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爺,我知道你一定是對我瞞了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只是對從前的村落趕興趣,絕對不是來找事的,懇請您能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可以嗎?”範偉很誠懇道,“只要讓我知道真相,我願意付出一切的努力!”
的確,對於範偉來說,還有什麼比尋找唐門老祖墓地,破解金針之更加令他所重要的事?只要知道吳砍村的來歷和的位置,那他就可以基本算出墓地的距離,大大小範圍!也可以說,找到吳砍村,就基本已經半隻腳踏進了唐門老祖的墓地之中!
吳博業看了範偉一眼,明顯思索了有一會後開口道,“俺的祖宗代代口傳,俺的家族任何事都不能夠讓外人知道,俺不能告訴你,不行。”
“吳大爺,那我來問您,您的祖先,以前是否生活在一個……吳砍村的村莊裡?”範偉緒有些激的開口道,“您只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行了!”
聽見範偉突如其來的提問,吳博業明顯的蒼老子輕輕一,向範偉的目也逐漸變的深邃起來。而他的這種表更加讓範偉認定他沒有找錯人,他急忙又趁熱打鐵道,“我知道您的祖先一定是從吳砍村走出來的,這都幾百年過去了,爲什麼還要保守這已經過時的呢?懇求您告訴我有關吳砍村的事好嗎?”
“不行,這是祖宗要求絕對不能外傳的,俺絕對不能告訴外人的。”吳博業搖頭一口拒絕道,“雖然已經過了幾百年,但是祖訓是不能改的,外人就是外人,保守的就不能說。”
“那如果……我認您當乾爹,認您孫當乾爸呢?這樣就不是外人了對嗎?”範偉顯然是豁出去了,爲了能得到唐門老祖墓地的信息,認個乾爹又如何?更何況,收個可的小孩當乾爹,也並不會怎麼樣嘛!如果這樣就能得到吳砍村的,那麼他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吳博業顯然被範偉這一手給弄的有些蒙了,呆了會後才道,“你爲什麼對俺老祖宗的歷史這麼興趣,真的只是想尋找古村落?爲了找一個消失的村落,心甘願的認乾爹認乾兒?你似乎對俺有什麼事沒說吧?”
這時候,範偉剛開口,旁邊的村長李慶有些不耐煩道,“你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吳叔說不願意講就是不願意講,你還在這較真個什麼勁?真要想較勁,真要這麼想知道,除非你能幫吳叔和我們把山村的事給解決了,把黨國偉這個混蛋給徹底收拾了!沒有這個本事和能力,就別在這裡多廢話,趕走!”
村長李慶這話明顯帶著不耐煩的質,因爲他就是在找藉口趕範偉離開。在他眼裡,這年紀輕輕的範偉顯然並不是他李慶覺得擁有收拾黨國偉能力之人,所以纔會開出這樣的條件想嚇唬嚇唬範偉。
“李慶說的對,要俺說出老祖宗的,不是你認個什麼乾爹乾兒就行的。真要有誠意,你若是把山村的事擺平了,把黨國偉給收拾了,俺別說認你這個乾兒子,俺把祖宗十八代的所有都說給你聽!”吳博業顯然很贊同李慶開出的條件,畢竟在他的眼裡,這輩子沒有什麼事和,比給兒子報仇還要重要。
範偉這下有些爲難了,本想的進行自己的探寶行不想惹是生非,可現在卻遇到了這樣的尷尬事,讓他實在有些騎虎難下。可是很快他便想通了,如果能夠真的找到吳砍村,找到唐門墓地,區區一個黨國偉又算的了什麼?以他的能力,真想收拾他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如果能夠以這樣的付出來換取唐門墓地的所在,那他自然能夠衡量孰優孰劣。很快,他便下定了決心,擡頭便道,“好,吳大爺,若是我替你收拾了黨國偉,替你將山村之事理妥當,再認您爲乾爹,認您孫爲乾兒,這樣您願意將祖宗的告訴我嗎?”
這話一出,該到村長李慶和吳博業呆住了。他們兩人恐怕誰都沒想到,勢會發生如此驚人的劇變!範偉他居然一口便答應下了他們認爲本不會答應的條件!這下,還未等吳博業反應過來,村長李慶便冷笑道,“年輕人,有點自知之明吧,如果黨國偉你真搞的倒,那豈不是你還真是個大人了?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什麼大人,倒像是個學生。拉倒吧,你會能理掉山村的事,解決掉黨國偉?我纔不信呢!”
“信不信你們都不吃虧,我既然說到就會做到。我只想問的是,如果我做到了這些條件,是否真的可以獲得吳砍村的。如果吳大爺點頭同意,那我就會努力去做這事,事之後再兌現,所以你們本不會有任何損失,我也不會騙你們。”範偉有竹道,“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見範偉如此信誓旦旦的話語,吳博業看了疑的李慶一眼後,有些激的朝範偉問道,“你確定,你可以收拾黨國偉這個混蛋?”
“當然,如果沒這個能力,我也不敢說這個大話。”範偉朝著吳博業繼續問道,“吳大爺,如果我收拾了黨國偉,你是否願意把告訴我?”
“好!只要你解決掉了黨國偉,解了山村的困境,又認俺爲乾爹算爲俺們的家人,那俺爲什麼不願意把這個保守了幾百年的告訴你?”吳博業興的點頭同意道,“不過俺還有個條件,俺一定要替俺冤死的兒子報仇,俺不要看著他坐牢,俺要看著那畜生去死!”
要死黨國偉?範偉皺了皺眉頭,原本他倒是想通過法律的手段查證黨國偉賄賂員,強買強賣等等罪證給他定罪的,可是通過司法途徑,顯然黨國偉罪不至死,頂多判個死緩,這可就有些難辦了。要讓黨國偉死,而且還要吳博業親眼看著,那麼看樣子只有用一些其他辦法了。比如以暴制暴,也許就是種不錯的選擇。
“既然如此,那麼吳大爺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一定會把黨國偉親自帶到您面前,讓您看著他被死的!”範偉堅定的出聲回答,然後頭也不回的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吳博業著範偉消失的背影,朝著一旁的李慶擔心道,“李慶啊,俺擔心這娃子會不會是去逞強拼命?萬一他被黨國偉給搞死了,那俺可過意不去了……”
“既然是他選擇的條件,那就由他去吧,黨國偉手上哪裡還會人命?至,這傢伙是咱村唯一的希,咱們能寄託的,也只有他了。”村長李慶深深嘆了口氣,著煙也消失在了黑暗的村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