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宋河竟然還會袒護一個子,孟天楚微微一笑,道:“那好,本就不瞎猜了,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河穩定一下自己的緒,然後說道:“一個月前,我在楊掌櫃家裡做客,恰巧在他們的後花園裡遇到婉熙,當時我有些醉了,就想非禮,大概是婉熙地聲驚了楊掌櫃還有我姐姐,那一天我姐姐去店裡查賬,恰好也在,雖然楊掌櫃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姐姐卻十分生氣,當著楊掌櫃和婉熙的面就給了我一個耳,然後讓我當著衆人的面發毒誓,以後不許對婉熙有非分之想,否則將我趕出宋家。”
孟天楚聽罷,笑著說道:“這個你也信,不過是你姐姐當著人家的面給人家一個代而已。”
宋河苦笑道:“大人,您是不瞭解我姐姐,是說到做到,而且還讓我當場立下字據,然後說如果我再犯,一定不會再給我第二次機會的。”
孟天楚:“案發當晚,你就去了城西楊掌櫃的家裡?”
宋河:“是的,我去了,但是沒有進去,因爲草民不敢,擔心讓他們發現,我就徹底完了,但是我從紅樓出門,讓下人回去駕車,自己就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他們家門口。”
孟天楚:“當時有人看見你嗎?”
宋河搖了搖頭。
孟天楚:“這麼說,你還是沒有時間證人?”
宋河連忙說道:“但是我在婉熙的樓下看見的窗戶看著,燈亮著,在窗前走來走去,還和丫鬟說話,後來……”
孟天楚見宋河突然不說了,便道:“後來怎麼啦?”
宋河地表十分痛苦地樣子,久久不說話,最後才說道:“後來,楊掌櫃回來了,我看見他好像是醉了,他一進門就將丫鬟趕了出去,然後竟然……”
孟天楚見宋河十分痛苦的樣子,大概猜出了點什麼,便也不催促他,等他自己開口,過了一會兒,宋河才說道:“我看見婉熙在掙扎,在求饒,說自己子不舒服,但是楊掌櫃他真是禽不如,窗戶也沒有關,燈也沒有吹滅,竟然就當著我地面將婉熙給……”
孟天楚又給宋河倒了一杯水,宋河接過卻沒有喝,看的出來他很憤怒,手中的杯子在他的手裡抖著,一些水也潑灑了出來,倒在他的手上。
孟天楚:“說完了?”
宋河點了點頭。
孟天楚:“正好你們也是從城西出門去的,這樣,我想楊掌櫃和他的夫人可以爲你做個時間證人了。”
宋河一聽,趕說道:“不要,不要讓楊掌櫃知道我去過,他那天晚上就說婉熙長得太漂亮,所以纔會招惹象我這樣的紈絝子弟,他對婉熙說了很多過分的難聽的話,我不想讓婉熙再傷害。”
孟天楚:“看不出,你還是一個癡公子哥。”
宋河苦笑道:“草民雖然有一妻兩妾,但是我和們都不是真的相,可是草民喜歡婉熙,那是真的。”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放心,在萬不得已的況下,我不會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的。”
宋河:“那大人如何讓他們爲草民作證呢?”
孟天楚:“我自有辦法。”
宋河:“大人,草民說的句句屬實,事先不敢講,也確實因爲害怕大姐傷心,還請大人見諒。”
孟天楚:“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是理解的。”
宋河:“那第二件事,大人是不是該告訴草民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公孫先生查出你的孱弱是導致你的三個夫人不孕的直接原因。”
宋河一聽,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繼而詫異地說道:“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是我家那三個人的問題,而是草民自己的問題?”
孟天楚點了點頭。
宋河更是疑了,道:“可是,這生孩子不是人的事嗎?怎麼和……”
孟天楚笑了,道:“我看你還是找公孫先生給你好好地調養一下,你繼續這樣荒無度下去,宋家可就指不上你爲宋家傳宗接代了。”
宋河一聽,這才慌了神,道:“大人,您該不會是嚇唬草民的吧?”
孟天楚看著宋河,道:“你看我會嗎?”
宋河不說話了,半晌才說道:“如果草民真的可以平安出來一定找公孫先生好好看看,宋家還指我爲宋家延續香火呢。”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希今天我就可以得出一個結果來,這樣你就至於在明天還要過堂苦。”
宋河一聽,趕跪在地上道謝,道:“大人,草民真是不知該如何謝謝您了。”
孟天楚:“不用謝我,只要你不是在騙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