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丁胖子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大部分是圍繞最近他準備投資的幾個項目。胖子的執行力不錯,主要是因為他老爹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竟然將手下最得力的助理放給丁胖子跑,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金店供銷合同以及門麵租賃協議都已經敲定,計劃在年開設兩個分店,金店的名字暫時是用香港那邊的品牌名稱,“雲祥金店”;而房產投資這塊已經看好了國一家大型房地產開發商,針對它旗下幾一線城市進行投資。
至於大三元休閑中心,丁胖子已經放給了王潔妮打理。王潔妮盡管沒有上過大學,但對餐飲業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丁胖子在省城幾家大型餐飲公司高薪挖了一些廚師和經營人才,王姐反應這些人都還不錯,用得趁手。
唐天宇稍微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金店一定要招聘信得過的人打理,還有一定要確保安全。大三元休閑中心可以走商務會所的路線,要針對高端人群開辟特服務。至於房地產,可以漸漸發展出一個團隊,後期逐步為房產中介,甚至向開發商的角演進。唐天宇沒有說都得太深,他這一輩子都準備在政界上鬥,商界不準備再過多涉足。
“我那個助理可是極品姐,你要不要有空看一下。”丁胖子開車穩,不過話很多,他斜看了唐天宇一眼道。
“哥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好這口。”唐天宇知道丁胖子從大學時代便開始覬覦他父親的那個助理了。到了他口中的紅燒,哪裏還舍得留給別人吃。
“老三,你也別跟我裝。這書,說實話,我真心喜歡,不過啊,人家喜歡型男,我這輩子是跟那型男無緣了,所謂水不流外人田,我覺得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家兄弟。我跟你保證,雖然風華絕代妖嬈了一些,但絕對是幹淨,以我研究多年作片的眼力分析,應該還是,不對,不對,是絕對是。”
著丁胖子神叨叨瘋魔般地念著那助理,唐天宇肚子裏一陣好笑,不點破,不吭聲,在一旁又了一煙,寶馬停靠在了盛世華天大酒店。
盛世華天大酒店,是省城第一家四星級酒店,新聞上報道,近期正在申報五星級酒店評定。唐天宇上輩子出各高規格酒店,過各種尊貴級服務,對裏麵的設施倒沒有什麽考究,不過看了一眼滿大堂在冬日還穿著短工服的服務員,心中暗自點頭,這酒店有點眼,知道走人力資源路線。
商務套間一室一廳一衛,外麵是會客室,裏麵是臥房。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綿綿的,會客室有一個簡單的老式泡茶工,紅木家一套,看上去倒還算是那麽一回事。
唐天宇推開門還在打量周圍的環境,這時候右側一陣香風襲來,撲到了唐天宇的上。雙眼一黑,冰涼的小手變了遮幕簾。
“別胡鬧了,怡瑄!”唐天宇笑著雙手往後方一兜,將後的人給攔腰抱住。
梅怡瑄將蒙著唐天宇眼睛的雙手給放了下來,有點不高興道:“真沒意思,沒趣,原本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唐天宇轉過,了梅怡瑄小巧的鼻尖,道:“你這孫猴子的心思,哪裏能跳得出我如來佛主的掌心。你手指頭,我就知道你要幹什麽了!”
丁胖子在一邊傻樂嗬道:“你們夫妻倆聚著,我在隔壁開了個房間,你們那個啥結束了,打電話給我便是!”
見丁胖子一臉曖昧的離開,梅怡瑄臉紅道:“這丁若愚想什麽呢?說話怪裏怪氣的,真是討厭死了!”
“他想的,就是我想的!”見丁胖子離開,唐天宇故意壞壞的笑了兩聲,原本抓著梅怡瑄腰部的雙手了。
雖然冬天穿得有些厚實,但梅怡瑄還是覺道他下半有些不對勁,將臉轉到了一邊,道:“這樣不好啊!”
“有什麽不好的,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先親一個再說!”唐天宇見梅怡瑄這副弱的模樣,更想欺負欺負了。
盡管這段時間,梅怡瑄跟唐天宇打電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話題已經從原本的談詩詞歌賦上升到了各類人生大事上,但一見麵之後還是有點陌生。
悉的陌生,像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又不太一樣,這覺比一見鍾還來得過癮些。
唐天宇覺平常與梅怡瑄聊天的話題,已經深深的汙染這朵原本無公害的綠植。
他倆聊天的級別,已經上升到了無所不談的的程度。
比如他們曾經討論,孩子什麽年齡生小孩比較好。唐天宇比較偏向於晚育,因為人生孩子之後難免會加速衰老,他希自己的人能夠最好的年華綻放得更加絢麗一點。但是梅怡瑄卻是覺得還是生小孩早點比較好,從國外科學數據上來看,早育對母的保護更加有力,因為2225歲,是人腎上激素還在長的旺盛期,這時候如果生小孩的話,母恢複的速度會更快一些。
兩個人從生小孩的話題上,順勢便過渡到了做的時候避孕的問題。梅怡瑄約表示不喜歡帶套,這讓唐天宇暗自興一把。
唐天宇沒有霸王上弓,等梅怡萱得閉上了眼,開始仔細打量這個人,眉若青黛,眼若星辰,一張絕標準的瓜子臉如同畫中的人,角有一顆小痣,顯眼而不突兀,讓人覺有畫龍點睛之妙,一頭秀麗的短發將整張臉襯托得越發致。穿著一件白的風,口因為在飽滿而的立著,下半穿著一條黑的彈力,手相當妙。原本一米六八左右的個子,因為踩著一雙高跟鞋,增加了線條與氣質張力。梅怡瑄出了校園之後,越發迷人人了。
唐天宇用手指在朱紅的香上點了一下,笑道:“你這是在等什麽呢?”
“壞蛋!”梅怡瑄睜開了一雙漂亮如同水晶的眸子,怒道:“不理你了!”
唐天宇這小作顯然有點沒有趣至極,人腰給你摟了,眼睛閉上了,香送上了,還能等什麽?
唐天宇有點後悔,剛才可是掠奪梅怡瑄初吻的最佳時刻,但他竟有點舍不得。
梅怡瑄轉便到了案上,看上去生氣,卻是在那邊開始泡茶。唐天宇嘿嘿一笑,將行李搬到了臥室,然後將幾件要換的服,放上了架。
等到唐天宇出了臥室,梅怡瑄已經泡好了茶,他也就大喇喇地坐到了沙發上,準備取上一杯。
梅怡瑄似乎還在生氣,道:“不準拿,可不是泡給你的。”
唐天宇拿著白瓷小茶杯,往梅怡瑄上靠了一下,笑道:“我當然知道,我這杯是拿了給我的乖乖老婆喝的。”
“這還差不多!”梅怡瑄輕輕地喝了一口,兩人相視一笑,原本稍微有點陌生的覺消失了。
還是那個略有點文藝的院花;他還是那個外表油舌,骨子裏有些寂寞的校草。
丁胖子把地點定在了離盛世華天不遠的一名閣的酒樓。這酒樓以做野味火鍋出名,不過價格很霸道,一道菜可能是尋常人家半個月的收,唐天宇以前也隻是聽過,沒進去吃過。
丁胖子不是故意擺譜,以他現在千萬家,在閣吃一頓飯,倒不是什麽令人吃驚的事,倒是劉楠楠、周凱這些人進了閣之後,有點吃驚。
今天到場的除了丁胖子、唐天宇、梅怡瑄、劉楠楠、周凱之外,薛東帶了他的友過來,是一個漂亮的湘南妹子徐媛,個子不高,但聲音清澈,臉蛋致。胡強帶來的朋友名塗金花,姿中等,材微胖,進來之後臉就沒好過,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今天不大開心。
丁胖子在大學裏雖然紈絝,在寢室裏也不是太顯山水,大家也都隻知道他家裏有點錢而已,進社會之後,他們才發現丁胖子的生活層次,與自己這些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還是有點距離。
丁胖子做東,很快點了一些菜,他做人老道圓憨厚,幾句話便將場上的氣氛熱了起來。
“哥幾個也有小半年沒有見了,今天必須得不醉不歸。”丁胖子舉起了杯子。今天他帶了幾瓶五糧過來,顯然是準備大放了。
眾人都舉起了杯子,胡強的朋友塗金花在旁邊給了個眼,意思是不要喝盡。唐天宇和丁胖子都看在了眼力,兩人相視一笑,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其他室友都是結伴而來,做東的丁胖子卻是獨自而來,唐天宇笑道:“你混跡省城這麽久,連個伴都帶不來啊。”
唐天宇原本隻是一個玩笑話,沒有想到塗金花在旁邊怪氣,道:“並不是有錢,就有人追的。”
胡強趕忙說,“說幾句。胖子的人緣很好的。”不過聲音倒是弱了一點。
丁胖子眉挑了一下,顯然是將這怒火給憋下去了,笑道:“沒有辦法,人長得磕磣了一點。”
唐天宇趕忙說道:“誰說磕磣,我瞅胖子很帥,而且可靠,要我是人,我就嫁給他。”
“那我可不願意!”梅怡瑄用筷子末端捅了一下唐天宇,眾人一笑,這尷尬的場合算緩和了一點。
不過隨後塗金花開始滿臉的不樂意,一下說這菜鹹了,一下說那個湯淡了。眾人知道的脾氣,也就不再搭理他,胡強子一向就比較弱,隻能在一旁默默喝酒。唐天宇等人心裏看得一陣唏噓。
塗金花不讓胡強喝酒,但自己倒是一個酒場狂人。開始喝了點紅酒,後來又開始喝白酒,眾人也不攔著,不給敬酒,但反而給人主敬酒。見梅怡瑄不肯跟自己喝白酒,差點就怒了,唐天笑道,好說好說,我來替喝。
塗金花便笑道:“有個帥哥男友就是好,不像我這個窩囊廢男朋友,整天隻知道跟在我的屁後麵,一點男子漢的擔當都沒有。要不,帥哥咱倆好吧,我覺得養你這樣的小白臉才不虧!”
胡強聽得臉發白。
丁胖子再也忍不住,手腕一抖,一杯白酒潑到了塗金花的臉上,道:“什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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