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我手進被窩，掐了林瑤一把，結果到了肚子上的，臥槽，這貨居然連囚服上都給了！

“哎呀，蕭大哥你好壞，別啊！”

“閉——要不我上去了。”

“別啊，哥，人家閉就是了！”

你個小婊砸！等我出去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嘆了口氣，躺在牀上，林瑤馬上撲過來，鑽進我懷裡：“嘻嘻，哥——”

“閉啊你！”

“親我，我就閉！”這次林瑤是小聲說的，我就親了一下，之前在北海道親過，所以，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應。

“嗯啊！我都想你了，睡吧，睡吧！”林瑤滿足地說。

“不是要跟我說事兒麼？”我皺眉問。

“明天再說，”林瑤往我懷裡偎了偎，跟抱著個枕頭似得，“晚安。”

“尼瑪……”

黑暗中看不見的臉，但我卻能聞到上的淡淡香，還能到纏著我的，話說誰特麼能得了這種，我直勾勾地躺了五分鐘，被林瑤夾著的地方就有點不舒服了，林瑤已經是半睡半醒的狀態，把挪開了一些，給我活空間，我把手放在的背上，慢慢著，能到那條白的布，纏的很，這麼睡覺難道不會影響呼吸麼？

我到了連接的地方，但是沒敢自作主張幫解開，萬一出意外，開了燈，連重新穿都來不及，我便繼續向下索，過的小蠻腰，到了囚的鬆帶，嘿嘿……

我的胳膊到最直，就要到關鍵部位的時候，林瑤突然醒來，抓住我的手，看來還是不讓啊，上次在北海道也是到了這一步被制止的，我只好作罷，任抱著，漸漸睡著。

一夜無事，早上醒來，我睜開眼睛，看見秦鼕鼕坐在牀尾，抱著膝蓋，雙腳還在被窩裡，跟我的挨在一起，他正衝我笑，嚇得我差點從牀上滾下來！

好半天才緩過來，這貨是林瑤變的。

我長舒一口氣，掀開被子，林瑤的臉和嗓音可以變秦鼕鼕，但是35碼的腳卻沒法變大，媽的上面還有些殘餘的黑趾甲油，我給使了個眼，林瑤恍然大悟，趕從秦鼕鼕的個人品裡面找到一雙白子套在自己腳上。

秦鼕鼕雖然經常被欺負，但是像許多娘貨一樣，比人都乾淨，換洗服、子什麼的都很清潔，所以不用太過擔心林瑤的個人衛生問題，酷穿的是自己的，今、明兩天就會越獄，出去了再換洗也不遲。

林瑤淨進來，什麼都沒帶，可以用秦鼕鼕的，但牙刷不能用，我洗完漱回到牀邊，林瑤趁人不注意，把我的牙刷了去，端著臉盆去盥洗池那邊洗漱。

我留意了一下犯人們的神態，還好，他們看我和林瑤的眼神都比較隨意，可能已經習慣了監獄裡這種王者霸佔“小妾”的事，這邊其實也有兩個長相比較娘，看我眼神怪怪的男人，但這倆人的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秦鼕鼕雖然娘，但是長得好看啊，我這個正常男人看著都覺養眼，可那倆傢伙即便放在男人堆裡，就算不上好看，除了噁心，我實在沒有別的覺。

犯人都先後起牀洗漱，然後安靜坐在牀邊，不出意料，又是看央視新聞，早上的新聞娛樂稍強一些，比較有看頭，但也沒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看完新聞五分鐘，鈴聲響，犯人們起排隊，準備出去吃早飯。

我照例和“秦鼕鼕”站在最後一排，這次沒有特權了，和犯人們一起進了大食堂，領取盤子、餐，排隊打飯，早飯是白米粥、乾的饅頭和鹹菜，我對吃沒什麼挑剔，好賴都能將就，可林瑤被林老三、林蘭慣得不像樣子，皺眉著蘭花指，吃饅頭皮，吃鹹菜拔刺，閉著眼睛往下嚥。

“學會適應吧，”我將掉的饅頭皮夾到自己盤子裡，湊過去小聲說，“可能以後的日子會更苦。”

“啥意思？”林瑤也湊過來問，倆人都快親上了。

我趕回來，低頭喝了口粥才說：“出去以後。”

林瑤點頭，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的越獄計劃，逃出楚城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一旦功，勢必會遭到當局的瘋狂追剿，東北肯定不能回，往南可能還會好一點，至於到底去哪兒，再說吧，四渡赤水、強渡大渡河，爬雪山、過草地，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快。

吃完早飯，是犯人們的勞改時間，我作爲重刑犯自然不能乘坐卡車出監獄去勞，但是林瑤可以去，我就在監獄裡跟幾個也不用去參加勞改的胖胖的前員打籃球，跟他們我沒有太多，他們以爲我是個社會小混混，也沒問，拿我湊個數罷了。

中午的時候，林瑤等人歸來，簡單洗洗，吃午飯，林瑤跟我訴苦，說是去挖樹坑，給倆手都出泡來了！

不過樹坑沒有白挖，林瑤仗著自己的服寬鬆，用裡面的裹布，夾帶進來半把生鏽了的鐵鍬，可能是以前種樹的時候，鐵鍬被挖斷，留在土壤裡的。

“你要在後牆挖啊？”我笑問，這技是不是太low了一點？

“要不怎麼出去？”林瑤給我展示完戰利品，放下襟說，午飯後是休息時間，我倆正蹲在場邊緣菸。

“咱們監房後前還有一片空地，離後面還有二十米的距離，你要想直接挖到監獄外面，恐怕一整晚都挖不了那麼長。”我彈了彈菸灰說。

“誰說要挖那麼長了，能出監舍就行。”林瑤挑了挑眉，突然警惕起來，“有人過來！”

我也看見了，兩個獄警發現我和林瑤頭接耳，舉止曖昧，夾著警向這邊走來，我怕他們搜林瑤的，靈機一，起走到一個不認識的犯人後，拍了拍他肩膀。

“幹啥？”犯人轉問，他不是第三監舍的人，應該不認識我。

“大哥，我沒煙了，把你煙給我一兒唄？”我嬉笑道。

犯人白了我一眼，夾著煙走開，我追上去，推了他一把，差點把他推倒。

“我草你媽，有病吧！”犯人怒了，丟掉菸頭撲向我，我就跟他廝打起來，沒有盡全力，始終保持著勢均力敵的態勢，直到獄警過來將我們分開，給了我們幾警，開始教育我倆。

不多時，範德彪問詢趕來，問明況，揍了那個犯人一頓，正趕上放風時間結束，打架的事就拉倒了。

回到監房，龍組那幾個傢伙又湊過來，因爲有監控，我沒跟他們深聊，不過含蓄地跟他們，我被判了死刑，但是，我不想死，然後瞇起眼睛看了他們一圈。

“首長，有事兒您說話。”龍組的人都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明白了我的意思，爲首的那個哥們重重點頭，就讓大夥散去了。

我躺在林瑤牀上午睡，林瑤上我的牀，津津有味地讀起那本偉人傳記，畢竟在上鋪能避開大部分人的視線，不容易暴自己的人特徵。

下午一點半的時候，我被林瑤醒，老趙正站在監房門口向我招手。

“幹啥？”我問林瑤。

“可能是提審吧，小心點。”林瑤說。

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跟老趙出去，果然不出林瑤所料，外面站著幾個持槍的龍組警衛，給我上了手銬，帶往前面的辦公區。

又是那個趙檢查和小錢同志，我坐在椅子上，雙手銬上扶手，接第二審訊。

老生常談，還是那幾個問題，我的回答也跟上次差不多，據理力爭，不讓他們抓到我的把柄。

“小蕭同志啊，”問訊完畢，趙檢查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你很聰明，問題回答的滴水不，但你也應該明白……岳飛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呵呵，您是秦檜嗎？”我笑問。

“我哪有當秦檜的資格，我就是個辦事的，跟你直說了吧，上頭要判你死刑，你怎麼辯解都是沒用的。”

“謝謝您的坦誠，我知道會死，但我總不能一點氣節都不要，自己挖坑往自己坑裡跳吧？要是真做過那些違心事，不用您審，我自己都認，你們又想強加那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又想讓我簽字畫押，想的怎麼那麼呢？”我撇了撇，嘲諷他們。

趙檢查和小錢對視一眼，無奈搖了搖頭，從小錢桌上拿過來一份文件：“蕭峰同志，這是你的筆錄，如果沒什麼問題，就籤個字吧，我也好向上頭有個代，上頭要是還不滿意，我們大不了明天再來！”

“呵呵，明天來也還是今天的結果。”我訕笑。

“先把今天的事兒解決了再說，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倆行不行？”趙檢察摘掉帽子，喪氣地撓了撓花白的頭髮，“你以爲我們願意接你的案子啊，這不是趕鴨子上架，被的嘛！”

我笑笑，沒說話。

小錢起，拿著文件過來，逐頁給我翻看確認，最後一頁只有一行字：上述供詞容屬實。

後面是供述人和今天的日期。

“沒問題就簽字吧。”小錢冷冷地說。

“好，全你們。”我從手裡拿過筆，簽上自己的名字，裡面的容我都認真看了，確實都是我的供詞，沒病。

“手印。”小錢從兜裡掏出一方印泥打開，在我拇指上了一下，我在自己名字上按下，怎麼覺跟籤賣契似得呢！

“多謝。”小錢拿著文件，回到桌邊，衝我詭一笑，卻將最後一頁給扯了下來，又從文件夾裡拿出另外一份散裝的文件，用訂書將最後一頁釘了上去！

“你這是幹嘛？”我皺眉紋。

“樑換柱咯？”小錢聳肩，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文件。

草，險，不用想都知道手裡那份新文件的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