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謠傳月瑤逛青樓這件事,傷害最大的就是月盈跟月冰了。不管如何,兩人如今都在婆婆底下過活呢!相比月盈的忍氣吞聲,背地裡詛咒月瑤,月冰的態度就強許多了。
月冰聽了盧老夫人冷嘲熱諷的話,說連家家教欠缺,好似沒聽懂似的,還笑著說道:“槍打出頭鳥,我三妹品高潔,畫藝超絕,天下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如今外面那些謬言,無非是嫉妒眼紅,故意污衊我三妹了。”說到這裡,月冰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侯爺還說,等我三妹回來,一定要登門拜訪我三妹。”雖然都出嫁了,但是涉及到家教聲譽這種切利益,是半步不肯退的。
盧老夫人氣得要死。如今的月冰可不是剛進門那會,由圓扁。不要說月冰如今生了兩子一,又握有管家權,徹底在盧候府站穩了腳跟。就是盧候府的況,也需要仰仗連家。盧老夫人在月冰生第二個兒子時又想故伎重演,將孩子抱給養。可惜,月冰本不吃這一套,明確回絕。所以說,孃家後臺,腰桿就直。
月冰也是循例請安,早就明白不管如何討好這個老妖婆,這個老妖婆該對下狠手一樣不會下留。所以,月冰請安後,就以要理家務爲由,退出了上房。
盧老夫人眼中閃現過霾,總有一天,會這個這個賤人再也囂張不起來。
月冰回到自己的院子沒多會,管事孃家過來說道:“夫人,現在府邸裡個個都在非議我們連府三姑逛青樓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夫人,你看如何是好?”
月冰冷笑一聲:“傳我的話,若是膽敢有人在府邸裡嚼舌頭,杖責二十大板,再人牙子發賣了。”真當不知道這些敢嚼舌頭的是老夫人的人。正好,借了這次機會,除掉一部分人。 管事娘子不知道竟然這麼重的責罰,不過也不敢忤逆月冰的意思。如今,後院的掌權人是月冰,可不敢忤逆。
月冰的心腹秀月小心地說道:“夫人,萬一侯爺知道了,可能會不高興的。”
月冰臉上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放心,他不會不高興的。”孰輕孰重,相信侯爺分得輕重。
崔媽媽看著心不靜的月冰,問道:“若非夫人也不相信三姑是被污衊的?”
月冰想到這裡突然問道:“你說,若是我這個三妹夫聽到這個傳聞,會不會休了我三妹呀?”
崔媽媽不知道爲什麼月冰會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不過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夫人,別說三姑娘不會去逛青樓,就算真逛了青樓,以那特殊的份,也不會如何了?”就算真逛青樓,看在三個嫡子的份上,也不可能將三姑娘休了。
月冰苦笑,只是羨慕月瑤能在外面瀟灑快活,並不是真的就相信了外面的傳聞。月冰突然又說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世子再過兩年就要親了。”盧候世子是早就定下的,就是他的姨表妹,江南總督胞弟的嫡長。
崔媽媽知道月冰的想法,想除了世子讓的兒子上位。可要除了世子豈是那麼容易的。世子邊的侍衛手都是一等一的,而世子又住在前院,前院夫人又不上手。至於外面,那就更不了手了:“夫人,稍安勿躁。一著急,容易壞事。”說起來崔媽媽也覺得月冰運氣不好,若是世子是個愚笨的,說不準侯爺還會搖,偏偏世子是個習武的料子,很得侯爺喜歡。這些年,侯爺也是悉心栽培他。
月冰點頭道:“我知道。”忍字頭上一把刀,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還能繼續忍下去。
到了晚上,盧老夫人果然跟盧嶸告了月冰一狀,同時晦地提出,連家的家教實在是不堪,兼職連小門小戶都不如。要不然,怎麼會培養一個逛青樓的子。
盧候盧嶸聽著盧老夫人喋喋不休地說著月冰以及連家各種的不妥當,腦門一一地疼。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盧嶸說道:“娘,數年前連三姑娘在京城揚名,就有人嫉恨故意抹黑連三姑娘,結果惹惱了端王,這些人到現在還在大獄沒出來。”
盧老夫人嚇了一跳:“端王?不該是靖寧候?”別說盧老夫人不知道,就是月瑤都不清楚這件事。
盧嶸長出了一口氣:“是端王,不是靖寧候。端王曾經放言說連家三姑娘天賦悟絕佳,將來會是一個了不得的畫師,所以他不準任何人打擾到月瑤,從而扼殺了這個未來的大畫師。”這也是爲什麼月瑤在京城這麼有名,卻沒有任何麻煩的原因。當然,事實證明,端王的眼確實很獨到。這才十多年,連月瑤就到達了一個很多人需要仰的地步。所以,盧候也不希與月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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