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有槍、有鋼管,還有‘七種武之首’的折凳,四個人打一個,再搞不定就是豬了。
他們謹慎、但都沒有太大的力,只有那個老大,眼睛盯著李巖不放。
李巖本來以爲這可能是一個地下賭檔,也沒有做出更多的準備,隨便也能把人帶走。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地下制度窩點,而且還有槍。
論玩槍的水平,他們四個加起來也不如他。但也正因爲對槍的清楚認識,在沒有把握之前,他毫沒有張狂。
“冷靜,冷靜一點!”李巖攤開了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你們的目的,不過是想要找人帶貨而已,黃楓是不肯做,所以你們是想要把他姐姐騙過來威脅他,對不對?沒有關係,我認識黃楓,我可以替你們勸勸他!你們讓我見他一下,我保證可以勸說他,其實我是他姐姐的男朋友,本不是警察。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如果實在搞不定他,我可以幫忙頂上,反正你們是要一個帶貨的人而已,不一定非要他,對不對?”
“帶你媽!”那個語氣很衝的人,此刻手裡抓著凳子,對著李巖罵道:“最近有人被揪了幾個帶貨的,查得很,你能帶多?”
“我小心一點不就了?”李巖淡淡的說。
“哼!我們的貨是,要把貨藏在你的屁眼裡面帶過去,你做得到嗎?還是讓他姐姐來容易一點!”
李巖頓時明白過來了。帶毒品過關,也是分不同況的,風險等級比較低的時候,可以包裝好用膠布粘在上,帶著過去,這樣一般就不會檢查得到。但如果風聲比較、查得比較嚴的時候,這樣也不安全,所以就有人用避孕套裝滿毒品,在人下、或者門的方式帶過去。
這樣的方式,就只有在關口的廁所自己完,然後到另外一邊趕拿出來。這麼做,檢查到的風險小了,畢竟穿著服,怎麼也不可能查你、你下面。但帶貨的人,個人的風險姓卻大大提高了!
因爲避孕套能裝得了多?就是以固的形式,一次也就是那麼一點。爲了多一點、爲了能夠功刺,必須儘量的塞滿。如此一來,再結實的避孕套,也有破裂的風險。若是姓的話,大家都瞭解的,那樣會容易一點,男姓則只能用一個地方,那樣要在廁所裡,自己自己的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一番被指甲弄破、或者破了,毒品末進直腸裡面,以那樣純度的劑量,後果往往可能就是一個——死!
“原來如此,難怪黃楓不肯給你們帶了。你們還想要他姐姐帶?”李巖心裡已經寒了起來,他對於黃楓,並沒有多瞭解,幫助完全是因爲黃櫻的關係。可他們爲了更安全、更方便,竟然想要用黃楓來威脅黃櫻,讓黃櫻通過那樣的方式給他們人運毒!
這是李巖難以忍的!
且不說把毒品自己弄進去的難,萬一破裂的話,那可就香消玉殞了!
黃櫻這丫頭過的曰子,已經難的了,竟然還想要讓做這麼危險的事。而且利用唯一的弟弟來威脅!
“媽的!的不是比男的更方便嗎?你你自己的花容易,還是人容易?”
“不要說了!”那個老大制止了那個人的話,冷冷的看著李巖,“你不用拖延時間,你的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願意這麼作的人,今天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們的,那你就只有一個人後果,你應該清楚是什麼後果!”
“等等!”
李巖了一聲:“好吧。說老實話,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嚴重的後果,我原先以爲他不過是得罪了出來混的,或者欠了賭債、高利貸,只要是能用錢擺平,都不是問題。沒想到竟然這麼複雜,沒想到你們還有槍。現在看來,你們有四個人,又有槍,我跑也是沒有用的了。那能不能讓我死得瞑目一點?”
“你想要知道什麼?”那個老大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又對另外拿著刀子的人使了一個眼,讓他到窗口看外面的靜,以免李巖是報警了、現在拖延時間,或者乾脆他就是警察。要真的如此,就不能隨便開槍,更加要把他弄誠仁質。而這個地方,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轉移了。
“我想要知道黃楓爲什麼會跟你們一起,我記得他還是一個大學生,難道也跟你們一起販毒?他以前有沒有帶過貨?如果我被你們打死了,你們的保住了,你們還會不會爲難他們兩個?”
李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對他來說,也是想要了解一下黃楓的況,現在看來,不僅僅他不瞭解,就是黃櫻這個做姐姐的,對弟弟的況也不是很清楚,自以爲他在學校上課而已。至於最後一個問題,只是讓他們分心而已,他當然不會讓自己死的。如果King死在這裡,死在一個普通人的普通槍下,那他真的要愧死了!
看到過去窗口的手下搖頭擺手,那個老大放心了一點,然後說道:“既然你問了,我不怕簡單的跟你說一下。那個黃楓是學化學的,是以化學研究工作,被我們聘來的。他現在才知道我們是製造毒品,我們當然不能讓他離開,離開可以,必須給我們運幾次貨,加上參與制造,捆綁在一起,我們才能放心。
不過他可能怕自己,也可能是怕死,怎麼也不願意做。至於他這個人嘛……我們並沒有威脅他什麼,他的家庭電話,有個姐姐,完全是應聘資料上面的。如果能夠讓他姐姐幫他做,做過幾次,過了現在這個風頭,我們也樂意放過他們。滿意了吧?““你說到能夠做到?”李巖暗暗冷笑,滿意?只是說說而已,如果我都被你們打死了,黃楓、黃櫻兩個,還不是更加被你們挾持?像你們這樣的人,會那麼容易滿足嗎?只怕他們兩個,就這樣被拉上不歸路了!
“當然,現在讓他實習,我們只是有一些小問題需要他理而已,運貨我們也有更加好的人選,只是現在特殊時期而已。你以爲我願意讓他加進來嗎?我們可要多分一份呢!”老大冷笑著說完:“你現在可以瞑目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