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廷正的自辯摺子以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將摺子給了彈劾廷正的那位史大夫看。
那位史大夫看了廷正的自辯摺子,再看著附上的證據,他也沒話說了。只是,史大夫表示他沒見過這樣白癡的當家夫人。有這樣的兒,也是丟人現眼,還害得得他浪費時間。
向薇從外面打聽消息回來,臉上沉得厲害。
月瑤看著向薇這模樣,嚇得心臟都跳出來了:“這麼說,廷正真的……”貪污賄這四個字月瑤真的沒法說出口。
向薇這個時候還在想,見過蠢的,就沒見過蠢到這個地步的。到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林清菡了。
月瑤全發,靠在椅子上,又急又氣地說道:“家裡又不缺錢,他怎麼能做出這種自毀前程的事來!我辛辛苦苦培養他才,結果就栽在幾萬兩銀子裡了……”
向薇見狀趕說道:“不是,廷正沒有貪污賄,你彆著急。”
月瑤轉悲爲喜:“真的?”月瑤見著向薇點頭,了一下口。月瑤平靜下來以後怒了:
“廷正既然沒有貪污賄,你做這麼一副死樣子給誰看呢?你是存心想嚇死我不?”
向薇覺得有些冤枉:“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很氣憤,然後沒及時說而已了。
月瑤很快回過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清楚。既然廷正沒有貪污賄,那這麼多的珠寶首飾還有那株珊瑚樹是怎麼回事?”月瑤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那株珊瑚樹是廷正買的,無他,這麼好的珊瑚樹不僅價值很高,而且很難尋。
向薇了一眼月瑤,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生氣。”
月瑤咦了一聲:“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只要廷正沒有貪污賄,就算真是廷正買的,也沒什麼好生氣的。
向薇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珊瑚樹,還有林清菡拿到珍寶閣的那幾樣難尋的寶石跟金剛石,不是廷正買的,而是吳大泉讓廷正幫著轉給你的。”安之琛在海口跟人合夥做生意的那個人就是吳大泉,這向薇也是知道的。
月瑤一愣:“吳大泉帶給我的?”說完月瑤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我記得和悅以前跟我說他要多蒐羅一些好東西,以後給可馨當陪嫁。”
向薇呀了一聲,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扯上可馨了?
月瑤想到一種可能:“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和悅有寫信跟吳大泉,請他幫著蒐羅一些好的東西。這紅珊瑚樹跟那些寶石一定是吳大泉幫著尋到的,如今海口在打仗,路上不太平,吳大泉大概聽到林氏要回京,所以就將東西給廷正讓林氏幫著帶回來?”這個是最有可能,要不然廷正不可能得了干係。
向薇皺著眉頭說道:“林氏再蠢,也不可能蠢到將可馨的東西據爲己有,再拿出來送人吧?不會這麼厚的臉皮。就算不爲自己想,也該爲林家想。”這可不是丟林氏一個人的臉,這是將林家的臉都丟盡了。
月瑤覺得這裡面怕是有誤會了:“林氏不是說這紅珊瑚樹是廷正買給林夫人的五十大壽壽辰的禮嗎?我想,可能是林氏本不知道這東西是給可馨的。”若是林清菡不那麼顯擺地當著衆人地面將紅珊瑚樹拿出來,事鬧出來最多私底下解決。現在這事鬧出來,舅母佔了外甥的東西,不僅林清菡丟盡了臉面,就是林家也跟著丟人現眼。
向薇雖然討厭林清菡的,但也沒覺得林氏會蠢到這個地步,怕是這裡面真有什麼誤會了。
當天晚上,廷正的親筆信就到了月瑤的手裡。月瑤看完信以後,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事確實如月瑤所猜測的,吳大泉得了安之琛的囑咐,幫著蒐羅一些稀罕東西。可京城要什麼東西沒有,所以安之琛的託付難住了吳大泉。好在年初時吳大泉偶然的機會看到這紅珊瑚樹,這麼大的紅珊瑚樹在大元朝算是稀罕了,所以吳大泉當時就買下來了。原本吳大泉是準備年底將紅珊瑚樹連同分紅一起送到京城,卻不想海口打仗了。一打仗,海口的生意就不好做了,路上也不安全。吳大泉得知廷正的夫人要回京,所以就託了廷正讓林氏將東西帶回京城。除了紅珊瑚樹,另外的幾塊寶石跟金剛石不算稀罕,但卻是吳大泉送給可馨的禮。
廷正拿了東西回家,沒來得及跟林清菡說清楚這東西是月瑤的他就被人回軍營了。正好,第二天林清菡就回京,而廷正整日忙著打仗,哪裡還記得這件事。至於吳大泉,他是寫過信到京,不過因爲沿海一帶都在打仗,普通的信件丟失那是非常正常的事,種種巧合在一起,鬧出瞭如今的烏龍事件。
向薇看完信,倒是難得地沒罵林清菡:“倒還真是巧了。”
月瑤的看法跟向薇不一樣:“你覺得是巧嗎?我看林氏對廷正是一點都不關心,本就不知道丈夫是什麼人。”連他都知道廷正不是一個大手大腳的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爲了岳母的壽辰花了幾千兩銀子買個觀賞品。
向薇倒是幫廷正說話:“廷正在信裡說林清菡在回京之前跟他說過林夫人馬上要過五十大壽,讓他尋一件壽禮。也就是因爲這樣,林清菡才誤會了這東西是廷正給準備的。要說,只能怪這事太巧了。”
月瑤冷笑道:“林氏回京之前海口就在打仗。你覺得在那種況下廷正還有心思爲他的丈母孃準備壽禮?”只要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都要上戰場打仗了,別說岳母過五十大壽,就是自己親孃過五十大壽都不可能有時間有心準備賀禮了。
向薇想了一下覺得月瑤說得很有道理:“可能是林清菡想當然了。咳,你說,當日我查到的資料都表明林清菡樣樣都不錯,爲什麼這一嫁過來就仿若變了一個人呢?”
月瑤覺得向薇太掉以輕心了:“主要是你太相信打聽到的消息。你想想,林家就這麼一個姑娘,在家裡自然過得順風順意。這種況下表現自然好,你查到的況自然都是好的了。可嫁人以後,遇到的事多了,真正的脾也就顯出來了。”
林清菡是獨,在林家時,林家的人事事都順著依著,什麼都如的意。這本沒什麼,養著長的獨生很多,不獨林清菡一個,但其他的姑娘在夫家都過得很好。至於林清菡,主要是因爲廷正一開始就表現得對特別喜,而且還是非不娶。廷正的表現讓林清菡充滿了優越,而在這種況下知道月瑤不喜歡,甚至還不準廷正娶,自然就對月瑤產生了怨恨。這種怨恨並沒有因爲月瑤的退讓而消散,反而因爲廷正對月瑤的恭敬,讓越來越厭惡月瑤。一直到林清菡知道自己很可能再生不了孩子,就將的不幸全部都怪罪在月瑤頭上。林清菡認爲的一切不幸,都是月瑤帶來的。
向薇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月瑤並不在意。只要廷正沒做犯律法的事,本懶得理會林清菡跟林家的人:“什麼怎麼辦?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想讓去幫著收拾爛攤子,那是不可能。
向薇纔沒那麼好心讓月瑤去幫著收拾爛攤子:“我是說,廷正娶了這樣一個人,以後能有什麼出息。你就沒想過其他?”向薇說得很晦,但是相信月瑤聽得懂的話。
月瑤眼睛一閃,很平靜地說道:“這是廷正自己的家務事,我不方便手。”
向薇對月瑤多瞭解,一看月瑤的神就知道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只是還沒到告訴的時候。向薇就怕月瑤一直忍讓下去,現在月瑤的態度讓比較滿意,也就不再說這件事了。
月瑤沒將這件事宣揚出去,不代表外人不知道。這件事,在好事人的推下,很快就傳了出去。
林夫人得了這個消息,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紅珊瑚樹怎麼可能是安家姑娘的?”
林大人氣惱不已:“婿在呈給皇上的自辯摺子裡已經說得清清楚楚,那紅珊瑚樹是安大人拖朋友給他兒尋的,是準備給安姑娘當嫁妝的。”今天他被衆人嘲笑了一頓。
林夫人整個人都懵了:“怎麼會這樣?”給皇帝的摺子裡這麼寫,那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了。可問題是,若這件事是真的,林家丟人丟大發了。
林大人冷哼一聲:“好在婿在摺子裡說這事是他沒說清楚,才造今天的誤會。你趕帶去安家給安夫人賠禮道歉!”
林夫人當然不敢停歇:“我這就去。”林夫人自然不可能先去安府,而是去尋了林清菡,讓林清菡跟著趕去給月瑤道歉。
林清菡本不相信林夫人的話:“娘,你是不是弄錯了?這紅珊瑚樹怎麼可能是安家的。”
林夫人想起丈夫說的這是誤會,也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爹親口跟我說的,這還有假,你跟我去給安夫人道個歉。本就是誤會,我想安夫人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林清菡不想去,可是在這種況下不能不去。這事可不僅僅是自己的事,還事關孃家。
穿越成傻子就算了,竟然還又胖又傻,人品全無。薑雲竹仰天長嘆,不怕!擼起袖子就是乾,山上採藥,治病救人,順便來點美食,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悠哉。隻是,家裡的那個醜夫怎麼回事?突然間帥的人神共憤就算了,還頻頻對她暗送秋波怎麼破?某男邪魅一笑:娘子,天黑了,該歇息了。
顧重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回到十歲那年。母親還活著,繼母尚未進門。她不是喪婦長女,更不曾被繼母養歪。有幸重來一次,上一世的悲劇自然是要避免的。既然靠山山倒,靠水..
穆長縈沒有想到,“命中克夫”的自己在大婚前夜竟然把自己“克”死了!穆長縈也沒想到,自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嫁人為妻!穆長縈更沒想到,自己重生后的夫君竟然是自己生前就要嫁卻死都不想嫁的奸臣煦王!穆長縈甚至沒想到,她這一死竟然動了某人的棋局!青梅竹馬是家中的養子。正牌夫君是朝中的奸佞權臣。推心置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生死之交。還有對原主人死心塌地的東宮之主。可是她通通都不想理!她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指婚?又是怎麼死的?想知道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是怎麼死的?想知道為什麼即便重生也有人不放過她?想知道自己到...
前世,姜幼安是一本團寵文里的炮灰女配,全家人獨寵妹妹,而她慘遭亂棍打死。重生后,她絕不重蹈覆轍,卻發現全家后悔,求她原諒。紛紛火葬場?呵,本姑娘不奉陪!姜幼安只想致富過好小日子,豈料被反派大佬盯上。大佬權傾朝野,出了名的禁欲寡情,卻獨寵她上癮。抱抱,舉高高,纏人的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