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浴池水都涼了，峰哥，來我房間裡洗吧……”周小聲道。

我停下腳步，覺自己像是被一雌荷爾蒙隔空擊中，午夜與林溪兩次的疲憊一掃而空，我慢慢回過頭來，周小低眉著我，脣微張，一副拒還休、楚楚人的樣子。

“不用了，下去湊合洗洗就行。”我上這麼說，卻回走向周小，摟著外的香肩進了的辦公室。

周小有點茫然，不知道我要幹嘛。

我坐在沙發上，指了指對面，小也坐下，兩條玉，張也不是，翹起來也不是，跟一隻被狼到角落的兔子似得，有些驚慌失措。

“小啊，”我掏出一支菸點燃，低頭說，“你跟我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峰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你想跟我的心思，我心裡也早就明白。”

我口煙，擡頭看了周小一眼，正看著我，期待的眼神中夾雜著些許失落。

平心而論，周小是龍哥從風月場上發現並帶到邊的，長相和材自不必說，都屬上乘，我要說對沒有一點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可我也不能遇到就上啊，最關鍵的是，我現在還不確定，是否依舊和龍哥保持著曖昧。

“按理說，我應該你聲小嫂。”我試探著又了一句。

周小何其聰明，馬上擺起小手：“不不，峰哥你誤會了，我和龍哥早就撇清關係了。”

我點頭，又半開玩笑地問：“你都二十六了，難道不想找個歸宿嗎？別告訴我你想趁著年輕玩幾年，再找個老實人嫁掉，老實人可沒得罪誰啊！”

周小笑：“峰哥，你把小當什麼人了！既然峰哥知道我的心思，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是，我一直喜歡峰哥你，但我也知道自己是人家玩剩下的人，我配不上你！”

我要反駁的話，但被周小擡手製止：“峰哥，請聽我把我說完。小是從城郊棚戶區裡出來的，小時候沒窮，也總被人欺負，包括長大之後在社會上混，也沒混太明白，有錢就花，沒錢就窮，有一天算一天，墮落的。直到遇到峰哥你，我才發現咱們這個圈兒裡，還是有好人的，峰哥你對兄弟講義氣，做事手黑心不黑，雖然有時候有點不近人吧，總把我們這幫妹妹們晾在一邊，但我就是覺得峰哥你特正氣，跟小說裡的大英雄似得！峰哥你可能不知道，你剛開這家店的時候，我跟龍哥正打得火熱，有時候趁嫂子不在的時候，我們還會去他家裡搞，但我一聽說你要出來單幹，馬上就跟龍哥說，我想過去跟峰哥！龍哥本來對你單幹的事兒就有點生氣，聽我說要跟你，更生氣了，給了我一掌，反正我覺得龍哥做人，和峰哥有不小的差距……”

“別這麼說龍哥！”我沉下臉，強行打斷了周小的話。

沒想到還有這事兒，原來半年前龍哥就對我心中有隙了，只是我沒發現而已。

“峰哥，這麼說吧，你就是心中的男神！小也沒想過能得到峰哥的心，能在峰哥手底下幹事，我就已經非常知足了，何況峰哥還給我開那麼高的工資！我知道，峰哥邊不缺紅知己，我就琢磨著啊，要是哪天峰哥能寵我一次，那我得多啊！我不貪心，只要一次就夠了，那樣我就會覺……覺自己是峰哥你的人！幹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我心裡也能踏實點！你要一直對我這樣晾著，我總覺得是在給外人打工似得！”周小說的雖然有點污，但很誠懇。

“我不是你的外人，你也不是我的外人，”一支菸燃盡，我又點著了一，“小你別多想，踏踏實實在這兒幹。放心吧，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讓你著！”

“峰哥，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周小苦笑，以爲我是因爲每個月從手裡提走20萬，纔跟說這句話的。

“我知道，”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小，你跟峰哥掏心窩子，我也跟你說實話！”

“嗯，峰哥你說。”

“我也想睡你，只是單純的想睡你，沒有什麼目的。”

周小一愣，可能是沒想到我能說出這麼赤的話來。

“呵呵，大英雄的形象，徹底崩塌了吧？”我笑道。

周小連連搖頭：“不會！峰哥是中人！敢說實話，這點很好啊！我很喜歡！”

“但是，我不能。”

“爲什麼？”周小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還沒到時候……哎哎，你幹什麼？我說沒到時候啊……”

媽蛋的，周小直接在沙發上就把我給拿下了！

完事之後，周小意猶未盡，又完事了一次之後，周小趴在我上，一臉滿足的樣子，我覺自己腦袋有點空，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補上一覺，我不是種馬，連著幾天沒好好睡覺，太特麼累。

“峰哥你可真厲害！我都了不知道多次了！”

我笑了笑：“這回心裡踏實了吧？”

“嗯！”周小把頭埋在我口，“踏實了！”

“我在鐵西區有個房子，你知道嗎？”我看著辦公室這個莊嚴的環境，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兒了，大三那年抄底價買的，才三十多萬，90多平米，不算大，但是住一個人足夠。

“我知道啊，你鑰匙在還在我這兒呢！”周小說。

“啊？什麼時候給你的……”

“是我去給你辦的產權手續啊，完事兒我說，把鑰匙和房證給你，你說先放我這兒，就在那個屜裡放著呢！”周小指了指的辦公桌。

“那正好，那把鑰匙現在歸你了。”我說。

周小臉當時就變了，忽地從我上起來，赤腳走進隔壁休息室，咣地關上了門！

我不解地穿上，過去敲房間的門，敲了兩遍都沒有迴應，該不會自殺了吧！

我按下把手輕推，門開了，周小趴在牀上，正嗚嗚地哭。

“怎麼了你？”我坐在牀邊，拍了拍的背。

“你當我是什麼了，啊？”周小坐起怒道，兩眼跟桃似得。

我一臉懵。

“想找小姐到下面找去！咱家有的是！”周小指了指地板，“但你別拿我當小姐好嗎？”

“……我沒啊！”我無辜地說。

“那你把房子給我幹嘛？嫖資啊！”

“小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讓你把那房子好好收拾收拾，你總住這裡也不像話，等我再來省城的時候，也算有個落腳的地方不是。”我拉著的手，認真地說。

“真的啊？”周小撅起。

“再說了，你有那麼貴嗎？睡一次三十多萬！”我颳了刮的鼻子。

“討厭啦！”周小用枕頭砸我，倆人在*鬧起來……

等我下樓的時候，已經八點半，我問員工，那小姑涼哪兒去了，員工說一直在門口站崗呢！我出門，果然，狄安娜筆地在站在保安邊，一不。

“峰哥！”保安見我出來，趕跑了過來。

“峰哥！”狄安娜也學他的樣子，跑過來嬉皮笑臉。

“給你閒的……沒？”我了狄安娜的腦袋問，昨晚只是想咬，回來的時候，小肚皮癟癟的，應該是並沒有吃狗。

狄安娜重重點頭，用的居然是那位鞍山籍保安的口音：“都快要死了！”

“走，請你吃飯！”我帶著狄安娜開車去農貿市場，居然遇到一家賣待宰活羊的回民商鋪！我直接將活羊買下，說好了今天要吃羊，作爲主人，必須說到做到，才能在人與萌寵之前建立起絕對權威。

沒有用餐的地方，我又買了幾塊塑料布，墊在瑪莎拉後備箱裡，把羊放了進去，狄安娜心領神會，也跳進去躺下，憐地抱著那隻咩咩的小羊。

“吃的乾淨一點，別弄的到都是！”我蓋上後備箱蓋子，開車回賓館接林溪。

等林溪上車的時候，我纔想起來後備箱裡還有個活，趕打開查看，卻只看見狄安娜自己躺在裡面。

“那隻羊呢？”我問，車廂裡一點都沒有。

狄安娜坐起，指了指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羊雜呢？骨頭呢？羊呢？”我驚訝地問。

狄安娜又指了指旁邊捲起來的一張塑料布，我打開一看，吃剩下的東西都在裡面，其實也沒剩下多，只有些羊皮和羊的腸子，連骨頭和大部分臟也都被給吃了。

“……幹得不錯！”我提著塑料布，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讓狄安娜去賓館的衛生間漱口、洗手之後，開車帶二回西城，張璇雖然走了，但還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說，把林嵐給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