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小小的疲兵之計,愣是將遼東遠征軍這支由外族戰士組的騎兵耍得團團轉,一宿都睡不好覺。
“二夫人如何肯定那幫外族騎兵會中計?”
私下裡,蜃姬秦可兒好奇地詢問著長孫湘雨。
鑒於秦可兒算是自己一派的,長孫湘雨倒也不吝賜教。聞言輕笑著解釋道,“可兒妹妹恐怕不知,遼東遠征軍盡管為燕王李茂效力,但後者要驅使前者,卻也不只是一道將令就能驅使的……以往李茂攻草原的大部落時,大多都是許以承諾,默許遼東遠征軍在戰後可肆意虜掠那個部落的財、子,後者這才欣然接……遼東遠征軍,不過是一支擁有著編制的強寇罷了,為利所驅,無利而不往!
既然這幫人眼下死死盯著冀京,很顯然,李茂必定是對他們許諾了什麼……”
秦可兒聞言面微微一變,低聲說道,“二夫人的意思是,燕王李茂莫非許諾了這些人,若是攻克了冀京,就任憑他們在城大肆殺燒搶掠?”
“雖差亦不遠矣!”長孫湘雨淡淡說道。
“這可真是……”秦可兒腦門微微滲汗,難以置信地說道,“真想不到,李茂這個天下人口中的北方豪傑、國家英雄,竟會默許外族人來殘害己國人……”
長孫湘雨聞言搖頭輕笑道,“可兒妹妹若是這麼想,那可就小看李茂了……”
“不是這樣麼?”
“啊,若是李茂當真敢做出這樣的事,那可就真的為國之罪人了,縱觀我大周天下之大,也不會再有哪方英傑願意投他……倘若妾猜得不錯的話,這不過是他驅虎吞狼之計罷了!在他漁鐵騎愈來愈強、已為草原霸主的當下,遼東遠征軍這支當年用以擾草原部落的奇兵,已然淪落為尾大不掉的患……他想借遼東遠征軍的手除掉我等,反過來說,又何嘗不希能借我方的手,替他除掉遼東遠征軍這顆不知日後何時將會發的毒瘤?無論是哪一方覆滅,對他而言都是一個好消息!”
“原來如此……”秦可兒聞言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喃喃說道,“原以為李茂不過是一介有勇無謀的武夫,想不到心中竟有那般多的彎彎道道……”
長孫湘雨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若李茂只是一介有勇無謀的武夫,又豈能為北疆乃至草原的霸主,威名更遠在北疆之虎梁丘恭之上?”
秦可兒默默地點了點頭,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試探地問道,“奴以為,二夫人此計恐怕不止是針對遼東遠征軍的疲兵之計吧?莫非二夫人行瞞天過海之計,在遼東遠征軍的眼皮底下溜出去……”
長孫湘雨聞言眼中閃過一驚訝,淡淡問道,“何以見得?難道就不能只是妾想教訓那般狂妄無知的外族騎兵麼?”
“因為二夫人並未馬聃與廖立兩位將軍出城襲遼東遠征軍!”了一眼長孫湘雨,秦可兒正說道,“外族人雖不通我大周兵略,但亦並非十足蠢材,騙上當幾次後,就算我方再開啟城門騙,恐怕他們也不會再當回事了……倘若二夫人當真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們, 就應該馬聃與廖立兩位將軍伺機出城襲,誰都知道馬、廖兩位將軍皆是以騎兵襲的好手,可是二夫人卻沒有這麼做,唯一的解釋是,二夫人不想打草驚蛇,不想那些遼東遠征軍士卒心存警惕……”
“聰明!”微微一笑,長孫湘雨毫不吝嗇誇獎。
但是,長孫湘雨的讚許卻並未讓秦可兒出笑容,相反地,臉上竟出了擔憂的神。
“有件事奴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
“唔……二夫人可曾想過,就連奴亦看得穿此事,燕王李茂是否也能猜到?”
聽聞此言,長孫湘雨忽然掩咯咯笑了起來,隻笑得花枝。
“咯咯咯咯……若是李茂看不穿,豈不是妾與劉晴那丫頭白忙活一場?”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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