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曹達抱拳領命,當即下達攻城命令。雖說他確實被冀州軍在極短時間剿滅三王勢力與太平軍勢力的可怕實力給嚇到了,但這並不表示他心中會因此產生畏懼,畢竟再怎麼說,四萬漁鐵騎可是毫未損地保留著,別說馬聃軍一萬騎兵,就算謝安率整支冀州兵親至又如何?
“攻城!”
但見曹達令旗一揮,近乎三萬北疆兵當即對冀京展開了攻勢,這份目無旁人的張揚,馬聃軍副將吳興微微一愣。
“好家夥……還真敢攻城吶?”
聽聞吳興喃喃自語,馬聃輕笑一聲,抬頭一點遠方嚴正以待的四萬漁鐵騎,淡然說道,“說什麼敢與不敢,人家可是有恃無恐!甚至於,他不得我等這會兒殺過去呢!”
“哦?何以見得?”
“沒瞧見人家三四萬的騎兵整裝待發卻一不麼?要是我等膽敢有任何的輕舉妄,那位北疆的燕王殿下,不出意外便會下令那四萬騎兵將我軍吞噬殆盡……”馬聃一臉淡然地說道。
“唔——”吳興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漁鐵騎的威名,我也算是耳聞已久了,縱觀我大周,恐怕也只有這支漁鐵騎有資格與梁丘主母所掌東軍神武營爭奪大周第一銳騎兵的名,除此之外,就算是我冀州軍,怕是也有所不及……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李茂未曾將我等放在眼裡,膽敢當著我軍的面繼續攻城,為何他不下令那支漁鐵騎來追擊我等呢?”
“這還不簡單?”馬聃冷笑一聲,有些不悅地說道,“因為李茂並非是未曾將我等放在眼裡,而是毫未曾將我等放在眼裡!——我等不在,他攻城,我等在,他照樣攻城!就算我等前往擾,恐怕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撼樹的蚍蜉的那樣可笑而不自量力吧。”
吳興聞言皺了皺眉,亦不悅說道,“這還真是人激氣吶!——怎麼辦,老馬?”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了,馬聃眼中兇芒一閃,惡狠狠說道,“既然人家毫也看不起我等,那麼,我等送他一份大禮又何妨?——雖然你我也知很難將赫赫有名的漁鐵騎擊潰,不過耍耍它又何妨?”
“嘿!”吳興頓時會意,抬手一招,頓時,土坡附近那一萬騎兵皆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而燕王李茂顯然也注意到馬聃軍的異,虎目一瞇,眼中泛起幾分怒,心說本王不去理睬爾等,放你等一條生路也就罷了,爾等竟然反過來還敢來本王虎須?
想到這裡,燕王李茂冷哼一聲,抬起右手,用手中馬鞭一指馬聃軍的方向,沉聲喝道,“肖火,提那將狗頭來見本王!”
肖火,本來就是繼佑鬥後北疆五虎中最不安分的年輕將領,聽聞李茂此言雙目泛,當即提一萬漁鐵騎來戰馬聃軍。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明明做出攻擊姿態的馬聃軍,竟突然掉轉方向,向南面逃離。
見此肖火又驚又氣,帶著一萬漁騎兵追不舍,畢竟他騎兵好不容易撈到一個出場的機會,豈可輕易其流失?
“還以為有多本事……烏合之眾!”
眼瞅著肖火這位己方軍中最年輕的猛將提著一萬漁鐵騎去追馬聃軍,燕王李茂冷笑一聲,倒也並不在意,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攻城之戰上。畢竟攻克冀京、奪回皇位才是當務之急,除此之外,對於李茂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然而讓李茂為之錯愕的是,待小半時辰之後,那支馬聃軍竟然又回到了原先駐馬觀的土坡,然而肖火那一萬漁鐵騎卻竟然沒有回來。
李茂心中咯噔一下,倒不是說他擔憂肖火等人的安危,畢竟一萬漁鐵騎那可是極其可怕的存在,他只是突然意識到,對面那個馬聃,或許並非只是尋常將領。
“不過半個時辰,便能將本王的漁鐵騎都甩,這種戰很是悉啊……那馬聃何許人也?”
放眼向遠,李茂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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