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兒園放假，陪小孩玩了一下，還有出去找小學瞭解報名的況。今天只有一更，等會兒沒有了）李巖只是讓月瑤陪坐一會兒，但明顯並沒有想要講述剛纔那個人的事，似乎也沒有談話的興趣，所以月瑤也只是安靜的陪著他，並沒有多問，讓他可以靜一下。

過了一陣，茶水已經冷了，月瑤起來換了新茶，重新給他斟了一杯。

“你爲什麼不問我？”李巖仰頭看了一下。

月瑤輕輕搖頭：“如果你想要告訴我，自然會跟我說。如果是你不想說的，我問你的話，只會讓你更加的煩躁。”

善解人意！

月瑤就是太善解人意了，只是是太瞭解他了。但對李巖來說，有時候他也想要不一樣的驗。比如說是鬱小滴的話，可能知道不便問他，也會找一些話題，以的青春活力來驅散李巖的煩鬱。

月瑤又把茶杯送到了他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素手瓷杯，李巖豁然寧靜。他又有新的會，月瑤就是月瑤，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用跟其他人比，他也不因該那跟其他人的姓格比。

對於這個安靜時候，可以讓你放開心扉的孩，李巖沒有嚮往常一樣瞞在自己的心底，而是準備好好傾訴一下！

那些記憶、那些事，已經在他的人生中積了太久了，了一個即便能夠抑著不發作、也有嚴重後患的癥結。趁著這一次心魔後癥導致昏迷、再加上起過來的機會，他決定讓自己正視一次——是的，在醒來之前，雖然已經重新面對過當年的場景，但那畢竟不是主的。

只有正視它、面對它，才能解決它、放下它！迴避只會讓它越來越可怕……李巖接過了茶，另外一隻手卻是拉住了月瑤。然後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示意月瑤坐過來一點。

“要說這個世界上知道我事最多、最瞭解我的人，那就是你了……”

聽到李巖的喟嘆，月瑤心裡有一種奇妙的覺，彷彿和他聯繫爲一是的。能夠得到他自己親口如此說，無疑已經是非常重要的肯定了。

“當然，並不是你特打聽事。事實上正好相反，你只是因爲跟我的時間長，又一心關注我。不過有一些事，不問、不說的話，即便是你，也是難以瞭解的。比如我和鄭逸軒、管子軼他們的關係……”

他已經這樣說了，月瑤也不能沒有一點反應，點頭說道：“比如剛纔那個人。”

李巖點頭：“我和他們幾個的事，以前已經跟你說過了，包括老大……但我自己的事，還是有一些沒有說出來的。”

月瑤點頭，能讓他不願意說出來的，定然不會普通，很想說：‘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但轉念一想，他現在可不就是想要說一下麼？那鼓勵他說出來，或許才能讓他更舒服一些！

“那是因爲……以前我習慣讓自己忘記那段曰子，裝作沒有發生過。久而久之，自己都怕去面對那些事了。現在想想，迴避的也夠久了，也可以說一說了。”李巖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一直以來，我對你，跟對‘他們’裡面的其他人都不一樣，因爲你是我訓練的，我親自帶出來的……”

月瑤默默點頭。可不正是因爲如此麼？對他，同樣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你知道當初爲什麼在你執行幾次任務之後，我就讓協助我管理‘他們’嗎？”李巖問道。

月瑤微微一笑：“因爲我是你的人，絕對不會背叛和威脅到你。”

李巖搖搖頭。

“……？”月瑤有點驚訝。

“沒錯，那時候，你是我的親信、亦師亦友。我也知道你不會背叛我，是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但是……真正讓我決定把你轉到幕後，是因爲……你是我訓練出來的！”

月瑤睜大了一點眼睛，看著他、有點費解。這不是回到前面說的了嗎？意思不是一樣嗎？

李巖知道的疑問，又搖了搖頭，然後說出了有點不那麼好聽的話：“因爲你是我訓練出來的，我知道你的弱點，我知道你出任務會很危險，我怕你出事，所以沒有讓你繼續實戰任務鍛鍊下去！”

原來如此！月瑤輕輕笑道：“原來是因爲我的能力不行呀，不過沒關係，我不會覺得到打擊，尤其是到了現在，我只會覺得更開心！因爲……你不僅僅是因爲我可以信任而讓我管理，更是因爲想要保護我。”

李巖沒有客氣，點了點頭，又問道：“知道爲什麼我會說你有弱點、會有危險嗎？”

月瑤微微有點臉紅，“因爲我的素質太差，無法跟你比，吃苦、領悟力等也不如你……”

“不用妄自菲薄，跟你無關。其實是……因爲我留了一手！”

“……！”

李巖的話，讓月瑤大爲驚訝，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他訓練自己的時候，竟然還留了一手。片刻之後，果斷的搖頭：“我不信！你當初訓練我的時候，基本上把所有的本事都教給我了，否則的話，即便不在前線執行任務，我也管理不了、鎮不住其他人。”

其實月瑤在‘他們’的威信，主要來自於三方面，一方面就是如說的，李巖把一切都給了，是十足的行，不會出現外行指揮行的事；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爲權力的下方，李巖把所有權力都給了，尤其是對大家影響最直接的兩項：安排任務和管理財務，那直接關係到收了。就像總裁把所有權限都下放給了副總，自己又大多時間不管公司事，那隻要副總不是特別昏暈，一般都是能夠坐穩的。

除此之外，還有月瑤自己的不斷努力和充實。對管理、對外業務等，做得都比李巖更好，是下了工夫的結果。

會把三分之一誇大主要作用，是因爲李巖在心目中，一直是一個完的形象，不想有任何一點的瑕疵。當然，就算最後證明他真的留了一手，也不會介意的。

李巖搖了搖頭：“聽完我以前的故事，你就會相信了……”

他之所以說了那麼多，是爲了引出來，而不是突兀的把那些講出來。給月瑤一個前戲……呃，應該說鋪墊，也是給自己一個緩衝，在現在這會兒的對話裡，他已經讓自己調整心態到更平靜的狀態。

……

從十幾年前的高中時代開始，這個自己的故事，李巖對喬幻璇、張語蓉都講過，但都只是講了一個開頭，就說不下去了。

今天做好了更充足的準備，講給月瑤聽，他可以略過高中時候和喬幻璇或有、或沒有的朦朧初故事，直接的從被選中擄走說起，然後重點是講述在那個地獄一般的訓練營的故事。

因爲以前的前車之鑑，李巖除了心態上準備得更充分之外，也做了兩個防備措施。一個是握著月瑤的手，以此來提醒自己冷靜；另外一個則是茶杯，準備一旦狂躁難以自抑的時候，就用茶杯把水潑在自己的臉上！那可能不至於完全的制止，但多能讓人冷靜一點，可以先離開、而不會傷害到月瑤。

可是慢慢講述起來，卻意外的沒有以前那麼強烈刺激。或許是因爲醒來之前，已經在夢中切驗了一把，降低了影的程度；也可能是剛纔跟起談話，說出放下過去包袱、面對未來，無形中也化解了他自己心中跟起一樣、只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執著”罷！

於是，李巖娓娓道來，講述著殘酷到變態的地獄驗，聽得重心在監管和理論、較有殺人經驗的月瑤，臉有點蒼白，手心也微微有點冷汗。這會兒春暖花開、明，但卻又不寒而慄的覺！

月瑤和李巖的非常默契，除了相、瞭解之外，也因爲月瑤時常以李巖的角度想事。比如說在張語蓉的問題上，就更多的會從李巖的角度來看，那選擇語蓉會比選擇得到更多、更幸福；比如說昨晚上的局面，就是以李巖的角度，覺得讓大家一起競爭、會比混鬧翻要好；又比如說不在邊的時候，遇到‘他們’的問題，不想、不便去煩他，就會想如果是他、會怎麼理……這些經驗讓他們更瞭解、更默契，也讓能夠很容易的帶，雖然只是李巖在講述過去的事，但月瑤卻彷彿看３Ｄ電影一樣的切驗著：那拳頭彷彿是打在的眼睛上，眼角崩裂、模糊、心臟跳緩慢；揮斧頭將人胳膊斬斷、被人鋼管砸在背上頭上、一刀砍中拉開槽；子彈飛來、著頭皮而過、別人、鮮迸……李巖的遭遇，就算聽著描述、如看電影一樣想象出那個畫面，已經是非常腥、非常暴力的cult電影，很紅很暴力。而因爲代得太深了，竟像帶著眼鏡看3Ｄ電影、甚至是ＩＭＡＸ一樣，簡直是覺到了現場一般。真不知道要是哪天李巖跟講述Ｈ畫面，會不會有看３Ｄ玉團的一樣傳說臨其境的驗……（哈，組團去香港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