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池穆心里一:“怎麼現在就來了,我現在看看有沒有航班。”
池穆的父母沒有在西江,池穆今年是飛去省外過年的。
他已經買好了上午的機票,但沒想到來駱虞這個月的這麼突然。
池穆喃喃:“就算現在去也趕不上……駱虞,拿抑制劑,別掛電話。”
駱虞開了外放,他沒開燈,趴在床上拉長索著屜,從屜里拿出了一支抑制劑,手抖的開了封。
池穆:“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訴我,我立馬幫你打阿姨的電話讓先送你去醫院!”
就算再怎麼張,池穆也只能的盯著手機屏幕。
池穆:“駱虞,你接一下視頻。”
池穆聲音不自覺的提高:“駱虞?”
烈火巖漿順著管掃過神經中樞,連耳邊的聲音似乎都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有些模糊不清。
駱虞將一管抑制劑都推了進去,將針管丟到了一邊。
而從升起的,并非是讓烈火平息的巨浪。
悉的薄荷味信息素彌漫在空氣中,混在連翹香里,糾纏融合另一種味道。
好像池穆就在邊,可卻又不在。
駱虞渾染上大片的紅,連腳趾都不自覺的蜷起來。
駱虞幾乎被那種覺瘋,這本就不是抑制劑。
對,這本來也不是,它們在里涌,像不可阻擋的洪流。
像是在一片虛空中晃著,又像是被無數的浪拍打,好似握住了什麼,但又知道那是一片空。
駱虞在一片躁里忽然有些煩躁起來,煩躁的夾雜著火氣和委屈!
不一樣!替代品和真正的覺不一樣!
池穆快著急瘋了,他不停的喊著駱虞的名字,就在他準備打駱虞媽媽的電話的時候,手機那端傳來了一句聲音。
“池穆……”
那聲音帶著一哭腔,又又啞,像是被迫到極致的無助。
作者有話要說:言簡意賅,就像玩和真人,能用,但差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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