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死的東西！”蕭雅佔據主導罵道，“識趣的話就快滾，否則要你死無葬之地！”

雙重人格VS雙重人格，我跟蕭雅還一夥兒，並且是龍長生訣，確實沒有理由怕那東西，管它是人是鬼！

果然，那東西膽怯了，退回去，沈靜冰回到一臉懵的狀態。

但夏樹說了，那東西是不會自己出去的，或許，離開了沈靜冰後，它會魂飛魄散，之於我們，這是拯救沈靜冰併爲蕭雅找個替的事，而對於那東西，或許是生活或者死亡的抉擇，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小心它作魚死網破之搏。

“走吧。”林瑤摟著沈靜冰，出了神經病院上車，倆坐在後排，我開車，回到我們住的那家賓館，我藉口出去菸，讓林瑤把今天要做的事跟沈靜冰講講，反正這麼“齷齪”的事我是說不出口。

“哥你發現沒有，現在菸不會覺得肺部不舒服了呢？”蕭雅說，我點頭，確實，自打昨天開始，菸除了爽，其他不適都消失了，應該是長生訣的作用，隨著煙毒的吸收，就給化解掉了，此後這就是一副百毒不侵的。

第三支的時候，林瑤打電話過來，說可以了，進來吧。

回到房間，沈靜冰答答地坐在牀邊，林瑤說出去溜達溜達，晚飯時候回來，離開後，我將門反鎖，掛上防盜鏈，點著燈，拉上窗簾，坐在椅子上，跟蕭雅謙讓鬥爭了一會兒，還是讓我來比較合適。

“靜冰，先個你道個歉，害你生病好幾年，我都沒有關心過你。”我拉起沈靜冰的手，聲道。

沈靜冰下意識了一下手，但是並未撤回，依舊低著頭，喃喃道：“不怪你，峰，你不是不知道嘛！”

“那你現在還喜歡我嗎？”我問。

沈靜冰點頭，但旋即擡起，滿臉愁容：“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不用這麼勉強的。”

“快說謊話。”蕭雅提醒我。

“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半認真地撒謊，“你是咱們班的班花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但對你示好的人那麼多，我算老幾，就沒敢對你表白，好憾，如果那時候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咱們的孩子估計都滿地跑了呢！”

“胡說，你明明喜歡你姐，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沈靜冰嗔，擰了擰子。

“我博嘛，林瑤有沒有告訴你我跟林家三姐妹婚約的事？”我問。

“跟我說了呀，好像還不止們三個，還有什麼周曉、關小青、蔣曉鈺，子公主，對吧？”沈靜冰歪著腦袋說，表沒有醋意，只是稍微帶了點奚落，就像是嘲笑小孩尿子一樣。

“你不介意？”發問的是蕭雅。

“事都已經這樣了，我還介意什麼，再說這也是爲了雅妹妹，還能治好我的病，我又喜歡你，你又對我有好，何樂而不爲呢？”沈靜冰倒是蠻通事理，一點就，一說就明白，一勸就看開，多半功勞，還得歸到林瑤上，那張小，又又厲害。

“那……咱們先治病？”我提議。

“噗！”沈靜冰笑，“把那事兒說的這麼清新俗的，你還是第一個！”

“還有人跟你說過這事兒麼？”我開玩笑地問。

“沒有，峰，你別誤會，我可是……可是一直爲你保留著呢！”沈靜冰著急地辯解道。

“即便不是也沒關係啦，反正是我負你在先。”我拉起沈靜冰，走向洗手間。

“幹嘛？”沈靜冰吃驚地問。

“洗澡啊。”

“一起洗嗎？”沈靜冰的小白臉騰地紅了。

“我怕那東西會趁此機會傷害你！”我扶著肩膀，認真地說。

“呵呵噠！”蕭雅在我意識裡訕笑，“能把洗鴛鴦浴說的這麼義正言辭的，你是第一個。”

“噢……”沈靜冰信以爲真，跟我進了洗手間，我幫病號服的時候，沈靜冰閉上了眼睛……洗了二十分鐘，沈靜冰已經沒了當初的害，被我抱著出衛生間，回到客房，我把放進被窩，問要不要關燈。

“留一盞吧，”沈靜冰不好意思地說，“我怕黑！”

我笑了笑，留下單側的牀頭燈，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此省略2小時，大概5402個字的容。

爲什麼要省略呢，因爲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和蕭雅一起進沈靜冰，與那東西鋒的時候，並未出現現象中的鏖戰，那東西……怎麼形容呢，意識中的視覺和現實是不一樣的，如果能轉化現實的話，我覺得大概是個黑不溜秋的類似饅頭樣的生，它左突右撞，逃不出沈靜冰的，被我和蕭雅給堵在角落，但確實很厲害，我跟它手幾個回合，完全於下風，蕭雅及時撲上來，前後夾擊，打了個平手，最後還是蕭雅和我再度將意念合，纔將其打敗，擊殺，化作一攤烏黑的水，從沈靜冰的腹部生生噴出，裂開了一支菸那麼長的口子。

我怕它在外面作，趕出來，就是拔出來，你懂得，水夾雜在我和沈靜冰腹部中間，黏糊糊的（早知道就從後面了），蕭雅留在了沈靜冰，傷口很快融合，並主導了的。

“那東西跑哪兒去了？”我問。

“不知道，先洗乾淨吧，髒了吧唧的。”蕭雅皺眉，倆人重返浴室，將上的黑洗掉，我留了個心眼，用一次牙刷掛下來一點，包在了浴帽中，拿給夏樹看看，到底是什麼。

洗完澡，蕭雅壞笑著看我：“還沒完事兒呢！這副好敏，咱們繼續？”

“跟你還是跟？”我笑問。

“你喜歡跟誰？”蕭雅問。

“要不……你倆換著來？”

“好啊，好啊！”

回到牀上戰場繼續，蕭雅的熱火，沈靜冰的含蓄，一會兒換個花樣，搞得我最後都分不清誰是誰了，因爲沈靜冰也能漸漸放得開，唯一一點不同的是，沈靜冰是先被破，再被蕭雅附，所以並未保留蕭雅那個變態的屬，就是每次都會破掉那層，這倒是很方便，一來不用痛苦，二來不用墊巾。

三人酣戰到太落山，我覺倆已經完全融合到一起，分不清彼此，或者倆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狀態，休息的時候，林瑤回來，沈靜冰並未穿服，林瑤看到這副被我新開發出來的軀，興的不要不要的，生生把我給趕了出去，開始自己用。

我拎著外套出來，給夏樹打電話彙報戰果。

“戰鬥一定很激烈吧，這麼長時間？”夏樹憂心忡忡地問。

“樹哥你說的是哪方面的戰鬥？”我笑問。

“嗯……”樹哥聽懂，嘿嘿一笑，“小子前途無量，差點忘了你已經練長生訣，可以夜十了！”

我不再開玩笑，認真將過程跟夏樹講了講，夏樹聽完，沉片刻：“聽你的形容，那東西非人非鬼，依我看，倒像個太歲。”

“太歲是什麼？”

“是一種介於植之間的生，生長在地下暗無天日，氣極重，而且非常容易修煉，最多66年就能，沈小姐許是無意中招惹了那東西。”

“爲什麼是66年？”我不解地問。

“呵，你算算，66年前是哪年？”夏樹問。

我掐指一算：“1949年？”

“這不就對了嘛，建國之後，是不允許的！”

“還是樹哥懂得多！”我由衷欽佩，不愧是方的大人，覺悟很高。

“你留了樣本沒有？”夏樹又問。

“留了一點，用塑料布包起來了。”我說。

“拿給我，我或許能用羅盤找到它的藏之地，將它超度。”

“你的意思，它還在某個地方有實力？”

“沒錯，太歲本就是個實，被你們消滅的也只是它後的神識，如果放任不管，它或許還會再度，作人間。”

“這就過來找您。”我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打斷林瑤的好事，許今晚把這個新妞歸，穿好服，拿了樣本，開車回到沈家別墅，此時太已經落山，是常日裡沈靜冰犯病的時辰，當我把一切正常，只是面有些紅的沈靜冰給沈東英的時候，沈家家主激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父二人哭完，夏樹適時地讓蕭雅出來，給沈家家主引薦，蕭雅很懂事，以古代人的禮數，給沈東英行禮，並稱之爲“義父”，給沈東英樂夠嗆，拉起蕭雅的手，又尷尬地放下，後退兩步抱拳還禮：“大梁公主真真折煞沈某也！”

大家寒暄一陣，夏樹將我拉到一邊，要走黑標本，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羅盤，將黑塗抹在羅盤指針上，但是轉了半天，指針一直在來回旋轉，像是到了很嚴重的干擾似得。

“是不是壞了？”我疑地問。

“不可能啊，從未失靈過。”夏樹撓了撓頭說。

我不懂這種道門法的原理，只是單憑想象，推測道：“如果我拿著一個指南針，沒有外部磁場干擾，它卻失靈的話，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嗯？”夏樹皺眉看我。

我指了指腳下：“我站在了地球的磁極上！”

“你的意思，是那太歲就在我們腳下？”夏樹將羅盤豎立起來，果然，指針直指向地面。

“不好，“夏樹驚，“咱們中計了，快帶靜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