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張承恩安排的夜場,震耳的音響和繚的燈刺得安正勳瞇起了眼。金泫雅張地抓著他的角跟在後面,手心裡都出了汗水。泰格寸步不離地跟在他邊,這不是他可以隨意玩笑的地方,一個疏忽,說不定他就可以回家種地去了。
張承恩也不敢怠慢,親自出現在這裡,後面跟著夜場的負責人,畢恭畢敬地將安正勳迎進貴賓包廂。包廂一面是通的落地玻璃,正對著下面的舞臺,此刻可以看見一羣殺馬特在上面狂歡,一個個把腦袋搖得跟二似的。男男著部搖擺,有些男人甚至直接將爪子抱在人的部,人也咯咯地笑,搖得反而更賣力了。
安正勳皺了皺眉,轉頭對張承恩道:“說實話,我不知道他們到底high什麼。”
張承恩笑了笑:“極度的神空虛,在毒品和酒的麻醉下肆意渲泄而已。其實正勳哥你知道嗎,在圈子裡你也算個另類。”
“怎麼說?”
“他們有些人在家裡開的派對,得很,比起這個還更過分些。而哥你從來沒有參與過。”
“你參與過?”
“偶爾吧。我去那裡無非是想搞那些平日號稱高貴的名媛,搞了幾次發現和場子裡賣的也沒多大區別,於是也懶得去了。”
兩人的對話十分骨,才十六歲的金泫雅哪裡得了這個,幾乎要捂著耳朵不敢聽。小臉上微微有些泛白。張承恩眼極好,一看就知道這小丫頭恐怕是個雛。雖然不知道正勳哥帶來到底要幹什麼,也不好多問。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隨意閒扯了幾句,就帶著夜場負責人撤退了。
安正勳朝泰格使了個眼,泰格會意,繞著包廂檢查了一遍,對安正勳打了個正常的手勢。安正勳點了點頭,泰格走出包廂關好了門,右手在口袋裡握著槍柄,警惕地看著四周。
包廂裡只剩兩個人。氣氛頓時有些異樣。金泫雅咬著脣坐在沙發上,迷茫地看著桌上認不出牌子的洋酒,輕聲道:“社……oppa,你是財閥公子?”
安正勳笑了笑,坐在邊,順手起了一瓶酒,道:“這不重要。在你面前,我只是社長oppa。”
“恩。”這句話讓金泫雅的心神稍稍安定了些,看著安正勳倒了兩杯酒。喃喃道:“oppa,我真能爲第二個李孝利嗎?”
“能。”
“可孝利前輩當年是怎麼把詮釋得那麼好的呢?”
“呵呵……”安正勳頓了頓,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法。”
其實日後韓國團普遍風,有些作和跳豔舞的相比也乾淨不到哪裡去。甚至得韓國下令止這些舞蹈,引導正常的風氣。其中今天剛來報到的方敏雅所在的girls day就是典型之一,而眼前的金泫雅更是典型中的典型。的mv被播都不知道多次了。安正勳不知道這些孩們是怎麼做得出那些作的,或許背後有很多無奈。但非要說鏡頭之外還能保留多清純,恐怕也不大可能。
這也是安正勳這回有些按捺不住的原因之一。
安正勳當然知道李孝利的技能是怎麼覺醒的。和他上牀的第二天,李孝利就完了從團單飛員到國民妖的最終蛻變。
第二個李孝利?那就從相同的蛻變方式開始吧。
金泫雅不知道惡魔已經出了猙獰的獠牙。看安正勳給倒了一杯酒,晶瑩的紅讓有些心:“社……oppa,我、我才十六能喝酒嗎?”
“你連鋼管舞都想看,還知道自己是十六歲?”安正勳搖了搖酒杯,輕笑道:“我看你也不是很老實,估著自己也喝過酒的吧?”
金泫雅不好意思地道:“喝過一點點,清酒。”
“自己看著辦吧,喝不喝隨便你。”安正勳輕抿一口酒,目投向下面的舞臺。
disco已經快要結束了,舞曲帶得人的心臟都跟著節奏跳,dj聲嘶力竭地喊著,男男帶著妖異的興表,肆意地搖擺,互相撞擊著,荷爾蒙的氣息散發在整個夜場,只要人心中仍有慾,哪怕藏得再深,都會不由自主被挑起,想要渲泄出來。
音樂本就有蠱人心的力量,而這種肆無忌憚的氛圍更能讓人拋開一切,更何況年紀輕輕的金泫雅?
隨著dj煽人心的呼喊,覺得越來越熱,幾乎想要衝到下面的舞臺和大家一起搖擺,說實話,要不是因爲和安正勳一起來,而是自己一個人來,說不定早就上臺去了……
金泫雅吞了一口唾沫,手握住了酒杯。鮮豔的澤倒映著的眼眸,彷彿看見了自己眼中的火。
當安正勳轉過來,金泫雅面前的酒杯已經空了,的臉上泛起豔的暈紅,和桌上的酒相輝映,著男人的心。
外面震的音樂終於完結,短暫地換上了輕的曲調,金泫雅輕輕籲出一口氣,覺背心都滲出了汗水。安正勳隨意地坐在邊,又爲添上了酒。雖然什麼話也沒說,可沉默卻偏偏讓孤男寡的氣氛迅速曖×昧。
金泫雅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說是來看舞的,也做好了難以承那種豔舞的心理準備,可是正戲還沒開始,爲什麼就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了?社長坐在邊,沉默著好像在思考什麼,他的側臉此刻看去爲什麼那麼完,讓人忍不住想親近?是因爲……喝醉了?沒有啊……
dj忽然用一種極爲煽的聲音開始呼喊一個人的名字,然後場中發出了震天歡呼,肆意的音樂又響了起來。取代了之前的輕。安正勳的眼睛微微一瞇,金泫雅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知道,正戲來了。
安正勳站起來。說道:“看吧。”
金泫雅隨著他站到落地玻璃前,一個人披輕紗,隨著音樂一路扭上臺,最後踩著一個節點,軀如蛇般纏上了臺上的鋼管。
金泫雅再次嚥下一口唾沫。人隨著音樂纏著鋼管扭,盈的浪在輕紗遮掩下若若現,妖嬈而。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吩咐,人正面面對著他們的包廂,的眼神散發出無盡的挑逗。分明是人的。可金泫雅卻到自己都忍不住興起了一種難言的慾。
這就是嗎?
不……這是×……社長說得沒有錯……
所謂,就是對男人的×。
臺上的人忽然一隻手抓著鋼管,另一隻手在前一扯,輕紗如夢境般飄落,出僅著三點的軀。滿的和纖細的腰肢纖毫畢現,肆意地揮灑著的致命×。金泫雅的呼吸愈發重起來。
這種×豈止是對男人?對人同樣生效啊……
金泫雅心中怦怦跳,到似乎有什麼要噴薄而出似的,差一點就要倒在地上。然後到一個堅實的膛從後面托住了,到背上溫熱卻讓人心的。金泫雅急促地息著,微微掙扎了一下,低聲道:“oppa……”
膛沒有離開,反而得更加近了。金泫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很快就停下了掙扎,有些迷茫地靠在他懷裡,覺似乎心中的燥熱似乎能舒緩一些……
臺上的人繼續做出不敢想象的作……糾纏、。分開雙扭……人的右擡起,在鋼管上。金泫雅甚至可以看見那幾乎沒有作用的底下的無限風……
心中迷,安正勳又能好到哪裡去?他人雖然很多。可豔舞也沒看過幾次,這種極致的×又能讓他抵擋多久?更何況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抵擋。自從他靠上的背,沒有掙扎,他就知道,事就這樣了……
安正勳的手環在了的細腰上,可卻毫無知覺。
隨著安正勳的手開始緩緩輕,金泫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像剛剛夢醒似的,呢喃了一句:“oppa……別這樣……”
安正勳低下頭,在耳邊輕輕道:“怎樣?”
金泫雅劇烈地息著:“oppa可以去要……”
“可我……”安正勳出舌頭,在耳垂上輕輕了一下:“想要你。”
耳垂到襲擊,又聽到骨的話,金泫雅一聲悶哼,整個人都了下來。
安正勳的手撥了撥,從的服底下了進去,繼續的細腰。的腰肢已經開始散發著滾燙的熱度,好像發燒了似的。他知道,已經,沒有懸念。
於是他左手輕輕扳過的頭,準確地找到了的櫻脣吻了下去。的櫻脣卻和腰肢相反,反而有些冰涼,有些抖,但在他的吮吸之下,很快變得溫熱而。
閉上了眼睛,任他輕薄。知道,自己也想要……
所謂×,所謂挑逗,其實還有一個學名,做暗示。收到暗示的不僅是男人,同樣還有人。相比於閱無數的安正勳來說,二八年華竇初開的的慾被挑起得其實更嚴重得多。
前提是,邊的男人是所能接的oppa。
金泫雅覺得他在腰上的那隻手好像有種魔力,得的心隨著魅的音樂變得愈發燥熱;他的脣有種奇異的熱量,讓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金泫雅逐漸從被的承他的吻,變了主的索求。安正勳不失時機的出舌頭,輕易地撬開的貝齒,和溼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金泫雅的呼吸更急促了,如蛇的細腰不自地微微扭,彷彿在期冀那隻魔手攻略其他地方。
安正勳彷彿聽的懂的想法,魔手往上。起了的上,纖細的腰映在玻璃上。和下面臺子上人的蜂腰相輝映。金泫雅有些迷離地看著玻璃的倒影,然後覺眼前一暗。服從頭上掠過,無意識地擡起手,讓服從上落。
安正勳的下從後面抵在的肩膀上,在耳邊輕輕地說:“你比,還要。”
的心怦怦地跳著,不知道這句算不算話,甚至不知道自己和社長oppa這樣算是什麼?可心中雖,卻愈發灼熱,當安正勳的手向下探去。探到的是氾濫災的溪谷。
臺上的舞忽然解開了上聊勝於無的束縛,隨手拋向觀衆,引起觀衆們震天的歡呼聲。
金泫雅的那抹,幾乎與此同時被丟在地上。金泫雅電般將雙手掩在前,直到此刻才覺得下面的觀衆能不能看到自己?是不是也向觀賞那個舞一樣,肆無忌憚地打量的軀?
安正勳微微用力,撥開的雙手按在玻璃上,在耳邊說道:“他們看不見。”
金泫雅略一掙扎,卻掙不開他的力道。只能無力地按在玻璃上,失神地看著臺上的舞和四周幾乎瘋狂的觀衆們,心中又又愧,可卻很奇怪地居然興起了一種快意……
臺上的舞繼續搖擺著。一邊扭腰,一邊緩緩褪下最後的遮掩。
金泫雅劇烈地息著,覺下微涼。有什麼離而去。撐在玻璃上的雙手一,幾乎就要支撐不住。
下面的歡呼聲震耳聾。金泫雅似乎聽見oppa在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oppa手扶住的腰肢輕輕向後一拖。不由自主地彎下腰,雙手勉力支撐著玻璃,卻無意識地擡高了翹,彷彿迎接神聖儀式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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