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師弟的考驗方式真是獨特!”
在山門石階的上空,一道笑聲頓時響起。
七天與劍宇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普通青年,頓時笑了起來。
普通青年看著兩人,同樣一笑,隨即一轉,整個人瞬間化為了另一個年模樣。
原來普通青年正是於亙!
“我也只是想借此來考驗他的一些心罷了。”
於亙看著兩人同樣一笑,說話間,目還不由瞥了下方那個白背影一眼。
“那師弟以為這個年如何?”這時,劍宇也問道。
“心是不錯。”於亙當即點了下頭,眼中閃過一贊賞。
“所以師弟的意思是說他通過了?”七天道。
“不見得,這些只有待日後才慢慢觀察了。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人心這種東西是很玄妙的。”於亙微微搖了下頭,卻說道。
“師弟說的是,既然師弟已經考核過了,那接下來就看他能否通過宗門的考核了。據我觀測,能夠登頂的可能也只有原來的1/5。”七天又說道。
於亙與劍宇也同意的點了下頭,如今天已然漸暗,而登至一半是階梯的年們也減了原來的一半,人數還在不斷的減。
“走吧,咱們先去頂端等他們。”七天看著於亙與劍宇說道。
而後只見三人一轉,便瞬間消失在了雲層中。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眨眼間,天已然暗了下來。
咚!咚!咚!
這時,三道洪鐘之聲頓時響了起來。
伴隨的這三道鐘聲的響起,也宣示著神劍宗招收弟子的時間到此結束。
“真是沒想到此事竟然有兩百多個年登頂!”
在雲層中,於亙與七天還有劍宇三人,俯瞰下方那兩百多個年,不由暗自驚歎。
“是啊,的確讓人到驚訝,然而讓我最為驚訝的還是那個封宗的年。他竟一口氣登頂,在鐘聲響的前一刻,最後一個登頂。”
三人的目都集中的落在那個英俊年上,眼中都出了一驚訝。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登頂的,絕對需要強大的意志力。因為在踏上石階時,他們都是不能夠使用法的。
看著那個道背影,於亙不由想起了自己最初踏上九州神宗時的形景。
站在眾人前方也有三個神劍宗門弟子,想必也是在向著眾人述說著神劍宗的況以及比賽規則吧。
“咱們也該回去了,明天能夠真正留下來的恐怕也只有1/10。”七天一笑道。
“兩位師兄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想要驗證一番。”於亙頓了下,說道。
“哦?師弟莫非還想考驗那個年?”
七天與劍宇都不由微微一愣,一臉疑的看著於亙。
“不錯,看到此子,我不由回想自己在下界時的景。”於亙也毫不瞞的當即說道。
七天與劍宇愣了一會兒,他們能夠從於亙的眼中看出一認真還有激。
“好吧,那就不打擾師弟了,我們先回去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由一笑。
於亙目送兩人離去後,這時轉過頭,目再次放到了那個白英俊年上,角微微一揚。
在一簡單而樸素的園子,有一排排小木屋。
這些小木屋就是為通過一層考驗眾人提供的住。
“沒想到,神劍宗第一重考核就淘汰了這麼多人,也難怪,若考驗這麼容易,那也不算是真武世界第一大宗門了。”
此刻,在一間樸素的木屋,一個英俊的白年躺在床榻上喃喃說道。
這個英俊年不是別人,正是封宗!
他本想直接上神劍宗,那只除了是神劍宗弟子外,還要有宗門人推薦。他本不認識得那個帶鬼臉面他來神劍宗的高手是誰,自然不可能胡編造,那麼他只有以宗門弟子的份這一條路可走了。
要有這一份,他就必須等到神劍宗開山收徒的日子。
“聽師尊說,我本來就是神劍宗弟子,如今重新宗,也未嘗不可。”
英俊年喃喃說著,當即便盤坐了起來。
合上雙眼,暗自運起法訣,頓時間一道道破空之聲在他周邊響起,他就如同蘊含著一恐怖的劍氣一般。
“這蘊劍訣果然名不虛傳,倒是很奇特!”
就在封宗剛閉目調息時,一個詭異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嗯?!”
年臉一變,猛的睜開眼睛,眼中突然出兩道淩厲的芒。
這時,在年的前,一個面容清秀,又帶著書生氣的一個白年已然站在了他面前。看著那兩道向自己來的劍氣,於亙微微一笑,兩道劍氣在空氣中瞬間消逝。
“你,你是誰?!”
年不由驚呼一聲,按道理說他已達到了化意境後期,且實力在化意境中已經能算得上是前列了,然而他面對這個白年時,就如同面對一片汪洋,覺毫無反抗之力。
能覺似乎比他師傅給他的還要恐怖!年的眼中終於出了一驚駭,此人的修為毫無疑問已經達到了借天境。
“我是誰,現在還不是時候。”於亙看著眼前這一個英俊年淡然說道。
“我應該不認識前輩吧,前輩來找我是所為何事?”年眼中發生不斷的變化,但很快便又平複了下來,看著眼前這一個恐怖的白年,平靜問道。
於亙微微點了下頭,眼中閃過一贊許。能夠在強者面前做到如此波瀾不驚的年的確不多,而且這年的心他也考察過也算得上是中上層。
“你來神劍宗所為何事?”於亙開口問道。
年一愣,明顯不明白眼前這位男子這話中的意思,但是他的問題卻問到了關鍵。
年閃念中閃過一變化,頓了下,隨後才開口說道:“我本是神劍宗弟子,我是應別人之邀來的,而且,我也是來找我師傅的。”
眼前之人竟如此恐怖,在神劍宗中恐怕也是一個長老級別的存在,又或許此人不是神劍宗的,但是不管怎樣,他總不能說謊。
“哦,你的師傅是誰?”於亙輕笑,故意問了句。
年眼中閃過一複雜之,“不知道,師傅從未跟我提起過他的名字,只說他以前是神劍宗的長老。”
“連名字都不知道,還敢貿然前來,就不怕宗門將你與你師傅視為叛徒置?”於亙道。
“不管怎樣,我都要問個清楚,因為我學的畢竟是神劍宗宗門的法訣。沒有師傅也就沒有我的今日,就算是叛徒,那我也不可能讓師父一人承擔。”年同樣說道。
於亙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個英俊年,他能夠到年的那真誠與決然。
“不錯。”
於亙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出了一笑容,然後他的形就這麼在年的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