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天打算送許洋回家的,可是許洋沒有答應,怕回家後讓的父母看見現在的表後會擔心,所以兩人又回到了公司,準備讓許洋回覆一下後在回家。
“許總,您回來,您沒事吧?”看見李天摟著的許洋,李薇趕站了起來關心的問道,要不是因爲看見了對方的車牌號,李天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許洋搶回來。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聽見李薇的聲音,許洋勉強微笑的說道,剛纔的一切現在還在的大腦裡面回想著,所以心還十分的不穩定。
“我和許總先進去了,任何人都不要進來打擾,知道嗎?”李天看著李薇說道,然後摟著許洋走進了辦公室。
“嗚……!”走進辦公室,沒有了外人,許洋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李天的肩膀上又哭了起來。
“好了,不要哭了,事已經過去了!”李天一邊拍著對方的肩膀一邊安的說道。
“在你沒有來之前我真的好怕,但是我又不能表現出來。我連死的心都有了,你要是晚來一步,可能就見不到我了!”許洋摟著李天哽咽的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好了,忘記那些事吧,一切有我!”李天摟著許洋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安道。
“恩,我不哭,你不知道,當那畜生想要強殲我的時候,我的腦袋裡面都是你的影子。李天,我你,我你!”許洋了眼淚看著李天激的說道。
“我也你,剛纔把你嚇壞了吧?我送你回家吧,今天公司裡面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事的,反正明天就是五一長假了,明天我去你家陪你,好嗎?”李天看著許洋問道。
“恩!”聽見李天的話,許洋乖乖的點了點頭,“你明天一定要來我家陪我!”
“你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李天看著許洋笑著說道,然後開車把許洋送回了家。
離開許洋家的時候,李天心理那個氣呀,該死的張強,還有那個張初遠,這兩父子沒有一個好貨。自己已經忍了他們好長時間了,原本以爲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他們沒有了靜已經善罷甘休了呢,卻沒有想到張強一下子會做出這樣的事,竟然敢綁架許洋還想強殲。綁架不說,單是這強殲,可是人姓最暗面的表現,是連禽都不如的行爲,手害人所到的傷害是一般人都無法想象的,要不然許洋在最後的時刻也不能有死的心。這不等於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嗎?這李天就不能在忍了,雖然剛纔已經把張強教訓了一下,但是這還不足以讓對方害怕自己,也不能讓自己解氣。對方是燕京有數的富豪,關係面一定很大,但是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要真比起來,自己還怕他不?
看見今天張強的手段,完全就是一個流氓,只是家裡有點錢有點勢而已。經過今天的事李天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在象以前那樣遇到什麼事都要先忍一忍了。在姓張的這種人面前,你忍他們會把你當病貓的。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現在李天已經把張強變太監了,絕不能等著張強從醫院裡面出來或者是張初遠來爲他的兒子報仇,自己還是早一天行比較好,至也要讓張強在監獄裡面一輩子不能出來,而張初遠,也要讓他天天不靈,地地不應的覺。
“劉局長嗎?我是李天!”李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給公安局的劉局長打了個電話。
“許小姐沒有什麼事吧?”劉局長接到李天的電話後說道。
“沒有什麼事,不過在心理上給造了很大的傷害。對了,我想問一下,那個張強你們打算怎麼理?”李天問道。
“他現在在醫院,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來了,現在還在昏迷狀態,他的父親張初遠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劉局長對李天說道。
“劉局長,我是在問你張強你準備怎麼理,至於他現在的死活,與我無關!”李天聽見對方的話後說道,李天也知道張初遠一定和這個劉局長有什麼關係,不然在燕京他能混的這麼好?商會的副會長,雖然不是政斧機構,但是人際關係還是很強的。
“哦,張強應該是一個強殲未遂的罪名,拿到法院能判一兩年吧。”劉局長對李天說道。
“劉局長,不要和我打馬虎眼,先前舉報的那十幾個人呢?至這次綁架張強就是幕後的主使人,雖然是強殲未遂,但是對當事人的心理影響還是相當大的,我希張強在監獄裡面待的時間會更長。”李天對劉局長說道。
“但是按照法律程序走,最多也只能判個五年,而且那十幾個混混現在改口供了,說是他們自己綁架的。”
“什麼?改口供了?你們這些當警察的難道都信嗎?那幾個混混與害人一點兒都不認識,他們爲什麼要綁架。就算認識綁架,爲什麼會在張強的那裡?”李天對劉局長問道,看樣子張初遠準備用錢把這件事擺平,一定是他給了那十幾個混混很多錢,所以那些人才會改口供的。
“可到時候並不是我說的算,還要看法的!”劉局長猶豫了一下對李天說道。
“哼,是不是張初遠準備用錢來把這件事擺平?劉局長,我看你在這個職位上是不是待的太久忘記了什麼?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提醒?”李天對劉局長說道。
“不……不用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等張強出院以後,一定保證讓在在監獄裡面待上幾年。
“幾年?幾年是遠遠不夠的,這些年被他糟蹋的人何止幾個?最也要判他個二三十年。”李天對劉局長說道。
“二三十年?這……這似乎有點困難!”劉局長聽見對方的話後用手了額頭上的汗。
“呵呵,我現在是讓你辦這件事,如果要是我去辦,那可就不能這麼簡單了。你的位置也可能就不保了!”李天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的!”劉局長聽見李天的話後說道。
“那就好,有再大的困難也要克服,這纔是好同志嘛!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覺的是你這個位置重要還是錢重要,自己掂量一下。”李天說道,然後掛上了電話。
電話一端的劉局長剛掛上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五十歲左右,材中等,看起來特別神,不過眉卻微微的皺著,好似有什麼事使他很生氣。
“劉局長,我兒子的事到底怎麼解決?那個開槍的罪犯抓到了嗎?”原來此人就是張強的父親,燕京商會的副會長張初遠。
“張先生,我要說明一點,你兒子是指使人綁架而且還有強殲未遂,他纔是真正的罪犯,至於那個開槍的人,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或許……還是等你的兒子醒了問他吧!”劉局長看著張初遠說道。
“劉局長,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張初遠看著對方問道,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意思就是這件事由我們警察來管,你不用問這問那的了!”劉局長對張初遠說道。
“劉局長,以我們之間的關係說這些,是不是太見外了?”張初遠聽見對方的話後稍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手從兜裡面掏出一張紙,放在了劉局長的面前。
劉局長用眼睛往上面一掃,那是一張支票,上面是六位數字,確實很吸引人。但這要是往常還好,可是剛剛就與自己得罪不起的那人通過電話,一想起對方最後說的那些話,劉局長的心就不的抖了一下。
“張先生,說真的,如果是平常,我或許會幫你,但是這次,我真的無能爲力。”劉局長苦惱的看著對方說道。
聽見對方的話,張初遠拿出筆,又在支票的後面加上了一個零,“這樣可以嗎?”
“張先生,我真的是無能爲力,你兒子這次惹上了大人,我看你……你還是去醫院那裡看看你兒子吧!”劉局長說道。
“大人?什麼大人?不就是一個人嗎?”張初遠不屑的說道。
“是,害者是一個人,但是那人的男朋友,就是我也不敢惹!”劉局長看著對方說道。
“男朋友?我已經調查過了,不就是一個理財公司的小經理嗎?你還怕他?”張初遠說道。
“是一個小經理,但是他……總之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張先生,我是看在這些年我們還有點的份上才說這麼多的,你還是去想其他的辦法吧!”劉局長看著對方說道。
“恩?”聽見對方的話,張初遠又皺了皺眉頭,聽對方的意思,看樣子那個李天的年輕人一定有什麼來頭,既然燕京市公安局局長都得罪不起,那……不會是中央那位大佬的兒子吧?一想到這裡,張初遠心中原本打算報仇的熊熊烈火一下子就熄滅了,這確實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人。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變太監然後被送進監獄?現在怎麼辦纔好呢?囂張的張初遠心理也不犯了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