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放寒假時, 溪言懷胎四個月。
懷孕以后反應最大的是小桃花,開始不愿意去兒園, 整天圍著媽媽的肚子轉,問寶寶什麼時候出來。
溪言說大概還有6個月。
小桃花趴在床上說:“太久了……過年的時候出來不可以麼?”
溪言說:“那你和寶寶商量一下嘛,問他愿不愿意過年的時候出來。”
小桃花輕輕敲了兩下媽媽的肚子, 問:“寶寶過年的時候出來好不好?”然后扶著肚子把腦袋上去。
邊上看書的顧文瀾提醒道:“小心點, 別到媽媽的肚子。”
小桃花聽了半晌, 坐起來時臉上眉飛舞,“媽媽, 寶寶答應我了, 他了一下。”
顧文瀾放下書, 說:“我也聽聽。”
腦袋湊過來時被小桃花一只小手推開, “不可以!不許到媽媽的肚子!”
“我不會。”顧文瀾說完重新靠過去, 又被小手推開。
“你會你會!”小桃花護住胎兒, 說:“爸爸的腦袋太大了。”
溪言沒忍住嗤一聲笑了。
顧文瀾一下的腰, “笑什麼?我腦袋哪里大了?”他總不能和一個三歲小孩的腦袋一樣小。
“你該去睡覺了。”顧文瀾把小家伙抱起來回的房間。
“我要在這里陪寶寶睡……”小桃花趴在他肩上, 著床上的媽媽。
“寶寶有爸爸媽媽陪著。”
“爸爸會不會把寶寶壞了……”
“……”
小桃花回到自己床上時,依然十分擔憂寶寶的安危, 腦子里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說了句:“爸爸,你的腦袋太大了。”
顧文瀾氣了又笑,“你能不能行了?瞎心,快點睡覺。”
“不可以住媽媽。”
“……”
“你的腦袋會把寶寶壞的。”
“……”顧文瀾松了口氣,他還以為小家伙哪兒學的這麼兒不宜的高年級階段的知識點, 原來還是為了這個。
周六許攸過來顧家看母倆,提了一堆營養保健品,小桃花跑去開的門,許攸一進來就說:“小丫頭,給干媽倒杯水。”
溪言站起來說:“我來,小丫頭太矮了,夠不到。”
“就是,太矮了,”許攸把東西放下后往沙發一坐,了口氣,“讓你平時不好好吃飯,都快四歲了,還是那麼丁點。”
“不不,我以后就會長高了。”小桃花爬上沙發。
“以后?”許攸哼笑,“那些以后的人只會說‘早知道’,你以后就會說,早知道我小的時候應該多吃兩碗飯。”
許攸喜歡逗小桃花,所以小桃花喜歡黏著說話。
不多一會兒,周禹來了,小桃花馬上轉移目標,黏上小哥。
為此,許攸特別憤慨,“剛剛還跟我親呢,一轉頭見了帥哥就六親不認,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溪言在廚房洗水果,周禹進去幫忙,溪言見了他,馬上就是一臉有話要說的模樣,周禹心里有預,趕端著果盤就要出去。
“你站住。”
“……”
走到他跟前,正正經經地看著他,說:“我認真的問你,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孩子?我以后幫你留意一下。”
周禹沒轍,隨口就說:“文靜一點的……不,溫一點,帶著點小脾氣的……”
溪言瞇眼笑笑,“說得這麼細致,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沒……”周禹有些無奈,“老師,我不著急找朋友,我現在沒心思談。”
“我知道,可是我怎麼看你……”說著停下來,有些泄氣,“算了,是我心了。”
下午,許攸帶小桃花出門買年貨,周禹跟著去提東西。
許攸牽著小桃花穿梭于各個貨架之間,看見喜歡吃的都拿下來,再往后的購車里一拋,他們進商場到現在半個小時,購車已經堆了三分之二。
周禹提醒說:“呦呦姐,我們來給老師買年貨的,不是買零食。”
許攸正在看一款抹茶巧克力的日期,聞言抬起頭來說;“你一個年輕帥小伙,思想這麼迂腐?看來真是得我們李老師的真傳了。”
周禹一只手搭著購車,沒吭聲。
許攸牽著小桃花走過去,笑盈盈道:“我聽說你高中的時候特別叛逆呢,后來見了我們李老師,”拿巧克力點點他,扔進購車,笑嘆:“鐵漢啊。”
周禹:“……”
許攸樂拉著小桃花笑得花枝招展,結果一轉就撞見了林旸……
幾個月不見,他又帥了……許攸暗暗地大吃一驚。
林旸的目從上,轉移到牽著的那個小家伙上,再轉回去,兩三步靠近,然后說:“長得不像你。”
本市,占地面積……許攸著手指頭心算了一下,嗯……頗廣,怎麼就在這里見他了?
林旸說:“我調查清楚了,你沒有和他結婚。”
許攸磚雙目圓睜,做兇惡狀,“你調查我干什麼?”
“因為我想……”林旸說著忽然頓住,冷下臉來繼續道:“當初為什麼騙我,說你跟他在一起了?”
“你一個小朋友懂什麼?”許攸胡敷衍。
“我30。”
“是28!”
“過了年29了。”
“那不也是還差一歲才到30麼?”
林旸有些氣,“你的意思是要等我30了才跟我復合?”
許攸:“……你自己說自己30的。”
“因為你老是介意自己年紀比我大。”
“我確實比你大。”
“你才30。”
“在你眼里全宇宙人民都30吧?我34了!”
“都一樣!”
兩人互相瞪著對方,久久不言語,接著,林旸終于注意到了前面的周禹,不眉峰一皺,“那是誰?你正在往的小男朋友?”
周禹:“……”
許攸簡直被氣笑,“我又沒有專吃草的癖好!”
林旸這才放心,又看向小桃花,繼續冷著臉問:“這個又是誰家的?”
小桃花噘,“討厭!”不高興地撂起小小蹄子跑向周禹,張開手臂求安求抱抱,周禹彎腰將抱起來,兩張不高興的表一同面向前頭的兩人。
“……”
許攸有些尷尬,拽了一下林旸,說:“你笑一個。”
林旸面無表,小聲回答:“在生氣,不笑。”
對面和這邊的氣氛似乎不那麼融洽,許攸沒法子,過去把小桃花抱過來,說:“小桃花,讓這位叔叔抱你一下好不好?”
“不好,我要小哥抱。”
“呃……可是這個叔叔他很想抱你哦。”
我沒有。
林旸在心里著反駁。
小桃花勉為其難,“那好吧。”
許攸樂呵呵地把小桃花塞過去,給予林旸眼神警告,又說:“你把小丫頭逗開心了,咱們萬事好商量。”
林旸把小孩接過來,和小桃花互相冷漠對視。
周禹繼續推著購車,跟在幾個人后,一邊注意著小桃花的緒,擔心會哭。
小桃花摳摳手指頭,輕一下林旸的腦袋,“你的頭發為什麼這麼短?”
林旸說:“好看,男人。”
“才不,小哥的那種才好看呢。”看向周禹,沖他笑笑,周禹也對笑。
“喜歡我這樣的。”他指指前面的許攸。
小桃花回頭看一眼,轉過來說:“干媽最喜歡我了。”
林旸淡淡瞟一眼,輕輕嗤笑,不和小孩計較這些。
小桃花特別機靈,瞬間明白了他這笑的意思,于是不太高興地說:“我不要給你抱了,我要去小哥那里。”
林旸腦子里轉了轉,決定轉移的注意力,問:“你喜不喜歡吃糖?”
“媽媽說不可以吃糖……”小桃花郁悶了一下,忽然靈機一,掩著說:“可是你不要告訴媽媽,我就可以吃了啊。”
“好,那現在告訴你干媽,你很開心。”
小桃花立馬回頭沖許攸喊道:“干媽!我很開心哦!”然后轉過來沖他嬉皮笑臉——吃糖吃糖。
林旸也對愉悅地揚起角,提醒,“但是你不能吃太多,小心蛀牙,明白?”
小桃花點頭,“好~”
就在兩人著干違規勾當的時候,一不留神就被公正不阿的周禹抓了個現形,他沒收了小桃花手里的水果糖,并把小桃花從不靠譜青年那里抱了回來。
周禹和林旸對視的時候,似有電花四濺。
兩人的高差不多,氣場也相似,骨子里都帶著野勁,周禹是護犢子的心態,對他略不爽,林旸是對他投過來的眼神到不爽。
最后許攸跑過來勸和。
不過,都是年人了,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沒什麼好較勁的,于是很快就……互不搭理。
周禹帶小桃花回家,路上還把那水果糖隨手給扔了,小桃花看得眼饞,沖那個垃圾桶三步一回頭,十分地依依不舍。
周小哥平時很溫,可關鍵時刻的態度也是不容置喙。
小桃花了解他這一點,所以由始至終不敢鬧脾氣。
周禹一手拎著小家伙,一手拎著兩袋東西,他格好,回來以后一點不見累,甚至手做飯。
溪言心想周禹這孩子真好,干脆認他做干兒子……彼此的年齡差好像不太合適,那麼干弟弟……這樣輩分就了。
算了,反正一日為師終為母,系統默認的關系了。
顧文瀾今天回家早,進門發現小桃花坐在沙發上獨自生悶氣,怎麼哄都不搭理人,顧文瀾正道:“顧熒兮,爸爸在跟你說話。”
小桃花這才正視他,蹭了過去,“爸爸,我可以吃一顆糖果麼?”
顧文瀾說:“我剛才和你講話,可是你不理人。”
小桃花扭著子,“對不起爸爸。”
他緩了緩面,問:“想吃糖?”
點頭。
顧文瀾想起什麼,了西裝的兜,拿出顆潤糖,剝了糖紙以后直接塞進里,然后豎起食“噓”一聲,示意別聲張。
小桃花捂著,跑回房間。
但這一切,已經讓從廚房里出來的李老師盡收眼底,說:“你真行。”
顧文瀾抬頭,笑笑。
走過來坐下,“就快換牙了,要是吃上癮了怎麼辦?”
“就一顆,沒事。”他的肚子,說:“今天覺怎麼樣?我聽聽有沒有靜。”他在前蹲下來,耳靜聽,一聽就是半晌。
“了麼?”輕聲問。
顧文瀾手攏住的腰,閉上眼睛。
溪言垂著臉端詳著他,手指頭他的鼻梁,再到眉峰,再往上輕輕撥弄他的頭發,一個晃神而已,烏黑濃的短發當中似乎閃過一銀,一愣,再仔細去找時卻沒看見。
看錯了麼?
顧文瀾抬起臉問:“怎麼了?”
溪言心想要是讓他知道了非得炸不可,笑,“沒什麼,你頭發真好。”
“怎麼好?”
“怎麼都好,怎麼都喜歡。”
顧文瀾聽得心舒服,“會哄人了?沒問你這個。”
溪言:“哦。”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安排一下,一章周禹的番外,一章顧醫生和李老師的番外,時間會再往后推幾年,然后完結。
臨到結尾,有點不舍得,但有句話,聚散有時。
【團寵+蘇爽+高甜】這是壹個頂級大佬重生回,收獲7個世界頂級大佬哥哥的故事! 世界頂級組織的大佬鳳遲晚身隕10年後,在壹座破爛的公寓裏睜開了眼睛。 自認爲窮困潦倒的鳳遲晚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七個男人傻眼! 什麽? 她的大哥是華國最大集團的總裁! 二哥無雙影帝! 三哥妙手神醫! 四哥神秘特工! 五哥天才黑客! 六哥…… 七哥…… 關鍵大佬個個都是寵妹狂魔。 直到某壹天,哥哥們看著被某boss摟在懷裏的妹妹傻眼! 什麽?童年偶像世界滿級大佬竟然是我妹妹!!
【重生+嬌俏小辣椒+冷面糙漢+甜寵+美食+女撩男】夏喬重生了。前世夏喬又胖又蠢,迷戀渣男,心甘情愿為渣男一家當牛做馬,還因為渣男進了監獄,沒想到卻被親堂妹挖了墻角,就連一對雙胞胎兒子也被殘忍害死,最后在監獄里落了個死不瞑目的下場。重新回到十七歲,看她如何逆襲翻身!手撕渣男,一巴掌打翻白蓮花堂妹,減肥,參加高考,發家致富,還順便拐了一個冷面糙漢當老公,被男人寵上了天!
祝鳶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在夜店跟著一個人走了。她有求于他,他貪圖她給予的歡愉。各取所需,各執棋子。可夜夜溫情,她弄丟了自己的心。他昔日的白月光回來,她孤注一擲,卻輸得遍體鱗傷。她給他最后的愛,是成全。池景行沒有想到,不過放縱了一場歡愉,能讓他失控到這種地步。他滿世界的找她、求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與別人出雙入對,巧笑倩兮。他著了魔,紅著眼睛攔住她,聲音暗啞。“你說過,你只屬于我的。”如果最后那個人是你,我愿意為你再度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