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傷了嗎?”
池穆語氣平淡的詢問,好似剛剛沒聽見什麼很驚愕的事。
駱虞愣了一下,忽然笑了。
“池穆,我頭一回發現,你這人還沒那麼討厭。”
駱虞目前最怕什麼,最怕別人知道他是omega然后把他當什麼弱的生來對待,所以他沒告訴丁睿思。
他其實很反變了別的自己,更反別人會因此區別對待,在駱虞的心里,他希自己還是那個alpha。
他尤其不希讓池穆知道,畢竟對方是池穆,在對方面前出一點點弱勢,他的自尊好像都不了。
要是池穆的反應是尋常alpha的失控反應,又或者是出一點點輕佻不屑輕嘲,駱虞估計會立馬還東西走人,絕口不提其他事。
說是可笑的固執也好,可笑的自尊也好,駱虞這人就是這樣。
可是池穆沒有,駱虞也知道池穆不會有。
雖然駱虞看池穆不順眼,但是也就是對于他的格,總能把他點著,平心而論,池穆這人的人品還行。
“承蒙你夸獎。”
池穆客氣的道謝,看見駱虞仿佛滿復活一樣,翹了翹角。
“對了,這個還你。”
駱虞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小盒子,放在了池穆面前。
如果沒有信息素這檔子破事,駱虞大概會直接把禮丟回池穆懷里,但是現在卻是客客氣氣的拿著放在池穆的面前,可以說十分禮貌了。
“看不上眼?”
翹起的角下,池穆挑眉,沒打算手。
“貴重,沒必要,你自己戴著或者送人都行。”
駱虞自認為和池穆關系不好,哪里能收別人六千塊的手表,下次池穆生日,他不得再送個價值相當或者更貴的回去,這就算了。
“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收回來,你不想要就丟了吧。”
池穆看都沒看那個小盒子,只是看著駱虞。
去年他不知道駱虞生日,第二天才知道,補禮太刻意,駱虞肯定也不會收,前段時間聽見了駱虞在和丁睿思說這個手表,那天路過商場看見了,鬼使神差就買下來了。
想來駱虞也不會當面收他的禮,就托人一起送過去了,在里面寫了寄語,沒署名,想著駱虞應該不會知道是他送的,但誰知道第二天就被人堵在教室里還回來了。
在池穆眼里,駱虞還是駱虞,就算忽然變了個也一樣。
“大爺舍得,我可不舍得。”
駱虞是真的喜歡這個表的,想了想還是塞兜里了,大不了明年再送個價值差不多的還回去。
至于為什麼是明年,因為池穆的生日在今年一月多的時候就已經過了,湯月恨不得拿個大喇叭宣傳,他想不知道都難。
“還有事麼?”
池穆朝著門口走,嗅了嗅空氣中的連翹香。
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外邊的人應該聞不到了。
駱虞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池穆的背影開口:“有,我想請你幫個忙。”
池穆腳步一頓,轉有些疑的看著駱虞。
駱虞:“醫生說我的信息素是新類別,市面上沒有抑制劑可以控制住我的信息素。”
池穆:“借錢?”
池穆的理解能力向來很強,沒有抑制劑相當于要研發,研發就需要錢。
池穆:“借錢沒問題,我還可以幫你回家問問,我叔叔就是從事這個行業的。”
駱虞:“我謝謝您?”
池穆:“不客氣。”
駱虞覺得池穆真的絕了,他怎麼才發現,這人這麼大方呢。
他遲疑了一會兒,手指有些焦躁的攥著角。
池穆發現他似乎還有話要說,靜靜地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不是一些必須的事,駱虞應該不會向他幫忙。
“不是錢的問題,不用你借錢,我……”駱虞擰著眉,還是說出了那句話,“我想借一下你的信息素。”
這句話說出來了,好像接下來的話都很順暢了。
“我的信息素很奇特,甚至都不可以隨便找一個alpha標記我,只有完全契合的alpha才可以制住,池穆,我家已經在找研究所了,但是研發抑制劑需要一些時間,在研發出來之前,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駱虞說的很急,眉頭仍然皺著。
“當然,找你幫忙算我欠你人,你想讓我怎麼還都可以。”
駱虞補充,不是讓人家做白工。
“完全契合?”
池穆喃喃,神有些奇異。
池穆掩下心里的波瀾,看著面前的艷麗如花的年,視線從眉骨到飽滿的,一寸一寸。
難怪剛剛一聞到駱虞的味道,他就有些失控,也難怪駱虞聞到他的味道,會那樣甜。
“對,很奇怪對吧,我們倆完全契合。”
駱虞臉上掛上自嘲的笑,這要是放在以前,有人和駱虞說有一天你會和池穆是完全契合,他會請對方去醫院里檢查腦子。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去一次基因數據庫。”
駱虞覺得池穆也應該會難以接,但是沒想到池穆的表仍然十分平靜。
池穆:“好。”
駱虞:“啊?”
池穆:“我說,好,我幫你。”
駱虞有點不敢相信:“就這麼答應了?你沒什麼要求嗎?”
池穆慢條斯理的應答:“就當日行一善。”
駱虞客客氣氣:“謝謝您。”
現在池穆在他的眼里有著圣父的芒!個翅膀就可以cos大天使!
池穆:“客氣。”
池穆說完頓了一會兒,眼神意味不明的在駱虞的上掠過。
他看著駱虞松口氣的模樣,忽然覺得駱虞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天真的多,起碼在了解alpha本上,他有點傻。
駱虞不知道完全契合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只要他聞到他引的氣味,就會發瘋,就會失控,會對他產生巨大的控制和獨占,就像是守護者珍寶的巨龍,別人只要看一眼駱虞,他就會產生危機。
池穆心里想著面上卻不顯地開口:“倒是你,放心我?”
“真的,不放心你還有別的能放心的人嗎,反正你肯定不會對我有什麼覺的。”
駱虞篤定的說,這不是給池穆戴高帽,是真的覺得池穆這人很君子。
池穆有種跟別人不一樣的氣質,從小到大都是,好像就是要比別人沉著冷靜些,從沒接過omega的示好,好像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樣子。
駱虞以前覺得他裝,現在覺得這樣的alpha哪里找。
所以就算是完全契合,他也不慌,在沒了信息素頭腦冷靜的況下,池穆怎麼可能會喜歡他,他也不可能喜歡池穆啊。
但是駱虞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一就中的flag。
空教室外,丁睿思和湯月各守一邊,里就沒停過,湯月旁邊還有個男生,戴著眼鏡格外沉默。
湯月:“我說駱虞就不能消停一天麼,昨天聽說還被送去醫院了,還沒吃到教訓今天又來找不痛快?”
丁睿思:“我哥昨天見義勇為才住院,要你們這些碎的來點評,生怕你們家主子輸啊?”
湯月氣笑:“也不知道誰是手下敗將,況且要比有本事比學習啊,甩你們八條街都綽綽有余。”
丁睿思:“讀書好了不起哦,還不是被我們虞哥打趴下。”
里面沒干起來,外面快打起來了。
魏柯推了推眼鏡,表很冷淡:“不如你們倆打一架?”
湯月炸:“魏柯,你站哪邊的!”
丁睿思撇:“我才不和打。”
雖然都是alpha,但是男alpha和alpha在上半的生理結構上會有略微不同,丁睿思上回和湯月打過,差點被湯月的捂死,而且更為恥辱的是,上廁所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湯月大,完全不想和湯月有任何肢接了。
開門聲打斷了這次爭吵,丁睿思和湯月都連忙去看他們都沒有傷,發現這次居然兩個人表都很平和,甚至服都沒。
“走了,蕊。”
駱虞比丁睿思高3厘米,輕而易舉的摟住了丁睿思的脖子,把人勾著往前走。
池穆眉心不自覺的微蹙,但很快又恢復原狀,看著駱虞高高興興離開的背影。
湯月想問些什麼,池穆微微搖了搖頭,湯月立馬不說話了。
他們走了另一邊樓梯,魏柯在經過門口的時候,眼神朝著空教室了一眼。
極淺極淡的甜味,在他還來不及細想的時候,就消失了,像是他的錯覺。
池穆這邊安靜的離開,駱虞那邊卻仿佛跟過年似的。
丁睿思:“打贏了?”
駱虞:“嗯哼。”
丁睿思:“???”
丁睿思:“不是,哥,你怎麼笑的這麼奇怪?”
丁睿思忽然有點慌,他上一回看見駱虞這麼笑還是他們倆被一群人追了三條街最后翻到警察局里保住狗命,最后還被了家長。
駱虞搖了搖頭;“你不懂,我這是苦中作樂。”
倒也不是高興,就是覺得松了口氣吧。
雖然境遇變得有些糟糕,但好歹也沒有太不幸。
在從基因數據大樓過來的一路上,駱虞不止一次的想為什麼那個人是池穆,怎麼會是池穆。
現在想,幸好是池穆。
作者有話要說: 私設:alpha沒有兩套,就是大唧唧孩
野史記,大樑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那昏君為了羞辱他,還將他賞給了自己的斷袖皇弟為妾。 霍將軍受盡屈辱,臥薪嘗膽三載,後金蟬脫殼,潛回大樑。治愈腿疾後,他率軍三個月攻入敵國都城,殺其君王,焚其國都,最終將那廢物斷袖的頭顱斬下,在城牆上懸了整整三年。 自此,天下一統。 —— 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收到了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將學生批評了一番。 再睜眼,他穿成了野史中的那個斷袖王爺。 四下里張燈結彩,下人來報,說敵國那個殘廢將軍已由花轎抬進王府了。 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鷙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 還會讓他被梟首示眾,腦袋在城牆上頭掛上三年。 江隨舟只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 朝中明槍暗箭,昏君百般羞辱,他都咬牙替他擋下,只求三年之後,他能留自己一顆腦袋。 更不敢真讓這位身長九尺的“侍妾”伺候他。 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不光殺了昏君,統一了天下,還強行將他堵在房中,硬要儘自己“侍妾”的本分。
星際時代,十萬年未有幼崽出生的凶獸一家在神諭下得到了一顆金蛋,據說孕育了萬年未有的兇殘猛獸! 萬眾矚目下,蛋殼裂開的下一秒,卻探出了一雙毛茸茸小翅膀,頂著蛋殼的肥啾跟一家子反派大佬面面相覷。 邱秋:QAQ啾? 一家子大佬遲疑:……兇殘猛獸? #特麼這輩子就沒這麼離譜過# * 全家殘暴肉食系,偏偏小兒子是個食草系! ? 對此全星際內心OS:可憐崽儿,多半藥丸。 直到化形期照片意外曝光,看到被一家子大佬牽在身邊,抱著一隻小龍,淡紫色眼眸靦腆回望的少年後,全宇宙都瘋狂了! 沸騰的宇宙公民:嗚嗚嗚,救命!凶獸算什麼?岳父!我衝上去就是一聲岳父! ! 對此,秋爸V:滾滾滾!莫挨老子,一個個的想都不要想! !馬上回帝星收拾你們! 全網哀鴻遍野之際,皇宮裡卻傳來了一聲罕見的低笑。 黑色的龍尾巴儼然正環在酣眠的少年腰側。
辛千玉:所有人都覺得我配不起你,恐怕連你也這麼想的。 宿衷:我沒有這麼想。 辛千玉:大概你從來不知道吧,我和你在一起,你總是愛理不理,全憑我死纏難打。我不想這樣了。 宿衷:那就不這樣了吧。 ——換我對你死纏爛打。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高貴冷艷攻和卑微受談戀愛,卑微受不卑微了,分手了,攻也不高貴冷艷了,回頭追,複合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