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峰哥,不要啊!”
“嗯?你我什麼?”我怒道。
“峰……張哥!無忌哥哥!”
“啊呸!噁心拉的!”我用刀背了賀老二一下,“想不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說的那四條,你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放了豪哥的嫂子,永遠離開西城,豪哥三聲祖宗!”
“還有一條呢?”我笑問。
“還有嗎……”賀老二跟我裝傻充愣。
我用刀拍了拍他的:“你乾死了李天豪三個手下,我不認識他們,所以不跟你計較,但你卸了張小龍一條,他可是我學生,我要不給他討個說法的話,以後還怎麼當我的張老師,昂?”
“哥!哥!我錯了,錯了,真不知道那個小崽子,啊不,那個小英雄是張哥您的學生啊!”賀老二跪在車廂地板上,痛哭流涕道,“哥我上有雙親,下有兩個孩子,要是了殘廢,以後怎麼養家餬口啊!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饒老弟一命吧!”
說完,賀老二開始咣咣給我磕頭。
“留著你這條也可以,但你弄得李天豪那麼慘,總得意思意思吧?”我笑道。
“哥你說個價兒,我絕不還口!”賀老二信誓旦旦地說。
“我又不知道你有多錢。”我白了他一眼。
“不瞞張哥,老弟手裡資產加起來也能有幾千萬,張哥你要拿多,儘管拿去!”賀老二很有眼力見,拍拍脯說,這東西是瞞不住的,我找人稍微調查一下,就能評估出他的資產,而且萬一我估多了,他更是有口難辯,還不如採取主,和盤托出。
“兩千萬也是幾千萬,九千萬也是幾千萬,你這兒跟我玩太極吶?”我進一步問。
賀老二咬著脣,用手比劃出“六”的手勢:“張哥,大數是這個,您不信可以去查!希張哥能給我留點……”
“給你留著東山再起啊?”
“不不,絕對不敢!我想拖家帶口移民到加拿大去,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倒是不錯,便出三個手指,想了想又多出一:“你給李天豪這個數,剩下的帶去加拿大,做點小買賣,也夠幾代人食無憂了。”
“以爲您得拿去五個數呢,多謝張哥!多謝張哥!”賀老二激萬分,他說六千萬,估計大概有七、八千萬,再多,諒他不敢騙我,得饒人且饒人吧,他帶著三、四千萬熱錢移民加拿大,肯定會大歡迎,以他的能力,在楓葉之國再創功勳,也不是沒可能。
但我怕這險的小子反覆,便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老二你記個電話號,我二姐的,他家是米國的黑手擋,米國和加拿大同氣連枝,相互融通,你要是遇到麻煩,可以給我二姐打電話,找幫忙。”
“二姐什麼?”賀老二在自己手機輸號碼後問我。
“張無念。”
“臥……次奧!米國4K擋的二小姐?”賀老二驚駭道。
我默默點頭,什麼4K擋,很有名嗎?
賀老二千恩萬謝地下車,表示今天和李天豪辦財產接手續,李天豪跟他去了,我讓天豪先回飯店,把這事兒跟西城大佬們通報一下,李天豪反殺了賀老二,西城老大的位置,他應該可以坐穩。
兩人離開,我又上樓,準備返回“孤舟蓑笠翁”的病房,剛出電梯,我就看見一個高高瘦瘦、長相有些古怪的傢伙進電梯,神匆匆地下樓去,他上有草藥的味道,很難聞,我搖了搖頭,走向老頭病房,卻見一些醫生、護士也正往病房那邊跑,等我到了病房裡,發現病牀上的孤舟蓑笠翁面鐵青,大大地長著,角冒出很多白沫子!
“快送搶救室!沒心跳了!他這是中毒的癥狀!”一個醫生喊道。
媽的,殺人滅口啊這是!我提鼻子一問,病房中也有剛纔那個瘦子的怪味,十有八九他就是殺手,我趕跑回電梯間,電梯還在一樓,我等不及,走樓梯快速下樓,衝出醫院大門,外面人不,我屏息凝神,閉上眼睛,周圍人羣的氣息變化,能被派來刺殺孤舟蓑笠翁這樣的高手的人,肯定也是個高手!
這是長生訣中的察,跟島國咖啡館大叔的觀氣有些類似,但我還沒學到家,效果一般,但我還是在兩點鐘的方位,到了一比普通人明顯強大的氣息的存在,睜眼看過去,什麼都沒有,我側向平移了兩步,看見了,一臺蒙牌照的黑轎車停在裡面,前風擋雖了,我也能看見裡面端坐著一個男人,很高,頭頂著天窗頂棚,他雙手扶著方向盤,也正盯著我看!
我默默記下車號,假裝沒發現他,視線移開,左右看了看,搖頭喪氣狀,退回到醫院大廳中,躲在排隊掛號的隊伍後面,從人中盯著那臺黑帕薩特轎車,幾秒鐘後,轎車緩緩啓,向北面開去,我出了醫院大門,上了一臺等客人的出租車,從兜裡掏出林妙巧的HelloKitty的口罩戴上,讓司機慢慢跟了上去。
從方向上推斷,這個殺手是要上高速,這臺出租車是夏利,還是改燒天然氣的夏利,經濟但犧牲了原本就不強悍的能,上了高速能跑到120的法定限速就不錯了,肯定會跟丟,我就一邊跟在後面一邊在道路兩邊踅,準備換車,說來巧得要命,就在即將出城的時候,我看見了一臺橙的雷克薩斯,嗖地從出租車旁邊超過,定睛一瞧,車牌號是XF888,那不是我那五臺車中的第四臺麼!
這是臺頂跑車,後車窗低矮,座椅寬大,我從後面看不見駕駛室裡的是誰,估計不是林溪就是林嵐吧,正好,徵用一下!
“師傅,你要能別停那臺凌志,這錢歸你!”我從錢包裡出大概七八百塊錢,摔在了中控臺上。
“得勒!”司機見錢眼開,降檔提速,開得小車直髮飄,果然每個出租車司機都是天生的賽車手,沒到兩分鐘功夫,司機就溜空超過了雷克薩斯,在一臺大貨車的“掩護”下,把它別停在了路邊。
“有病吧你,會不會開車啊!”雷克薩斯駕駛室打開,下來一位穿著白貂皮坎肩、下子、裡面黑的,不是林溪,也不是林嵐,而是我前任書,歐蘭蘭!
糟了,還不認識“張無忌”呢,怎麼搞?
“要不要跑?”司機臉也變了,“這人好像是歐克誠的兒啊!”
“跑,你走吧!”我打開車門下車,走向歐蘭蘭。
“哎哎,別走啊!”歐蘭蘭踩著高跟皮靴跑過去追掉頭的出租車,經過我邊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幹嘛,放手!”歐蘭蘭被我拽的一個趔趄,轉頭盯著我,皺眉道,見我只是笑不鬆手,又補了一句,“知道我誰嗎?”
“西城首富歐克誠的兒,西城龍組局機要書,歐蘭蘭同志,對嗎?”
“噢,是你讓出租車攔我的,對吧?”歐蘭蘭恍然大悟。
我鬆開手,點頭:“蘭蘭同志,我是國家龍組總局的,我……張三峰,現徵用你的車,追一個要犯!”
我胡謅了個名字誆蘭蘭。
歐蘭蘭雖然大,但並未無腦,抱起肩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撇道:“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幹冒充龍組局的人,你證件呢?”
“沒帶。”我笑道。
“沒帶怎麼證明你的份?”
“呵呵,先上車,我會證明給你看,如果我不能證明的話,”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遞給蘭蘭,給嚇一跳,這是從賀老二手下保鏢手裡繳獲來的,“你可以隨時打死我!”
歐蘭蘭戰戰兢兢地接過槍,我回頭看向殺手的帕薩特消失的方向,徑直走向雷克薩斯駕駛室:“快上車,要不來不及了!”
“噢!”歐蘭蘭信以爲真,噠噠噠跑向副駕駛鑽了進去,我將座椅向下調整高度,又向後竄了竄,啓車輛,快速追逐。
“你倒是證明啊?”歐蘭蘭在副駕駛抱著肩膀,皺眉問。
我瞥了碩大的脯一眼:“待會兒會有劇烈運,我勸你把貂了,把安全帶繫上。”
“貂兒幹啥?”歐蘭蘭不解地問。
難道我會告訴我想看裡面穿的吊帶小背心麼,當然不會。
“貂,不安全!”我猛給了一腳油門,一本正經地說。
“噢……”歐蘭蘭比較好騙,前傾,掉貂皮坎肩丟在後座,臥槽,還是那麼雄偉,白的棉布背心很小,紅的罩罩肩帶都出了,安全帶一系,斜過深,更顯凸出!
“喂,怎麼這麼瞇瞇地盯著人家看!”歐蘭蘭嗔捂,那小表,我當時就那啥了!趕正定心神,幹正經事要!
“車裡有竊聽裝置嗎?”我目視前方,正問。
“沒有,這是我家……啊不是,是我從朋友那兒借來的私家車。”
“什麼朋友,這麼好的車,是個有錢的男朋友?”我笑問。
“纔不是呢!是我……是我前任領導的車!”
“前任領導?你說的是蕭峰同志吧?”我故意把話題往自己上引,歐蘭蘭瞅了我一眼,點頭,表變得黯然。
“節哀順變,蕭峰是個好同志,好人會有好報的。”我拍了拍的香肩,安道,趁機揩油,皮很是*。
“多謝領導,”歐蘭蘭向我微微點頭,“您不用證明了,我相信您是總局的人!”
“乖!”我了歐蘭蘭的腦袋。
的歐蘭蘭一臉懵,睜大眼睛看著我:“你……局座,是你嗎?”
“啊?”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是我對的習慣作,接時間不多,但我這樣過腦袋十來次了,貴爲歐家的千金,恐怕還沒有第二人敢給這麼肆無忌憚的“頭殺”,這才讓產生了錯覺,“你說什麼,我不是你局座。”
“你再我一次!”歐蘭蘭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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