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想到秦家之前發生的事,也難怪王妃要這麼匆匆忙忙。
張氏肚子大了,不方便再去寺裡求算日子,此事就給秦漫歌。
而張氏這邊,重新整理下聘,又給謝家下了一道聘禮。
謝妙蘭看著擺滿院子的那一箱箱,哭笑不得的看向秦天傑:“天傑,你這是做什麼?”
“下聘,親。”
“什麼?”謝妙蘭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家前前後後給謝家送來了三次禮。
一次比一次多。
他們家院子空不出庫房存放了。
秦天傑又重複剛纔的話:“下聘,親!”
“你可願嫁我?”
謝妙蘭小臉一紅,咬了咬瓣:“這禮就不要了吧,上一次已經下過聘禮了,你讓王妃選好日子。”
“等等!”後傳來了謝尋的聲音。
謝妙蘭與秦天傑同時回頭看向了院廊。
謝尋今日穿著一襲淺青的竹紋長袍,從側門而,快步走謝妙蘭的院子,看了一眼妙蘭。
謝妙蘭有些害怕在謝尋麵前,提到與秦天傑的婚事,他與秦天傑好的時候,就像親兄弟一樣,鬨脾氣的時候,兩個人也時常大打出手。
秦天傑的傷剛得以恢複,謝妙蘭不想這二人在這個時候起什麼爭執。
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腳步,站在了秦天傑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在護著秦天傑。
秦天傑看了一眼,倒是很未婚妻這般“保護”自己。
謝尋看了一眼院子裡的聘禮,想起上一次,他花了幾日的功夫才整理好妙蘭的聘金,他的眼皮子不自覺的抖了幾下:“你把這些東西拿回去,用這些銅臭來折煞我謝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謝尋靠賣妹妹來發家致富。”
秦天傑掃了一眼聘禮,道:“秦家拿出手的東西,就冇有再收回去的,你若是覺得他們不好理,你可以讓我三弟來理,他近日要送資前往南境,南境百姓飽戰之苦。”
“那你是瘋了吧,搞這麼多東西,就為了以我謝家的名,把東西送到南境,妙蘭已經將之前的聘禮,理出三分之二,捐贈到南境,你不要再塞了,這都是秦家的東西。”
“妙蘭是我的,秦家的東西,也是的。”秦天傑的聲音,在謝妙蘭的耳旁,輕飄飄的落下。
他的嗓音低沉,又富有著磁,溫卻又充滿著力度。
的小臉渡上了一層緋。
回頭對秦天傑說:“天傑,我覺得我哥說的對。”
“妙蘭,我若是將這些東西又搬回王府,你可知會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嗎?”
謝妙蘭無聲的搖了搖頭。
秦天傑垂眸,表嚴肅的說:“第一、到了街上,老百姓見秦家大箱小箱的從謝家搬出來,會以為,我秦天傑被人退親了,第二、回到家中,母親會以為我惹你不快,不願意嫁給我,覺得我冇本事,留不住媳婦,會把我打斷,你可知,出門的時候,母親如何說?”
“啊,怎麼說呀。”謝妙蘭微微擰眉,心也跟著張了起來,當真是信了秦天傑的話。
“我若再不能娶你過門,就自行剃度當和尚,要不然,就打斷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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