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曉琴興地睜大了眼，“真的嗎？”

方小波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一個月之後，蘇苗從上海來到江城，約方小波到賓館。

兩人迫不及待地滾了一下午床單，晚上兩人累得實在沒力氣了，讓酒店送餐上到房間。

吃著餐，喝著紅酒，蘇苗淡淡地問，“小波，程靈靈到上海去開公司是什麽原因，你知道嗎？”

方小波詫異地看著蘇苗，“你說程靈靈到上海去開公司了？”

“對啊，我在一個信息平臺偶然看到的。”

方小波強住自已的驚異，“姐，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

“小波，我聽到這樣幾個信息，一個是從蘇遠平那裏來的，你和程靈靈關係很好，而且有跡象表明，你們倆人在，我想確認一下是不是？”

方小波淡淡地苦笑一聲，“沒有，我和之間，是貧富階層的代，我們是無法越的，就算有點好，可要，要將終生托付給對方，是不可能的。”

蘇苗點點頭，“這樣想就對了，小波，有件事姐沒對你說，我曾經的男朋友，正是因為這種代，讓我們沒辦法在一起的。我們都得認同對方的世界觀和生活觀，他很窮，他沒有你，表現出來的是自卑，是對我的暴力，我後來心注涼了，我不得不接這樣的現實，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的。你這樣做是對的，而且，思思還等著你呢，對你可是一片癡。”

“姐，你認為我和思思可能嗎？我認為依舊是一樣的，不可能。”

“錯了，你和思思卻是完全可能，因為思思還有三年多才畢業，可能會讀研，會出國，等長發及腰時，你已站在事業的小山頭上，那時你有財富，有事業的小，你和是匹配的，是可以在一起的。”

方小波點點頭，蘇苗看這個問題是比較深刻的。

蘇苗說，“第二個事，我發現程文雲的資金有些不正常，程靈靈那邊公司的業績增長太快，你發現他們家裏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方小波一驚，蘇苗的也太敏了，居然能猜測到程家出了事，“程家可能還是了高世鵬事件的影響吧，近段時間我也沒過去，是怎麽回事我還真不清楚。”

“看來，程文雲可能真是到影響了，他正在把江城的資產向上海轉移，我就怕工程影響。”

“是嗎，那姐，那怎麽辦？”

“小波，如果我出麵，這事就了兩個公司的大事了，要不你去一趟，了解一下程家的況，你就問問目前的進度和他們的資金流的況。”

“行，這個事我肯定會做好的。”方小波一口將酒喝掉，那我吃過飯就過去。

“好吧，你先把這個事辦了，明天我們一起到石壩看看建設況。”

吃了飯，方小波來到程靈靈家，敲門，鄧明芳開了門，詫異地看著方小波，“你…方小波，你來幹什麽？”

“程叔在家嗎？我帶了些中藥送過來。”

這麽久了，方小波依舊送來了中藥，隻是他從來沒進屋來，隻是放到門衛就走了，今天算是這麽久第一次再來到程家。

鄧明芳讓方小波進了門，“他在二樓，你上去吧。”鄧明芳似乎沒了當初對方小波背叛的恨，所以此時對方小波的態度要好一些了。

方小波走上二樓，可麵前的程文雲的樣子卻嚇了他一跳，程文雲的頭發全白了，病態的樣子更嚴重了，“程叔，你這是怎麽啦？”

“沒什麽，小波，你坐。”程文雲的態度也比上次好了很多。

方小波坐下，程文雲問，“小波，你先說說你過來有什麽事吧？”

方小波故意說道，“程叔，雖然你讓我不要再過來了，可是現在村民的住房修建工程已到了關鍵時候，二月幾號就是春節，我是擔心春節前大家能不能住進新的房裏，這是市上領導關注的事，也是全省關注的事，程叔，你能按時完工嗎？”

“小波，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進度是相當快的，隻有提前，目前工程十分順利，這種大是大非麵前我還是知道怎麽做的。”

方小波想，目前工程已完了三分之二，資金什麽的全沒問題，而後期資金就算程文雲沒有了，集團該支付的錢也比需要的錢多，所以隻要程文雲沒有問題，其他的一切都應該是正常的。

方小波問，“程叔，靈靈在國外去了嗎？”

“你…你沒給電話？”

“程叔，你不是不讓我和聯係嗎？我說到做到，再說了，我都接了你那套房子，我應該知趣對不對？”

程文雲點點頭，“是啊，小波，你的想法是對的。靈靈的去向我也不便多說，總之在忙喜歡做的事，我全力支持，過幾年吧，過幾年之後，安定了，我讓和你聯係，那時你們不是人，也可以是朋友對不對。”

二月，農曆臘月二十二，清溪村重建工程完工，陳前進再次親自來到清溪村，為村前那高大的村牌“子龍村”揭幕。

在講話時，陳前進對杜亮、方小波、周霞點名表揚。

當天晚上，蘇苗、程文雲聯合舉行慶功宴，位置就在周霞的客棧，那寬敞的院落足可以容納十多桌，陳前進帶領市上幾個領導旅遊局、鎮上的幹部親臨參加，全村人各自做好菜，端到周霞擺好的十幾張桌子上，開始宴會。

村裏人跑來敬酒，陳前進與民同樂，喝了不。

晚上九點多，宴會結束，陳前進離開時對方小波說，“方小波，你跟我一起回江城。”

方小波見他目嚴厲，著實嚇了一跳，點頭，也不敢問為什麽，蘭曉婷就是附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接下來由杜亮安排請來的人住宿。蘇苗和方小波一起進了城，不過和王穎等人是直接進了賓館。

晚上十點半，汽車停在市政府大院，方小波下車之後，發現一起跟過來的還有程文雲。

市委一間辦公室，紀委書記陪著陶然坐在裏麵，方小波進去時，陶然的臉出一不易察覺的微笑。

程文雲的臉上卻十分平靜，他走到會議室，並沒有立即說話。靜靜地看著陶然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