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唯冷笑道:“你用詞還準確,你確實是在算計,你恨不能在我爹需要的時候,多出幾個爲你辦事的兒來!虎毒尚且還不食子,你怎麼就可以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兒一個個地落虎口?你揹著爹幹這些事,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爹如果知道了,你真正的目的,他會謝你嗎?”
夫人一聽,趕起,走到曉唯邊,哀求道:“曉唯,求你不要告訴你爹,我這麼做……這麼做,都是不希你爹傷心,你也知道,他戎馬一生,他……”
曉唯打斷夫人的話,道:“但是他如果知道了他這樣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還需要自己的夫人在外替自己打點,而且是用自己的兒來打點才換來今天的地位和名譽,你想,他是不是會對你這個夫人激涕零呢?”
夫人負氣地說道:“曉唯,我可是你的孃親,你總不至於爲了你妹妹的幸福而用這個來威脅我吧?”
曉唯冷冷地看了夫人一眼,道:“你也知道那是曉諾的幸福嗎?如今爹已經是位極人臣,你還要怎樣?難道你就這麼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兒幸福嗎?我已經不可能幸福了,你還想曉諾也毀在你的手上嗎?”
夫人:“我不管,我已經給赫家說過了,我不可能反悔的。”
曉唯:“好啊,那就是沒有商量了,是不是?”
夫人想了想,曉唯畢竟還是自己的兒,總不至於真的敢怎麼樣,便點了點頭,道:“是,沒得商量!”
曉唯也點了點頭,喊道:“來人啦。”
門開了。王公公應聲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曉唯:“讓你去查的時候查清楚了嗎?”
王公公趕謙恭地回答道:“回娘娘的話,清楚了。”
曉唯看了看夫人,道:“好了。娘你先回去吧。”
夫人見王公公看的神異樣,心裡有些不安,不知道曉唯又王公公查自己什麼,但曉唯已經讓自己走了,自己只好跪安離開了。
曉唯見夫人走了,這纔對王公公說道:“好了,你說吧。”
王公公走到曉唯邊。小聲說道:“正如娘娘所料,那溫服用的正是麻服散。”
曉唯微微一笑,道:“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孟大哥都敢欺騙,走,我們到孟府去一趟。”
王公公:“娘娘如何知道那二夫人用地是假死?”
曉唯:“那溫當時嘔吐之,我見太醫和佳音都不悉,便覺得蹊蹺,後來一想,他們或許並不是不知道大概是不能說,所以。我就讓你去查,對了,讓你派人潛溫的房間看看,還有沒也未服用完的麻服散,你找人看了沒有?”
王公公:“這孟家的人以爲二夫人已經死了,擔心孟天楚睹思人,所以就將所有的東西燒掉了。再說來的時候除了嫁妝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我派去的人倒是查到了另外一件事來\”
曉唯看了看王公公,王公公看了看四下無人,便趕湊近曉唯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曉唯聽罷,角出了一冷的笑容。
這時門外有人大喊了一句。是誰!
王公公正要出門去看,曉唯道:“不用去了,是我娘地人。”
王公公:“那夫人沒有答應嗎?”
曉唯輕笑道:“沒有答應在我意料之中,想我只在家裡待上一天了,想著若是堅持,我走了。曉諾還不是要嫁進赫家。不過,對自己的兒還是太不瞭解了。”
王公公跟著恭維地笑道:“娘娘英明。我想夫人早晚還是會明白的。”
曉唯輕笑一聲,道:“哼,沒有時間給早晚了,我們先去孟家,我本來想用別地事讓同意,如今看來不用了。”
王公公:“還是娘娘厲害。”
曉唯看了王公公一眼,道:“是嗎?”
王公公趕恭敬地說道:“咱家說的句句是實,以後大家跟著娘娘鞍前馬後,奴才甘願爲娘娘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曉唯冷笑一聲,長嘆一聲,道:“王公公,我如今都看不見我的未來,不過你若是一心跟我,只要有我曉唯在的一天,就有你王公公榮華富貴的一天,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但若是象陳星鵬那樣,就不要怪我曉唯手下無了。”
王公公一聽,趕跪在地上,連磕三個響頭之後,說道:“娘娘,奴才一心跟隨娘娘,絕無二心啊!”
曉唯:“好了,起來吧,你是不是誠心,我還是看的出來的,走吧,時間不多了,我們先去孟府。”
王公公趕起,道:“娘娘,那您去孟府是去找孟大人,還是?”
曉唯看著王公公,道:“做我邊的人就要聰明一些。”
王公公不敢再問,只好扶著曉唯出了門。
曉唯來到孟府,直接找到了孟天楚。
孟天楚恰巧和左佳音在書房說事,聽見門外丫鬟來報說是賢妃娘娘來了,便趕出門迎接。
曉唯淺笑盈盈地走進門來,孟天楚和左佳音施禮過後,曉唯道:“你們大概在想,我這個人怎麼一天總是在你們面前晃,是嗎?”
孟天楚:“怎麼會呢?”
曉唯坐下後,丫鬟端上茶來,左佳音讓丫鬟退下,道:“要不娘娘和天楚說話,佳音就告退了曉唯:“不必,我來是要找你地,聽說你在孟大哥這裡,我便直接來了。”
不愧是曉唯,見機行事。
左佳音聽罷,只好坐下,道:“不知娘娘找佳音有什麼事。”
曉唯裝作很茫然的樣子,看了看一旁的王公公道:“對了。\王公公,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什麼藥來著,我怎麼忘記名字了。”
王公公趕說道:“娘娘,您說的那個就是在孟大人二夫人的嘔吐中找到的那種藥地名字嗎?”
孟天楚還沒有等曉唯說話,道:“怎麼,娘娘已經查到了是什麼藥了嗎?不是佳音和太醫都說不清楚嗎?”
曉唯看了左佳音一眼,左佳音趕將頭低下,曉唯:“不知道佳音姐姐聽說過一種麻服散地藥丸沒有?”
左佳音看了看孟天楚,趕搖頭。
曉唯笑了,道:“怕是你不但知道。而且還十分清楚這種藥是用來做什麼的,有什麼用途吧。”
孟天楚見左佳音神張,覺得事蹊蹺。便道:“佳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左佳音:“其……其實,我是真的不清楚溫吃的是什麼藥,我……我說的是真地。”
曉唯:“好吧,就算你不知道,不過我不但查了這個藥什麼名字,還知道它有什麼用,孟大哥。你想不想聽一聽呢?”
左佳音趕說道:“娘娘,我知道您是爲了天楚好,但事都已經過去了,還是不要再說了吧。”
孟天楚越聽越是懷疑,知道若是小事,曉唯定然不會去而復返,便道:“佳音。有什麼就說出來,你們不要在我們面前打什麼啞謎。”
曉唯:“好吧,既然佳音不讓我說,我就不說了。我走了。”
說完,曉唯站起來就要走,孟天楚:“娘娘。既然和溫有關,我也想將事弄個清楚明白。”
左佳音:“天楚,我想溫已經知道錯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問了,你說呢?”
曉唯:“佳音說的是,這大概也是一直瞞。說不知道的主要原因吧。這樣的用心良苦,可見是真的很你。也很這個家地。”
王公公一旁說道:“不過,咱家倒是認爲將事弄清楚了,免得就孟大人一個人矇在鼓裡那多不好,孟大人你說呢?”
孟天楚:“好了,你們不要你一言我一語地再說下去了,有什麼事就明說。”
左佳音不說話了,曉唯道:“那麻服散是一種假死地藥。”
孟天楚最初還沒有聽明白,後來聽明白,卻是愕然,不解地問道:“假死?什麼意思。”
曉唯:“就是可以使人暫時沒有了脈搏和心跳以及呼吸,讓人以爲就是真地死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道:“不會地,那溫即便真是吃了那假死之藥,但那天如果不是我將擡棺之人撞到,也不會從棺材裡出來,而且發現還活著地人也是我最先發現的,那如果不是我發現,溫豈不是死定了?”
曉唯:“我也分析過,所以我我過來找你和佳音商議,那個藥是麻服散確實沒有錯,你可以問佳音。”
孟天楚看著左佳音,左佳音見實在是瞞不過了,便只好點頭,道:“是。”
孟天楚:“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曉唯:“你讓佳音怎麼說,本來溫就誤會了佳音,你那段時間一直沉靜在對溫的疚之中,好容易將溫救活了,佳音給你說這些,不是會讓你覺得佳音有挑撥的嫌疑嗎?”
孟天楚:“佳音,是真的嗎?”
左佳音:“天楚,事還沒有弄清楚,我想大概是有人陷害溫。”
孟天楚:“陷害?”
曉唯:“佳音姐姐果然聰明過人,料事如神,不過我今天卻得到另外一個消息,所以才匆忙過來找你們兩個商議。王公公,你出門守著,如果有人窺探,你就抓了來。”
王公公應聲出門去了,曉唯見門在後關上,這才扭頭小聲地說道:“你們附耳過來……”
天終於黑了下來,孟天楚來到溫的院子,見夏風儀和左佳音還有飛燕從溫的房間裡出來,便笑著說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飛燕:“溫姐姐說是困了,我們擔心會累著,陪吃完飯,說了一會兒話。就出來了,天楚,你怎麼也來了?”
孟天楚:“我也去看看,晚上宋大人宴請,說是給賢妃娘娘踐行,我去給溫說一聲,馬上就走。”
孟天楚來到溫地門前,溫大概是聽見了孟天楚他們幾個說話,孟天楚還沒有開口,溫便喊孟天楚進去了。
溫躺在牀上。對孟天楚笑著說道:“天楚,你有事就不用來了。”
孟天楚笑著走到溫的邊坐下,拉著溫的手說道:“藥吃了嗎?”
溫點點頭。孟天楚:“你要聽話,要好好吃藥,你的子纔可以恢復的,知道嗎?”
溫:“我知道,從前我不懂事,讓你和儀們心了,對不起。”
孟天楚:“不要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嗎?那你早些睡下吧,晚上我回來大概很晚,就不來看你了,明天再過來看你,有什麼事就讓丫鬟去找佳音和飛燕,如今儀的子越發笨重了,不方便。”
溫:“好地。我知道了,你去吧。”
孟天楚在溫地額前輕輕地親了一下,這才起走出了房門。
溫甜地笑著,躺下去,這時丫鬟見溫要睡了,便上前爲溫蓋好被子。放下蚊帳,將燈芯調小,然後輕聲地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溫被一陣聲喊醒,睜開眼睛,只見蚊帳前站著一個黑影。下了一跳。正要大喊,那人卻輕聲說道:“二夫人。不要喊,先看看我是誰再說。”
那人說完,將蚊帳輕輕開,溫在昏暗的燈下,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臉。
“二夫人,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溫頓時慍怒,道:“你害得我還不慘嗎?怎麼,今天故意來看我好戲,是嗎?”
那人笑了,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悠然地說道:“我怎麼害你了呢?如果不是我,你怎麼知道孟天楚那小子對你是一往深,爲了你茶飯不思呢?你看看你,現在不是還好好地坐在牀上和我說話嗎?”
溫:“哼,你家主子說,我不過假死兩天就會醒來,你們卻讓我我在棺材裡一呆就是四天,而且如果不是天楚,我就已經死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那人笑了,道:“二夫人,我們不就是想幫你出口氣嗎?溫大人和我家主子多年執,怎麼也不忍見二夫人被幾個平庸人欺負不是嗎?再說了,我們主子也說了,就算是孟天楚那小子那天不救你,我們也會在們將你下葬之後將你救出的。”
溫:“呸!你以爲我溫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們大概就是想利用我來激化我叔叔和天楚地關係,你們恨不得他們鷸蚌相爭,你們這些人好一旁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我算是看了!”
那人冷笑道:“二夫人,不過這件事你最好還是給我守口如瓶的好,不要想你的孟天楚一個字,我們主子在杭州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孟天楚不是我們主子地對手,你如果想保你的孟天楚一條命,你就給我安分一些。”
溫聽罷,氣急敗壞,道:“你給我滾,你們都是壞蛋,誰讓你來的,快給從這個屋子裡,從我們孟府消失!”
那人站起來,道:“這纔有意思了,明明是你讓你地丫鬟帶信給我,讓我來看看你,如今我來了,你卻這樣對我,唉,好吧,我走,我走就是。”
溫不解,道:“我什麼時候你來了?”
那人:“反正現在將話都說開,你承認不承認都無所謂了,你自己還是要當心,那孟天楚喜歡地人那麼多,聽說還有好幾個都在排隊等著,你以爲他最的人是你嗎?哈哈,看看吧,你若不是瞎子,自然看地清楚,他的眼睛怕是再多的人也比不上那個左佳音,萬歲爺重的雨靈天師吧?”
溫:“夠了,我就是聽你們的挑唆,差點也命都給賠上了,你走吧,以後你和你地主子都不要再來找我,趕給我走。”
那人對溫拱手說道:”那就隨便二夫人你了,奴才告辭。”
說完,正要開門,門卻突然開了,那人先是一愣,繼而想奪窗而逃,誰想屠龍和柴猛,一個門口,一個窗口,那人還是被生擒了。
屠龍和柴猛將那人抓住,門外走進來幾個人,溫一看,頓時愣住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孟天楚、曉唯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