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被優雅擊中07
把徐雅宮算在,鄺京萍是唐小舟親接的第四個人,也是他有過特別關係的第二個人。並非他多麼的忠實於婚姻,其實,他早已經心靈出軌了,只不過自己際遇不佳,一直沒能找到出軌的機會。眼下這次,喝了那麼多的酒以及長時間沒有接過人等原因,他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也本就沒想過要控制自己。
他對鄺京萍的預判完全正確,這個人非常,將摟在懷裡,得彷彿無骨一般。他摟著的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有韻律的麪糰,整個波浪一種強烈的節奏,而裡發出的聲音,了一種韻律的優伴奏,那種覺太妙了。
一次結束,鄺京萍還不滿足,整個子纏在他的上。他覺到的子火燙火燙的,彷彿只需要一點火星,便可以燃燒起來。而他自己,剛剛退卻的激,又一次高漲。他一下子將掀翻,自己在了的上面。他想,原來人和人竟然如此的不一樣,自己和谷瑞丹在一起,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將這種事,搞得像某種電腦程序一般,按部就班,循序漸進,卻又索然無味。和這個鄺京萍在一起,他總是在沉浸在驚喜之中,就像讀一部扣人心絃的懸疑小說,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有怎樣的訝異怎樣的驚喜怎樣的出人意料。他覺得自己在衝浪,迎著一個高過一個的浪頭,衝得疲力竭卻又興無比。惟一的憾是,一次靈魂搏擊結束之後,心靈深那種荒漠般的空虛,就像一場戰鬥結束之後,戰場上激烈的槍炮聲止息,剩下的只有令人恐怖的寧靜。
鄺京萍將整個子在他的上,將脣頂著他的脣,問他,想什麼心事呢?
他說,沒有,太累了。休息一下。
他沒有說真話。他是真的在想心事。做這種事,做的時候興無比,做過之後,也只不過如此,心裡空得慌。令他尤其鬱悶的是,自己家裡有一丘田,自己無緣問津,被別人佔了,自己還得屈辱地對這種侵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自己呢?不得不在別人的田裡幹得黑汗水流,耕細作,還歡天喜地,這不是犯賤嗎?
這樣想的時候,心裡就像被什麼塞著一般,無論如何都沒法找到平衡。
接下來的幾天,唐小舟每天都給趙德良打電話。趙德良也總是說,這幾天沒什麼事,估計長假的後幾天要忙,他唐小舟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在北京會會朋友,或者去什麼地方走走看看。
每次通電話,趙德良都不曾提到巫丹,巫丹也再沒有在他面前提到趙德良。
巫丹來北京,似乎純粹是爲了旅遊,唐小舟和鄺京萍也一直陪著。白天,他們或者出門購或者會友。到了晚上十點,巫丹肯定要回飯店。每次回飯店,總是他們三個人。和第一次一樣,上電梯之後,巫丹便將兩個樓層的按鈕全按了,到達自己所在樓層,便向他們告別,然後獨自走出去。從來都不曾邀請他們過去坐一坐。鄺京萍和唐小舟自然也沒有想過跟去,畢竟,他們更希擁有自己的空間。一切都心照不宣,不多說半句。
唐小舟有一種覺,巫丹的房間,肯定有什麼,而趙德良之所以將他帶到北京,也很可能就是爲了讓他陪好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