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位於冀、魯、豫三省的界,是三省經濟、文化的樞紐地帶。剛剛從金國訂好協議的梁師以及王黼一路低調的往汴京趕,此刻剛到大名府,二人可沒有梁薪日夜兼程三日行千裡的勇氣,舟車勞累的二人選擇了在大名府剛開的雲來客棧歇息。
梁師和王黼或許永遠都想不到這雲來客棧竟然是西廠在大名府開設的一報站,他們二人剛剛進雲來客棧有關於他們兩人的消息就已經傳回了汴京西廠總部。
最近春風得意事業雙收的梁薪正積極專著於工作。不過讓他頭痛的就是西廠財政上如今只剩下一千三百五十七兩銀子,皇上每月隻給西廠支三千兩銀子,如果梁薪再不弄一大筆錢回來,西廠可能就無法運行了。
西廠後院梁薪的書房之中。這裡基本上就是梁薪在西廠的辦公室,此刻他面前的桌上正放著一大疊資料,每一項資料的矛頭都直指國子監祭酒沈純。
沈純是楊戩指給梁薪讓西廠拿來開刀的首個目標,楊戩早已經平定好各方關系,西廠他絕不會有有人跳出去為他保駕護航。
梁薪不希自己西廠辦的第一個人有任何牽強,所以他將沈純的罪證收集得很足。
“可以他了。沈純,讓你多活了這麼多天,你可以瞑目了吧。”梁薪敲了敲桌上的資料自言自語道。
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負責報分析歸納的王寶生傳來聲音:“大人,王寶生求見。”
“進來吧。”梁薪將坐正道。
王寶生走近書房,看見梁薪後他先拱手行個禮然後地上一疊紙張道:“大人,這些是前方傳來的消息,我整理了一下請您審閱。”
“嗯。辛苦你了,放下吧。”梁薪點點頭道。
“這些都是卑職應該做的,不敢妄言辛苦。”王寶生恭敬地將資料放下,然後再對梁薪行了個禮道:“卑職告退。”
等到王寶生退下後梁薪簡單翻閱了一下報,其中有關於梁師和王黼在雲來客棧留宿的消息瞬間吸引住梁薪。梁薪想了想後立刻拿過紙張做起畫來,畫完畫後梁薪對著門口道:“來人啊,把印江林給我找來。”
“是!大人。”門外的侍衛應了一聲後立刻前去執行,很快印江林便推門而。
“參見大人。”印江林單膝跪地道。
梁薪微微頷首道:“起來吧,我有件事想給你去做。”
“大人有事盡管吩咐。”印江林起道。
梁薪將他剛剛畫的兩幅畫,準確說應該是兩幅素描遞給印江林。印江林接過看了看,梁薪道:“這兩人現在正住在大名府的雲來客棧,我要你去殺了這兩個人。”
“好!我馬上出發。”印江林二話不說轉就準備走。
“等一下。”梁薪一下住印江林,低聲道:“這二人的份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做乾淨一點。千萬不要了任何的馬腳。”
“放心吧大人,我一定把事給你辦漂亮。”印江林拍著脯滿不在乎的打了保票。
梁薪微微皺了皺眉,心裡對印江林這二桿子做事並不能完全放心。不過也還要這家夥武力超強,擊殺梁師和王黼這兩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代完印江林的事後梁薪收拾有關沈純的罪證往皇宮走去,進宮中後所有宮太監看見梁薪都會向他行禮,雖然他還得在三日後接掌侍省,但宮中消息傳播的速度非常快,此時基本上皇宮裡所有的宮太監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
二十剛出頭的侍省都知?這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有些宮當著梁薪的面向他行禮,走到他背後後又看著梁薪的背影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們在說些什麼,反正沒說到兩句就俏臉緋紅了。梁薪去求見趙佶,楊戩告訴他趙佶正在仙韻宮裡修道煉丹,暫時不接覲見。
修道煉丹?梁薪微微一愣,接著想起來趙佶這人不但沉迷歌舞聲、吃喝玩樂,同時他還是個迷信道的人。君不見他還給自己封了一個稱號道君皇帝嗎?
既然趙佶暫時不見人梁薪也就乾脆陪著楊戩好好聊聊天,梁薪道:“義父這次榮升燕雲府府尹出掌實權牧守一方,實在是一大幸事啊。”
“唉~!別提了,義父現在心裡都還忐忑著呢。”楊戩歎口氣道:“一開始想到自己太監之能出任三品府尹的確是宗耀祖了。但是之後我又想了想,那三州之地綠林豪強甚多,邊關遼軍又時常肆,再加上如今金遼兩國正在戰,那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變戰場,實在不是可好地方啊。”
梁薪笑了笑道:“義父其實想錯了,那燕雲府絕對是個好地方。”
“哦?此話怎講?你快說與為父聽聽。”楊戩疑問道。
梁薪點頭道:“義父且聽孩兒慢慢為你道來。孩兒建議義父此次前去便認真挑選一支兵隨同。孩兒會修書遼國太子耶律雅裡書以及他們的兵馬大元帥耶律敵烈,讓他好好約束遼國的邊關士兵。另外義父大可放心,我們大宋接下燕雲府那三州之地後金國絕不敢貿然攻擊這三州之地。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大宋和遼國合兵一去攻打他金國嗎?
另外就是燕雲府的綠林豪強,那些都是烏合之眾,但是盤踞山野多年倒也頗資產。義父以兵剿匪不僅能獲得大量錢財,同時也能以戰養戰練出一支強兵。”
梁薪的話條理分明,楊戩聽後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哦?你這麼一說那燕雲府似乎還真是個好地方。希一切能如你所料吧,不然義父這次前去可有得麻煩了。”
“義父放心,你洪福齊天壽與天齊,必定能榮華一世富貴一生的。即便有什麼艱難險阻也會否極泰來逢兇化吉。”梁薪笑著說道。
楊戩也笑了,搖著頭道:“你小子這張啊,厲害起來不饒人,甜起來又有哄得人高興得不得了。”
“咦,對了,一直和你聊天都忘了問問你,你這次進宮來面聖是為了什麼?”
梁薪將手中沈純的罪證遞給楊戩道:“這是有關沈純的所有罪證,我準備呈給皇上。”
“呵呵。你終於要對那老家夥下手了。好,義父這次一定替你搖旗助威。”楊戩笑著說道。
梁薪也跟著笑了,他看了看仙韻宮的房門道:“皇上這進去應該有不短地時間了吧,怎麼還不見出來啊。”
“修道呢。一旦定練個一天一夜也是有可能的。”楊戩說著臉上出一副崇敬的神道:“要說這林素道長的法力可真厲害。我親眼見過他能在油鍋裡撈取銅錢,也能在水下憋氣一個時辰而不死。那年皇極殿鬧鬼,林素道長起壇捉妖我親眼看見他用一把桃木劍一件看在一個黃紙剪裁的小人上,那小人瞬間流出來了鮮,從此皇極殿再沒鬧過鬼。”
“呵呵。就這樣?”梁薪聽後笑了,這不就是一些江湖騙嗎?會點這個就可以為一代道家仙師?
梁薪搖搖頭,笑著說道:“這些小把戲我也會啊,早知道我就跟皇上說說,乾脆把那國師之位封給我算了。”
“大膽!胡言語!”就在梁薪說話的期間,趙佶和林素道長竟然一起出來了。林素道長面如常似乎並不介意梁薪剛剛的話,但是趙佶卻是面不善,一臉沉地看著梁薪斥責道:“爾等妄言語神靈,難道就不怕神靈降罪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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