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準備幹犯法的勾當我們是不清楚,但我們有懷疑的權利,有將一切犯罪苗頭扼殺在搖籃的責任,你們好好回答問題,隻要我們覺得沒有嫌疑,自然就立刻讓你們走,並且還向你們道歉。”協警語氣不不道。
“即便是要問,也是正式的警察來問,而不是你們吧。”黃海川這時口道。
“今晚所裏的人都出警了,現在隻有我們幾個。”黃海川對麵的協警回答了一句,旋即臉就冷了下來,“你們回答問題就回答,廢話這麽多幹嘛,再囉嗦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吧,你們倆是什麽關係?老實代。”
“我們是什麽關係也在你們問問題的範疇嗎?”何麗冷眼看著對方。
“不錯,這個問題很重要,你們要如實回答。”協警一本正經,嚴肅道。
“嗬。”何麗冷笑了一下,冷冷的看著對方,不作聲,直到問其話的協警被看的有點不舒服,板起臉來正訓斥,何麗的角才微微勾起,眼神輕蔑的看著對方,“說吧,你們要多錢?”
“咳咳……瞧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們這是正常辦案。”協警差點被何麗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噎到,不聲的和另外幾名協警對視了一眼,幾人眼裏都閃過一喜,心說這下遇到羊了,看何麗的樣子,對他們的伎倆已經知之甚深,並且已經做好了挨宰的準備了,想想剛才何麗乘坐的是最新款的寶馬,幾人心裏一陣竊喜。
“正常辦案?”何麗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譏笑道,“你們這麽晚還在風景區外蹲點,無非是想撈點外快,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們也別裝腔作勢了,想要罰多錢就直說吧,你們的時間寶貴著,我們耽誤不起。”
何麗的話把幾人說得神悻悻,沒想到遇到這麽一個‘明白’又直接的人,不過既然把話說開了,揭掉了那塊遮布,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了,幾名協警湊在一起低聲耳語了一番,經過了一番槍舌劍之後似乎是達了什麽共識,一名協警站了出來,清了清嗓子,威嚴道:“這樣吧,我們也不計較你們這麽晚在風景區外幹嘛,至於你們是什麽關係我們也不問了,你們三萬塊罰金就走人吧。”
那名協警一說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何麗,其他幾人也頗為張的看著何麗,何麗經過剛才和對方的口舌鋒,已經被對方認定是能拿主意的人,而他們想要罰金,已經尋思著從何麗上手了,至於黃海川,這會已經被他們直接無視,心說這估計是一個小白臉。
“三萬塊?”何麗提高了音調,拿眼斜視著幾人,倒沒真把這三萬塊放在眼裏,但卻知道這幾人是把當羊在狠宰了,三萬塊怕是能列這幾人開出的單筆罰金最高的金額了,哪怕是心裏已經做出了拿錢消災的決定,何麗此刻也偏偏要吊吊幾人的胃口,明明眼下是於弱勢地位,但也要拿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去俯視幾人,你們不就是要錢嗎,老娘有的是錢。
“這已經是我們能做出的最大寬容了,你要是嫌多,那我們就要按程序來了,到時候後悔的是你們。”說話的協警臉一黑,但那心虛的眼神卻是已經出賣了他,事實上,此刻他心裏也是突上突下的,他和同在問詢室裏的其他幾人經常會夜晚到風景區外守著,專門等候一些很晚還到這裏來的男男,據他們多年的‘偵探’經驗,大晚上還來這裏的男雙方基本上不是什麽正當關係,大部分都是找刺激來的,遇到這種況,就是他們來錢的時候了。
他們會隨便找個借口說要辦案之類的理由,先將人帶到派出所,然後開始詢問,重點詢問男雙方的關係,而被詢問的雙方隻要不是正當的夫妻關係,在這種時刻就開始遮遮掩掩了不敢明著說了,這時候就是這些協警表演的時候,他們擒故縱的嚇唬著說要先通知家裏人之類的話,等把人嚇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寄出最後一招了。
當然,這裏麵必須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一切目的就是為了最後讓人心甘願的罰錢還要恩戴德的,而基本上被帶進來的人最後也都著鼻子認倒黴,點錢走人,畢竟上這種事誰也不想聲張,要是真被這幫人通知到家裏人,這後果可能就不隻是隨便點錢了,而是事關自己的名聲乃至家庭和諧問題了。
今天到了何麗這種明白人,幾人都還沒來得及唱紅臉白臉的,就直接被何麗說出了最後目的,這多讓幾人有點尷尬,甚至惱怒,但想想既然對方這麽上路,也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剛才幾人湊在一起就是在合計著準備罰多錢來著了,平常一般他們也就罰個幾千塊,到窮點的還更,鮮有罰到一萬塊以上的,畢竟他們這番做法本就是不合理的,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兔子惹急了還咬人,何況他們一瞅何麗的架勢,就知道對方也不是善茬,說不定背後還是有點關係的人。
但即使是猜到了這種可能,他們也照樣不手,這種事幹多了,他們對這些男男的心態再清楚不過了,都是害怕聲張,不得低調的解決,就算是對方是有頭有臉有關係的人,也不敢明著找人來解決,都嫌丟不起這人,多半是恨恨不平的點錢走人罷了,有錢的人誰會計較這點小錢?
隻不過今晚一下子開口了三萬塊,這在幾人過往的戰鬥事例中還從來沒有罰過這麽多錢的,這算是幾人唯一心虛的地方了。
三萬塊畢竟不是一筆小錢,幾人這會看著何麗的臉,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其實他們也做好了跟何麗討價還價的準備了,就等著何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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