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打了個寒戰。
樊冰冰看著滿池浸到深的大冰石,皺了皺眉,“好,我知道了,快上來。”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唐瑾辰冷得呼出一口白氣,卻還是不上去,只抓著的手。
“沒有,我沒有討厭你,你快上來。”樊冰冰手拉他,卻拉不,“你再呆在里面會生病的。”
“我不知道會遇上你,沒有修養,我不對,生病也活該。”
唐瑾辰張就來,又被冷得一激靈。
見他這樣,樊冰冰也是完全沒了辦法,纏住他的手指,“唐瑾辰,我不管你的過去,我要的只是做你堅定選擇的那一個人。”
也是豁出去臉面了。
人山人海的圍觀。
聽到這話,唐瑾辰笑著道,“你是,你是唯一的一個。”
說完,他一手按在泳池邊上,利落地爬上來,老管家急急忙忙展開浴巾給唐瑾辰披上。
樊冰冰又接過巾蓋到他的頭上,用力著,眉頭蹙得的,“唐瑾辰,你不小了。”
還是一國總統……
怎麼做得出來的……
“是不小了,老婆跑了我這輩子就完了。”
唐瑾辰低下頭乖乖由頭發,聽話得不行。
“……”
樊冰冰聽著,又好笑又好氣地睨他一眼,“走吧,進去,我煮杯熱茶給你。”
“行,走。”
唐瑾辰沒了眼鏡,不怎麼看得清,就跟著離開。
在場的人都忍俊不地笑,除了姚家人,個個臉黑如鍋底。
……
唐瑾辰憑借著一己之力從厲天闕和楚眠的婚禮熱搜中突出重圍,殺出一條熱搜。
【總統洗心革面,晉位男德新天花板】
主要容如下:
日前,唐總統攜第一夫人樊冰冰參加國第一財閥厲天闕與風島新主人楚眠的婚禮,并以伴郎伴娘的份出席,本是浪漫喜慶的日子,賓客中某人在樊冰冰面前說三道四,言語中各種暗示自己與唐總統舊難忘,為洗清冤屈,唐總統眾目睽睽之下跳冰水,來了一出世紀告白,終換得太太信任。
這逐字逐句全部得起推敲。
文中都以“某人”兩個字代過了,偏偏圖片中還來了一張姚斐的單人照。
于是下面的評論就熱鬧了。
【拆我CP者不得好死:啊啊啊啊,甜死了甜死了,我覺唐總統結婚以后就從仙人下凡了啊,太接地氣了,A國第一夫人天下第一,不接反駁。】
【月月圓圓月:那我還是磕厲總和楚總這一對,尼瑪,接親十四條路,路路有我們的,媽呀,磕到牙疼。】
【小狐貍:我磕三對!我磕三對!】
【胡八道:@小狐貍,哪來的三對啊?】
【小狐貍:你們仔細聽現場錄音了嗎,原來唐總統很窮的時候,是厲總和孟助拿了全家當助助他,這三人不好磕?】
【厲楚永浴河:@小狐貍,邪教走開!邪教走開!】
【想做風島人:話說都沒關注麼,那個的不是K國的石油大亨姚天的孫?都這份了,怎麼還干得出挑撥人夫妻的事?】
【努力做學霸:什麼挑撥夫妻,那是給留了面的話好嗎,那人就是去知三當三的,不要臉。】
【我什麼都知道:聽說K國二王子來恭賀厲楚大婚,就是因為他們國家出了事,又在和一些石油國家打價格戰,所以想拉攏我們國家,還勾引總統,我覺野心不止于此啊。】
【天荒人不老:我靠,那趕請愿抵制啊。】
小型的會議室里,楚眠接過安詩藍的手機看了一眼網上的評論,安詩藍笑道,“冰冰還擔心輿論會對唐總統不利,結果所有人都覺得唐總統好接地氣,好有男德,支持率又莫名其妙上升了,據說已經是A國歷史上支持率最高的總統。”
不得不說,樊冰冰簡直就是唐總統的幸運神。
“好事。”
楚眠笑了笑道,放下手機,拿出一包蝦條撕開吃起來。
安詩藍已經見怪不怪,繼續道,“姚家人今早匆匆離開了風島,是二王子趕走的,走的時候臉一個個都特別難看。”
能不難看麼,網上民眾自發請愿抵制與姚家合作,那K國的二王子也看出了這里的名堂,察覺出姚家的野心,于是怒斥姚家,還親自聯系孟助,表明自己想合作的誠意。
可以說,姚家人是灰溜溜離開風島的,就這樣回了K國,怕是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姚家是被自己的野心反噬了,活該。”
楚眠吃著蝦條道,估計那姚斐也有點自以為是,在姚家人面前說自己和唐瑾辰如何眉來眼去,否則姚家也不敢這麼干,頂著二王子的名頭來和A國合作,還想一腳踢開厲天闕在A國立足,做唐瑾辰的心腹。
到頭來,弄得兩邊不是人。
“笑死。”安詩藍笑著道,“還有,姚家的賀禮我已經替眠姐你還回去了,在機場還的,他們那一個氣啊……還不敢發飆。”
敢在如今的風島發飆甩臉,是逃得過厲天闕,還是逃得過?
正說著,門忽然有了輕微的聲響。
楚眠的耳朵敏銳一,飛快地拉開面前的屜,將蝦條塞了進去,打開面前的文件,一本正經地道,“引資這一塊你們再好好盯著,我現在以保養為主,不會參與什麼公事,你們自己決定,決策不了的問葉。”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從外推開來。
“……”
安詩藍看向門口存在強到能覆滅一切的的男人,又看看一臉認真的楚眠,默默吸了口氣,站起來道,“那眠姐你好好休息,照顧好自己,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兒,我就先下去了。”
說完,安詩藍快步朝門口走去,朝著厲天闕恭敬地低了低頭才離開。
厲天闕用腳輕輕踢上門。
楚眠坐在會議桌前,抬眸看向他,“待得差不多了,葉他們接下來應該可以理好所有的事務,不會經常來找我。”
“……”
厲天闕靠著門,幽幽地盯著。
楚眠直了脊梁,“有點無聊,我們去海上釣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