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秦晴驚訝無比,方才與梁薪比劍一時不慎,梁薪一劍將手中的木劍挑飛。那勁道渾厚有力,秦晴一應就知道梁薪已經有了三品的實力。
梁薪淡笑不語,秦晴抓著梁薪的手問道:“你是怎麼達到三品的?吃了千年靈芝還是萬年人參王?或者是有絕世高手用力幫你打通的三焦玄關?”
“你想知道嗎?”梁薪問。
秦晴毫不掩飾地點點頭。梁薪微微一笑,俯頭在秦晴耳邊說道:“我的麗師父,想要知道就晚上來找我。”
“你......”秦晴臉一紅,抬頭看著梁薪又又怒。看著梁薪那一臉壞笑的模樣,秦晴跺跺腳離開了。
詩音走上來挽著梁薪的胳膊,輕聲說道:“相公,你又欺負秦晴妹妹了?”
梁薪直膛嚴肅地說道:“哪裡,我只是跟談了一些人生大事而已。像我這麼正直的男人,一般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又哪裡可能欺負人呢?”
詩音白了梁薪一眼,直接無視了他這句話。
一夜無話,秦晴自然沒有趁著月黑風高來找梁薪詢問他是怎麼在短短時間升到三品境界的。不過一大早起床的時候,梁薪塞了一本書給秦晴。秦晴打開書的扉頁,上面寫著:“送給我最的漂亮師父秦晴。”然後下面書寫著四個大字《破虛立道》!
“這......這是......”秦晴嚇了一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梁薪,抖著說不出話來。
梁薪點點頭:“這本書是真的。不要問我是從哪裡得到的,因為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那麼離奇的事發生。這就是我短短時間達到三品的原因,希能對你有所幫助。”
秦晴將書抱在自己的前,語氣竭力平靜地對梁薪說了聲:“謝謝!”梁薪笑著刮了刮秦晴的小瓊鼻,淡笑道:“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嗎?”
秦晴笑了笑,見梁薪已經穿好服,於是問道:“你這是準備出門?”
“嗯。得去定王府一趟,定王約我有事。”梁薪說道。
剛剛走出房屋的王詩音聽見梁薪的話後問:“相公你不吃點早飯?”
“不吃了。定王那人脾氣古怪,我還是早點去為好。”梁薪跟二打了個招呼後離家,到了前院看見印江林正在練武,一鐵被印江林舞得虎虎生風水潑不進。梁薪原本還有些奇怪這家夥怎麼就勤於練功了,扭頭一看他才看見原來場旁邊還有一個姑娘正作雙手捧心狀一臉迷地看著印江林。
那姑娘不是外人,正是梁府的丫鬟小桃花。
梁薪笑了笑,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印江林一個扭回來恰好看見梁薪,他心中一急收勢不穩,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梁薪走過去拍了一下印江林的腦袋,笑著道:“二哥好興致啊,看見梁瑞了嗎?”
被梁薪稱呼為“二哥”印江林還有些不習慣,他抓了抓後腦杓後指著大門道:“老梁在外面洗馬車呢,三......三弟這是要出去?”
“嗯。與定王有約,得去一趟定王府。”梁薪點點頭道。
“哦。那我換裳陪你去。”印江林收起子就準備去換服。
梁薪看了場旁邊因為一直低著頭的小桃花一眼,然後一把拉住印江林道:“算了。梁瑞陪我去就行,三弟我就不打擾你練功的雅興了。”
“啊?”印江林愣了愣,見梁薪眼神不斷瞟向場旁邊的小桃花並且一臉壞笑,印江林頓時明白自己的這點小心思都被梁薪給看穿了。他嘿嘿憨笑著抓著後腦杓,梁薪低頭在印江林耳邊說道:“等我從蘇州回來後我就陪你去小桃花家裡提親,
雖然已經賣作我梁府為婢,但是我們禮數要盡周全不是?”“提親?”印江林愣了愣後一把抓住梁薪的胳膊激問道:“真的嗎?三弟!”
梁薪被印江林抓得生痛,他趕道:“你再不放開我這事就作廢。”
印江林像是被燙了手一般趕松手,梁薪整理了一下服道:“我騙你幹嘛?好了,我先走了。你繼續練練。”
從梁府中出來,梁薪拍了拍正在馬車的梁瑞。梁瑞對著梁薪抱拳行禮了聲:“大人!”
梁薪笑了笑道:“不用客氣了。我已和林衝林大哥,印江林印二哥結拜。因為當時在皇宮你沒在,所以改日我們在重新行過結拜禮。按照年紀你比印二哥要一些,那你以後就是我梁三哥了。”
“大人我......”梁瑞覺自己的鼻頭有酸酸的覺。昨日印江林一回府就嚷嚷著自己和梁薪結拜了,梁瑞聽到後一直覺得心裡堵堵的。雖然他竭力安自己印江林跟著梁薪的時間比較早,比較深厚,他們結拜是應該的。但是無論梁瑞怎麼安自己,他終究一晚上沒能睡,所以這才一大清早頂著兩個熊貓眼起來馬車了。
“好了三哥,定王脾氣不好,就麻煩你趕送我過去吧。”梁薪笑著說道。
“好!大人請上......”梁瑞見梁薪含笑看著自己,梁瑞自己也笑了,於是趕改口道:“四弟上車,三哥馬上送你過去。”
“謝三哥。”梁薪笑了笑登上馬車。梁瑞神清氣爽地抖了下馬鞭,大一聲:“駕!”
梁瑞駕著馬車來到定王府,跟門房遞名帖過後。沒一會兒定王府的中門大開,定王趙偲竟然親自出門來迎接。
梁薪心裡有些不解。照理來說他是臣子,趙偲是皇室中人。梁薪過府他開側門就可以了,大不必如此隆重地開中門迎接。當然,更不必親自來迎接,派個管家來就差不多了。
趙偲仍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一邊走來一邊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原本還在你可能會晚一點到,沒想到這麼早就來了。不過也好,就陪著本王一起用早膳吧。不過這大清早的王妃可不準本王飲酒哦。”
梁薪笑了笑,拱手道:“王爺客氣了,能跟王爺一起進膳乃是在下的榮幸,又豈會在乎有沒有酒水呢。”
說完,梁薪帶著梁瑞走進定王府。梁瑞跟著門房一起去前院偏廳休息,梁薪則跟著趙偲往院走去。梁薪走在趙偲後,雙眼仔細打量著趙偲的後背。
趙偲後背直立拔,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只是梁薪心中暗自疑慮。這趙偲真像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樣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梁薪心中對此有所保留。他在想趙偲之所以這樣會不會是故意為之,方便降低趙佶對他的顧慮?另外昨日他打了高俅,也許是表現出他囂張跋扈,但是否也表明了他無心結權臣?另外梁薪一直覺得趙偲打高俅那時機抓的很好,恰好抓在高俅不讓球給趙佶,趙佶開始心生不滿的時候才出手打人。
並且趙偲還大大方方的在趙佶面前邀請自己到王府來,來了還直接開中門迎接。這一切都讓梁薪心中有著那麼一顧慮。
正在思慮之中,趙偲突然停下回頭看向梁薪。梁薪心中在想事,險些撞到趙偲上。趙偲一把扶住梁薪笑道:“你小子怎麼走路也不看路啊,這麼年輕就老眼昏花老了可怎麼辦?”
梁薪笑了笑道:“定王說笑了,在下是看這定王府風景秀麗,沿路走來的花草照顧十分得當,所以這才一時走了神。”
“哈哈,算你小子識貨。這些花草全是本王的王妃所種,每一株都有心照料的心,所以才能開得這麼好啊。”
“王爺。”趙偲話音剛落,梁薪抬頭就看見臺階上正站著一個穿著鸞鳥金繡服的麗婦。不用猜也知道,這應該就是趙偲的王妃了。
PS:有事更晚了,看見咆哮帝大大的大手筆捧場,老虎激不已。老虎今天可能無法更報答咆哮帝大大,但是明日一定三更,在此謝過咆哮帝大大了。同時也再次謝每一位捧場過本書的大大,本書終於出現第一位“書生”級書友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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