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有兩個城鎮被倭國的浪人襲,這些浪人搶走了不的財,當然,同時也殺了不的人。
向薇跟月瑤說完以後,自己也是皺了眉頭。有預測海盜不會安生,卻沒想到倭國的人先冒出來了。最讓向薇擔心的是,若是江南這邊真有有旱災,怕是周邊的幾個附屬小國也不安份。
月瑤也預料到沿海一帶不會安生,但是卻沒料到倭國又趁機作:“當年英宗皇帝差點將他們滅了,莫非是沒打怕?”英宗皇帝好似與倭國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海軍的實力強大以後,英宗派遣將倭國的老巢都端了,直接將倭國變大元朝的附屬國。
向薇覺得那些文人誤國,要不是那些文臣死諫,如今的倭國跟蠻族哪裡還存在,早爲了他們元朝的疆土了。
月瑤卻不大讚同向薇的意見:“大臣的顧慮也是對的。”若是將打敗的國家全部都滅了,那手段也太殘忍了,畢竟老弱病殘是無辜的。
向薇覺得跟月瑤爭這種事也爭不出啥結果,也就不再繼續說這個事了,反而說起另外一件事:“我得了消息,林清菡三月底就從海口出發回京了,再有一些日子就到京城了,聽說這次,林清菡將那位樂姨娘跟樂姨娘生的兒子都帶回來了。”
月瑤對這個也不意外,如今廷正也是五品的了,這打仗時武將的家眷都是要在京城的,再者現在沿海一帶在打仗,呆在海口也不安全,讓家人呆在京城也更安全一些。
向薇詫異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在意?你不想看你的小侄子了?”月瑤當日聽到大夫說林清菡不能生了很是爲連家二房的香火著急,如今廷正已經有了兒子,月瑤理應高興。
月瑤都沒見過這個孩子的面,沒啥,所以也不太大:“回來不就能看上了。”
向薇也不月瑤的意思,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接連七天沒下雨,每天都出太,天氣乾燥容易惹人上火,月瑤就有些心煩氣躁。
月瑤耐不住,在園子裡散步。
走在園子裡,看著碧藍的天空的天空,忍不住在認真回想回想以前發生的事,沒聽說過京城也旱災呀!就在月瑤嘀咕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
雨雖然下得不大卻持續了小半天,大大緩解了月瑤焦慮的心,向薇從外面回來,面有些凝重:“夫人,江南已經半個多月沒下雨了。”以目前的況來看,今年江南十有九是真有旱災了。
月瑤沒想太多,因爲這個旱災在的預料之中:“朝廷有什麼異嗎?”這都已經兩個月了,朝廷在就有了作了。
向薇點頭說道:“這兩個月有人在幾個重要的糧食產地都有人在大量收購糧食,另外朝廷還派了大臣下去核查糧倉的況。”其他的各項安排,向薇就沒再多說了,因爲跟月瑤說這些,月瑤也不懂。
月瑤看著向薇的模樣,問道:“你是不是還有話說?”
有些事,若是月瑤不問有些事也不會主說,問了,向薇也不瞞著:“收購糧食的人都是皇帝的人,可我沒有聽聞戶部有大筆的錢財出去。”向薇猜測這錢十有九是從皇帝的私庫出的。
月瑤有些意外,皇帝竟然會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出來買糧食。
向薇見月瑤沒明白的意思,解釋道:“皇上沒從戶部要錢,等於是這件事外人並不知道。”這等於現在外人還不知道江南會有旱災,也間接地表明皇帝特意瞞了這件事。
月瑤有些哭笑不得:“外人不知道纔好呢!我可不想被人當怪一般看待。”
向薇心其實有些複雜,既想讓月瑤能借此機會獲取好,又不想因爲這件事給月瑤招惹來麻煩。真真的糾結。
到了五月底,林清菡回到京城,林清菡回來的架勢很大,因爲帶著幾十大車的東西回京的。
谷蘭聽這這個消息,忍不住說道:“那得多東西訝!”
向薇很生氣地說道:“好似生怕不知道他有很多的東西似的,我說這人怎麼越來越蠢了?就不怕吏彈劾廷正貪污賄?”
月瑤的著眼點卻不一樣,自言自語地說道:“難怪從海口到京城要兩個月時間,原來是這樣?”從海口到京城坐船的話也就一個月出頭的時間,不過帶了那麼多的東西,走得也就慢了。
向薇瞄著月瑤:“你不擔心?”
月瑤笑著說道:“這有什麼擔心的,林清菡又不是白癡,而且又不是帶回來六大船的奇珍異寶,估計帶的都是海口的特產。”
向薇對於月瑤總是不順著思路想問題表示很無奈,當下哼哼地說道:“這次帶了那麼多的東西,我倒要看看會送多東西給我們。”
月瑤覺得向薇總是喜歡跟林清菡較真:“你這是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別說跟林清菡關係不好,就算跟林清菡關係好,可丈夫的姐姐能跟自己家人相提並論嘛!
沒下三天,向薇就知道兩邊的差距,林清菡往孃家送了十多車的好東西,送給月瑤的只有十來個箱子,要沒有林家對比,月瑤這邊的禮也算厚,可有了林家這十幾車的東西,給月瑤的這點東西還真是不夠看的。
月瑤看著向薇氣呼呼地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家又不缺這點東西,你至於這樣嗎?你這是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還想拉我下水。”月瑤還真就不缺這點東西,安之琛自己在海口有鋪子,每年海口送過來的海貨就夠他們吃用了,平常還能拿來送送人。
向薇就是氣不過:“這是什麼意思?私底下送也就算了,竟然這樣大搖大擺地將連家的東西搬到孃家去,看了就讓人惱火。”向薇見月瑤還是沒啥反應,想了一下,給月瑤下了一劑猛藥:“夫人,你有沒有想過林清菡以前送林家的禮是很厚,可卻沒有現在這樣重。”
月瑤倒是認同了向薇這句話,這次林清菡送東西,確實有些反常,月瑤笑著向薇,問道:“你想說什麼?”
向薇說了自己的猜想:“你說會不會林清菡知道自己不能生了,所以可勁地往孃家搬東西?夫人,永定侯府在英宗時底子不比靖寧侯薄,要不是因爲中間出了那一檔子事,如今永定侯手腳再大,也不至於需要靠媳婦的嫁妝來補。”
月瑤還真不知道永定侯府幾十年前的故事。
向薇說道:“關景鑠的祖父,也就是已經死去的老侯爺並不是嫡子,而是庶子,當時的太夫人只生了一個兒,並沒有生兒子,等這位姑娘出嫁的時候,太夫人將侯府一半的產業給當嫁妝了。”
月瑤有些不相信:“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樣的事?”侯爺一半的產業,至得幾十萬兩銀子,若是這算資產,肯定要轟京城了。
向薇笑道:“你以爲那位太夫人傻不,這事怎麼能做在明面上,自然是底下補,在英宗皇帝時,永定侯府可是僅僅遜靖寧侯府的,要不是那位太夫人鬧的這一出,永定侯府也不會這麼窮,也幸好出了一個關景鑠,要不然,永定侯府肯定得敗落了。”
月瑤是什麼人,哪能聽不出向薇話裡的意思:“你是說林清菡知道不能生兒子,不僅會大手筆地補孃家,以後爲了婉婷還會將連家掏空。”林清菡跟廷正夫妻如何相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若是想要掏空連家二房,這絕對不是月瑤所能容忍的。
向薇看著月瑤的神就知道是聽進去了,向薇心裡鬆了一口氣,自家主子終於正視這個問題了,不容易呀!向薇剛纔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瞧著林清菡如今做下的事,真覺得林清菡會仿效永定侯府以前那位太夫人。
月瑤沉片刻後說道:“這事等廷正回來以後再說吧!”月瑤就算想管,可現在廷正不在也管不著。
林清菡是在回京的第五日才上安家的門。
月瑤看到林清菡一個人過來,臉就有些不好看了,就算樂姨娘生的那個新哥兒還小,可這個孩子都能趕兩個月的路,就不能抱過來給看一看,更不要說婉婷如今也五歲了,如今連婉婷都不帶過來。
林清菡見月瑤問到婉婷,笑著說道:“婉婷跟新哥兒兩個孩子昨日有些著涼,所以不能過來,改日我再帶過來看姐姐。”
月瑤笑了一下,昨日還聽了向薇說林清菡帶了婉婷回了孃家,就這麼巧今日要來家婉婷就著涼了。
月瑤都懶得再跟林清菡費脣舌,與林清菡寒暄了幾句,藉口有事讓管家娘子將林清菡送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林清菡的孃石婆子見這麼快就回來了,忙問道:“夫人……”石婆子心頭不安,不會又跟大姑吵架了吧!
林清菡冷哼一聲:“好大的架子,若不是礙於禮儀,我都不屑上家的門。”想到連月瑤與一個爲至好友的事,就覺得特別的噁心,就連月瑤這樣的人,哪裡敢讓兒與接,沒得帶壞了的兒了。
石婆子著外面,見門口沒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清清菡冷笑了一下:“都有臉做,我還怕聽到。”林清菡對月瑤滿腔的怨恨,若不是連月瑤,懷孕的時候怎麼會被了胎氣,要不是了胎氣,會導致現在生育艱難嗎?要是能生兒子,怎麼會讓一個姨娘生下庶長子,而這一切,都是連月瑤造的。
石婆子也有些無奈,如今家夫人好像魔徵了似的,認定了生育艱難是大姑連氏造的,對連氏恨之骨。
石婆子在連家這麼多年,很清楚連氏在自家老爺心裡的地位,如今連氏是不管老爺跟夫人之間的事,但若是夫人真惹惱了連氏,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家夫人,可石婆子又不敢多勸,怕勸得多了,夫人連都要惱了。
石婆子很有心,夫人現在行事越來越沒有分寸了,真的很爲自家夫人的將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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