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勞碌了一整天的梁薪帶著西廠鐵騎將趙佶、皇后以及幾位貴妃送回宮。解決了山東旱災的賑災款,趙佶明顯心不錯。他勉勵了梁薪幾句,然後便放梁薪回家休息了。
走出皇宮。夜已深。梁薪坐上印江林駕著的馬車準備回家,就在印江林揚鞭走之時,前方突然有馬蹄聲響起。
梁薪出腦袋看了看,只見曹元正和幾個西廠鐵騎一起騎著馬奔馳而來。看見梁薪過後曹元正立刻翻下馬急切地說道:“大人,大事不好,支票被人搶了。”
“什麼?”梁薪眉頭一皺,深吸了口氣後道:“元正你先別急,慢慢講此事經過說與我知曉。”
曹元正點點頭道:“拍賣會結束以後我拿著支票帶著十幾名西廠鐵騎準備先回西廠。誰知道在途中突然闖出近百人將我們團團包圍,那些人沒想傷我們人命,只是要搶支票。西廠鐵騎裡面有九個人傷,但命都還是保全了的。”
“京城之中,天子腳下。能夠短短時間聚齊百人並且能從訓練有素的西廠鐵騎手中搶走東西。哼!能辦這事的除了手握兵權的高俅還能有誰?”梁薪目低垂著想了想,然後他猛地抬起頭道:“元正。立刻跟我一起回西廠,然後讓西廠鐵騎準備,我們必須要趁支票被搶消息沒有泄之前將帳全都收回來。”
“是!”曹元正此刻完全沒有了書生模樣,矯健地翻上馬用力一夾馬腹朝著西廠的方向奔去。
到了西廠。梁薪坐在書房之中閉著眼睛彷佛定了一般,曹元正坐在一旁沒敢打擾梁薪。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梁薪猛然睜眼道:“元正!立刻讓人給我準備支票和炭條筆。”
曹元正沒敢多問什麼,立刻著人下去準備。
東西拿進梁薪的書房。梁薪立刻開始書寫。曹元正在一旁看著,見到梁薪用各種不同的筆跡寫下不同人的名字、地址以及支票金額,曹元正微微皺眉。他忍不住問道:“大人。這樣胡編造恐怕……不妥吧?”
“胡編造?”梁薪頭也不抬,依舊自己寫自己的:“誰說我是胡編造的?我敢保證,我所寫的每一張支票都跟原版沒有任何出。”
“啊?”曹元正大驚失,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梁薪問道:“難道大人您能夠過目不忘?”
“呵呵。你就等著瞧好吧。”梁薪筆疾書,字跡各自不同。旁邊曹元正一直心懷擔憂,畢竟支票是從他手裡弄丟的。
但是梁薪又不能告訴他以往他就是專門以造假謀生的,仿寫他人字跡只是等閑小事而已,就猶如吃飯睡覺那麼簡單。
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梁薪已經將所有支票都默寫完畢。
寫完之後梁薪收起支票起說道:“元正。集齊西廠鐵騎,我們連夜收帳!”
“是!”曹元正立刻吩咐下去,等待梁薪從書房裡走到演武場上時,兩千余西廠鐵騎已經集合完畢。
看到如此陣仗梁薪一下被逗樂,他笑了笑低聲對曹元正說道:“咱們是去要帳,又不是去打仗。讓林衝點齊五百人跟我走就行了,其余人回營休息吧。”
“這……大人,是不是多帶點人安全一些?”曹元正不無擔心地說道。
梁薪笑了笑道:“放心吧,東西在我手上,誰敢來搶我就讓他死無葬之地。”想了想後,梁薪又添了一句:“搶我東西,我殺他全家。”
雖然梁薪說這句話時面帶笑容。但是站在他旁的曹元正卻覺梁薪渾充滿了殺氣,他甚至覺到梁薪就在等著別人去搶他東西然後他在將對方一舉殲滅一樣。
梁薪帶著林衝、曹元正、印江林以及西廠五百鐵騎出門了。他們一行人先行來到和記米鋪裴萬和的家裡,印江林把門敲響,門房前來開房。
見到梁薪他們門房還沒覺得有什麼,再看梁薪他們後甲胄上持刀馬的西廠鐵騎,門房嚇了一跳。
梁薪盡量憋出笑容說道:“你好。我們是來找裴萬和的,他在我們的拍賣會上拍下了一幅家親手所寫的書法……”
梁薪話還沒說,門房突然驚恐地往後跑去,一邊跑門房還一邊吼道:“夫人快跑啊。老爺手裡那幅字真的皇上寫的,你剛才打他,兵派兵來抓你來了……”
梁薪和曹元正誰都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他們相互對了一眼,兩人均出相同意味的苦笑。
過了一會兒,裴萬和帶著一個胖婦人走出來。裴萬和一副趾高氣揚昂首的模樣,而那婦人則走一步路都在渾發抖。等到裴萬和走近了,梁薪等人才看清原來他臉上全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上的服也全是腳印。
梁薪臉一沉,看著那胖婦人道:“大膽婦人。家親筆題要你聽裴老板的話,你竟敢抗旨不尊?”
胖婦人嚇得一下跪倒在地上,全抖如篩糠一般:“民婦知錯了,民婦知錯了。民婦再也不敢了,大老爺贖罪,贖罪啊……”
梁薪微微一笑,然後取出他仿造裴萬和筆跡所寫的支票輕輕一抖,他將支票遞給裴萬和道:“裴老板。山東旱如火,所以我們得連夜將賑災款收齊,還你能配合一下。這是您開寫的支票,你看看有沒有差錯。”
裴萬和對著梁薪挑眉弄眼笑容可掬,他接過支票隨意地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道:“嗯。是我的筆跡,數額也沒錯。”
說完,裴萬和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自己的夫人,他鼓起勇氣一腳踹在他夫人上,然後沉聲喝道:“還愣著幹嘛?還不給大人取錢去?”
“啊?”裴萬和的夫人愣了愣,然後立刻爬起來猶如小啄米一般點著頭道:“好好好。我馬上去取,馬上去取。”
看見裴夫人急衝衝跑去取錢的背影,曹元正欽佩地看了梁薪一眼,他沒想到梁薪真的能過目不忘,並且還將眾人的筆跡一一記憶下來。
與裴萬和道別,梁薪又帶著西廠鐵騎去下一家收錢。每次梁薪都會解釋這是因為山東災急,需要立刻送錢過去。看到梁薪一個堂堂侍省都知都深夜跑,那些商人也沒有過多的異議。反正他們也沒想過要賴帳。再說了,即使是有那麼幾個三更半夜被打擾起來心不爽的,看見西廠五百鐵騎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勞碌一夜。梁薪他們終於所有的款項收齊。這一刻,曹元正他們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畢竟事關梁薪的人頭,每個人都替他揪著心呢。
第二日天剛放的時候,宮中小黃門跑來梁府傳皇上口諭。趙佶梁薪立刻進宮見駕。
梁薪淡淡一笑,心中基本上已經猜出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喃喃自語一聲:“草泥馬,本爺還沒來得急去找你,你倒先找起本爺麻煩來了。好,本爺就去看看你到底要怎麼樣演這場戲。”
坐著馬車進宮。梁薪直接被小黃門帶垂拱殿。
垂拱殿依舊是上次那些人, 趙佶、蔡京、高俅以及鹽、鐵、戶三司之司使。
梁薪被宣如見,梁薪抱著個木盒子進宮殿後首先對著趙佶行禮。
行完禮剛剛站起來,趙佶問:“梁薪,朕問你。昨日你拍賣得來的所謂‘支票’是否已經落?”
梁薪拱拱手回答趙佶:“回皇上的話,支票確實已經落。”
趙佶臉一變。高俅此時走出來得意笑道:“哈哈哈……梁大人,你可還記得三日前你在陛下面前立下的軍令狀?湊不齊八十萬貫,你可是得人頭落地哦。哦哦哦,對了,還有你在楓葉街那宅子。現在我派人去看過,的確很是不錯啊。”
梁薪微微一笑道:“我說過的話我自然記得,不知道高太尉又是否記得你說過的話?如果我湊齊八十萬貫就得出你家在霞飛路上的宅子,外加五萬貫白銀。”
“我自然記得,可是我也很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拿出八十萬貫的。”高俅毫不掩飾他的得意道。
梁薪微微一笑,對著趙佶拱手行禮道:“皇上。支票微臣確已失,但幸得咱們大宋商人都非常講究商德,昨夜他們已經按照自己支票上填寫的數額將銀錢如數上,這裡是錢引,請陛下查驗。”
梁薪將木盒給趙佶,然後扭頭淡笑著看向高俅。高俅臉上的表瞬間凝固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亞於梁薪甩了一個響亮的掌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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