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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夫婦有點甜》 第92章 入坑第九十二天

“奇了怪了,咱倆都結婚兩年了,他現在一副失的樣子是演的哪出兒?”溫荔簡直莫名其妙,“難道他也暗我?”

宋硯也覺得柏森反常,不過后來看到溫荔的微信里,老板張楚瑞發了條在夜店和幾個年輕小帥哥喝杯酒的朋友圈,就明白過來了。

搞了半天不是因為被青梅竹馬和兄弟齊齊“背叛”才這麼狼狽,原來是被前友給傷到了心,但又沒資格管前友跟誰喝杯酒,為了發泄心中苦悶,這才跑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柏森的突然到來和離開也沒能在溫家掀起什麼波浪。

一家人圍在桌上吃了頓年飯,姥爺年紀大了,熬不了夜,吃過晚飯沒多久就要回房睡覺,臨去前還問了句宋硯。

“今年農歷年你和荔荔是怎麼安排的?你帶回澳城還是你倆都留在燕城過年?”

宋硯回:“聽的。”

溫荔說:“前兩年都是在燕城過的年,今年去澳城過吧。”

本來以為姥爺不會高興去澳城過年,沒想到老人家也沒阻止,點點頭說:“行,要是今年沒什麼親戚上門,我也去趟澳城。”

溫荔和宋硯都愣了。

最后還是孫兒不怕得罪老人家,小聲問:“姥爺,您要去澳城找打嗎?”

平時老板著張臉的溫衍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溫衍你笑個屁!我是你老子!”溫興逸罵完兒子,又沖孫兒吼道,“我去道歉!道歉!”

溫荔:“……”

說白了還是去找打啊。

溫興逸氣沖沖地回了房間,沒過多久,徐例突然來了寫歌的靈,靈一來別的事兒就都顧不上,也匆匆回了房間。

客廳里轉眼又只剩下三個人。

不會看外甥的溫衍巍然不,仍然堅如磐石地坐在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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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荔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委婉地問:“舅,你覺不覺得你的腦門在發?”

溫衍氣定神閑地回:“嫌我礙事,你們不會回房間?”

“……”原來這個老古董什麼都懂,就是存心坐在這兒當電燈泡給添堵的。

“只用眼睛瞪是瞪不死我的。”

溫衍閑閑地往后一靠,今天是年夜,沒有工作纏,難得的慵懶自在,好心地跟外甥斗起來。

溫荔收了目,突然語氣孝順地說:“舅,我決定等過年的時候去寺廟替你求姻緣。”

溫衍一挑眉,漫不經心道:“與其替我求那種沒用的東西,還不如替整個溫氏多求點來年的財運。”

溫荔一口拒絕:“我不,我們家已經夠有錢了,我就要替你求姻緣。”

溫衍:“……”

溫荔哼哼一笑:“求你來年遇上個人,你你卻慘了,無資本家為淪為狗,到最后還一無所有。”

溫衍被這惡毒至極的話氣得太突突跳,扯著嗤道:“你這想象力當演員真的浪費才能,還不如轉行當編劇。”

“等著吧舅,那寺廟很靈的。”

“封建迷信。”

舅甥倆斗,宋硯在一旁聽得耳朵疼,連電視都看不進去,好在溫衍不想再浪費口舌做這種無謂的爭吵,單方面停戰,起上樓。

宋硯思忖片刻,還是起跟了過去。

溫衍轉頭看他:“有事兒?”

宋硯直接了當:“為什麼替我們瞞協議的事?”

老爺子今天反應如常,就說明溫衍一定沒把協議的事告訴老爺子。

說要棒打鴛鴦先打。”溫衍說,“我看著長大的丫頭,哪兒舍得。”

等宋硯重新回到客廳,溫荔有些驚訝:“你去洗手間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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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洗了個手。”

“哦。”溫荔沒懷疑,沖他招了招手,“過來坐。”

等他坐下,立馬粘了過來。

宋硯這時候也沒什麼心思看電視了,將溫荔的手抓過來,一邊玩的手心,一邊輕聲問:“今天和你外公在房間里聊了那麼久,都聊了什麼?”

溫荔靠在他肩上,不以為然道:“沒聊啥,我把我姥爺教育了一頓。我不是說過麼,在溫家有我護著你,絕不會讓你一點委屈!”

宋硯只是笑,對說了聲謝謝。

溫荔覺得自己擔不起這聲謝謝,喃喃說:“姥爺把咱倆以前有過婚約的事兒告訴我了。為了讓你父母接我,你也替我說了不好話吧?”

“沒有。”

“不用安我,人之常嘛。”溫荔想得很開。

“真沒有,沒費多力氣。”他說,“你本來就討人喜歡。”

溫荔不信,切了聲問:“那為什麼我姥爺小時候給你看我的照片,你說不要我給你當老婆?”

他小時候是個爺脾氣,比較心高氣傲,換做任何一個小丫頭他都看不上,倒不是針對溫荔。

但實話是萬萬不能說的,于是他說:“是我小時候眼瞎。”

溫荔非常滿意這個回答,傲慢地嗯了聲:“自我認知很明確。”

被宋硯挑起了自信心,溫荔又開始自了:“今天我替你懟我舅舅那幾下,帥不帥?”

“帥。”宋硯附在耳邊說,“帥得我魂不守舍。”

溫荔瞬間就起了一皮疙瘩,癡癡地笑了起來。

一直蹭他,電視機也變了電燈泡。

宋硯暗示:“回房間吧?嗯?”

溫荔:“但是還沒到十二點,我還要倒計時的。”

宋硯:“在床上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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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數個屁,上了床誰還有空管什麼年,十二點一過,還是宋硯提醒新的一年到了。

“我們從去年做到了今年。”溫荔沖宋硯比了個大拇指,“太強了你。”

面對溫荔的恭維,宋硯一向是用且沒有抵抗力的,結微,嗯了聲。

“對了。”溫荔突然想起了什麼,爬起來裹著被子去找服,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他,“給你的。”

宋硯接過來一看,是張五百萬的支票。

“這什麼?”

“我姥爺欠你的。”溫荔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拿去買辣條。”

宋硯哭笑不得,將支票隨意放在床頭柜上,又將抱在懷里,拍拍的頭說:“學妹,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學長。”溫荔笑瞇瞇地說,“新的一年要更我。”

“好。”

宋硯知道自己在撒謊。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對已經到了之最,自己已經不可能比現在更了。

——

短暫的元旦假期后,溫荔和宋硯又繼續將力投進了劇組。

放假前仇平給溫荔布置的哭戲作業,本來仇平也沒抱希,沒想到過了個元旦假,竟然還真的領悟了。

監視里,溫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得有些共能力比較高的工作人員都跟著落了淚。

等仇平喊了卡,都還沒回過神來,還是宋硯抱著自己老婆不住地安泣聲才漸漸停下來。

仇平覺得他對溫荔的潛力真是又低估了,等下了戲特意把找過來,問是怎麼領悟的。

“就按仇導你說的啊,我就是想象那一刻死的是我自己,那是和我們宋老師的最后一面。”

仇平突然頭一哽,眼神

“我一想到等我死了以后,他可能沒過幾年就找人二婚了。”溫荔嘆了口氣,“難,男人都靠不住,我還是自己爭取多活幾年看著他吧。”

“……”

仇平的那句“你真的好他”就這麼卡在了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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