是吳先函把總比較恤士卒,忍不住提醒道:“營兵尚在外苦侯,不知鎮有何示下?”

李鎮聞言放下茶碗,起道:“那便去看看。”

一干人到了校場上,李估頂著日頭凝目一掃,便發現人數明顯不對了”“在營的本該有一千四百人罷?這場中只怕四百都不到!”三個把總齊齊無語。李大人你初來乍到的本來威信就不夠,這樣天氣下聚齊了人馬,自己還遲遲不面,誰肯繼續傻等?大部分人只怕不是回營房,就是去四邊樹蔭底下乘涼去了。

難道這是李大人打算找點事立威,故意爲之的?但立威也要講究方式,就算要行軍法,也是法不責衆。如此多人不守令,哪能罰的過來?反而要將軍心全都失去了。

說實在的,三個把總都認爲,這怪不得士卒,要怪還得怪李大人自己…上午時候,還覺得李大人明可靠,怎麼到了下午,就如此不靠譜了?

李估不管把總是如何想的,徑自來到稀稀落落的軍陣之前,與剩餘的三四百士卒面對面,提著嗓門開口道:“滿營士卒,只剩了爾等這些忠勤可嘉,令本十分欣。本縣巡役緝私鹽不力,本軍代之,卻又不知如何選士,今日一見便知非爾等莫屬!凡是不聽號令離開的,暫時沒這個福分了!、,這個消息傳遍了校場,還在堅守的營兵無不萬分狂喜,被天上掉下的大餡餅砸的暈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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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死腰包的查私鹽啊!他們這些大頭兵,每月三鬥米三錢銀,一年剩不下一二兩。如果能去城外緝查私鹽,每年往裡算也能賺回一二十兩罷!雖然聽說個別鹽梟有械,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他們營兵人數多武好,還能打不過鹽梟?

等到反應過來這不是夢時,在場營兵不約而同的跪拜倒地,有人當即喊道:“願爲鎮效死!”登時這句話此起彼伏在校場中響起,越喊越整齊,最後合起來的聲音直貫雲霄“願爲鎮效死”的聲卒迴盪在校場上空。

幾個把總才明白,李大人這次收取軍心,打的主意不是刑罰立威,而是施恩啊,起碼現在這三四百人的忠心度絕對接近滿值了。

至於提前溜號的一千人,只怕腸子都要悔青了。李大人雖然看來不會對他們行什麼軍法,但是失去了緝私機會,這比什麼軍法都讓人心痛痛。

李估笑瞇瞇的轉對把總們道:“府城三營要重新分營,現在場中的這些可以編爲緝私營,等本下令便開赴城外各哨卡分兵把守,共創緝私大業!下半年運鹽季節快要到了,煩請石把總先辛苦兩個月,吳把總和劉把總以兩月爲期流上陣。”

“遵命!”三人一起道。

李估想了想,又道:“場上人數不足一營,你們可以調遣兵卒補足了人數。至於其他的營兵,也不是沒有機會,不必著急,安排到明年值!”所謂的要補足人數,就是李大人的籠絡之了,故意留給三個把總開後門、安自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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