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覺這下是明白了,合著景漾這是在給下套呢,讓他變著法的承認,他的思想齷-齪。
葉承覺淡然開口:“我說的是做-,人不能為了做-而活著。”
葉承覺□□-的說出那兩個字,沒有一點避諱的意思,這讓景漾的笑僵在了臉上,本來以為葉承覺會解釋,沒想到他來了這招。
反正現在辦公室只有和葉承覺兩個人,景漾干脆豁出去了,既然葉承覺都能說出這麼-骨的詞,還害個什麼勁兒。
只要葉承覺不在氣頭上,景漾就敢胡作非為,在外人眼里葉承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為人孤傲,待人冷清,算是很難接的一類人。
在景漾這里,跟在葉承覺屁后面那麼久,如今只要看他心不錯,慢慢的也能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之前相的那些抑,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所剩無幾,
景漾朝葉承覺故意賣起關子,二郎有頻率的抖著,像是個街頭竄的二流子,“您那麼久沒有過那什麼,葉醫生,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問了又怕你生氣,不問呢又因為好奇心,憋的慌。”
葉承覺黑眸微瞇,一直在瞄著景漾那雙抖的雙,“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別提前打預防針。”
景漾像是說什麼大一樣,聲音的很低,湊近葉承覺開口說道:“您單那麼久,不會是那方面有點說不出的疾吧,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也忍不了不是。”
葉承覺一愣,想不到景漾聊天能這麼大尺度,第一句合著也就是個開胃菜。
兩人之間倒像是他是人,景漾是個男人,一個孩家,也不嫌害臊。
景漾都拿這話這麼激葉承覺了,葉承覺認為自己也沒有必要裝什麼矜持,他溫聲告訴景漾說:“我沒有問題,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驗驗貨,醫院旁邊有個快捷酒店,要不我們兩個去開個房?”
剛剛還拿葷話惹葉承覺起勁,現在葉承覺這麼清高的人,能把話說到這份上,讓景漾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灼熱的覺燒在臉上,臉皮瞬間變得薄如紙張。
景漾微揚起角,笑呵呵的開口說:“果然男人不能說他那方面不行,一說這事兒,誰都能炸。”
葉承覺看著景漾一臉壞笑的樣子,竟一時間出了神。
他好半天才開口數落景漾說:“知道就好,我不找人,不代表我有疾,你是不是看那些七八糟的社會新聞看多了。”
景漾還真被葉承覺的揣測給說中了,沒事的時候就愿意看那些奇葩的新聞。
什麼七旬老漢去嫖-娼,年輕男同居數月后,方知男友竟是兒。
每次看到這些新聞,都得第一時間點進去,還要在底下留下評論,當起鍵盤俠,向正義。
因為是國慶假期,葉承覺提前讓景漾收拾東西,想著帶出去逛逛街,買些好的化妝品回來。
好好的一個長假,怎麼也不能讓一個孩子,在醫院里干耗著,聞著消毒水味。
已經換下白大褂的葉承覺,問還在辦公室里看漫畫的景漾說:“想不想去逛街?”
景漾頭也不回的,回答著景漾說:“想,可是我窮,只能吃土,逛不起街。”
景漾沒有回頭,這人有個臭病,只要是看漫畫的新番,就能和犯了魔怔一樣,誰也不愿意理。
葉承覺給景漾開出了個的條件,“我帶你去,也不用你花錢,想買什麼都行,看你臉好像有點浮了,去專柜買點好的化妝品。”
聽葉承覺要帶自己逛街,景漾關掉了視頻,并沒有表現出有多大興趣,興致缺缺道:“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讓您花錢,今天下班早,我打算找幾個朋友去擼串子去,葉醫生您也找點事安排啊,別下班就一個人待著,悶不悶。”
景漾話落,又補充了一句,“要不我帶您和我一起去?里面有好幾個單的網紅臉,要是您喜歡,給您介紹介紹。”
葉承覺拒絕景漾的邀約說:“算了,你們都是些年輕人,我去了你們也玩不開,我還是別掃了你們的雅興了。”
***
葉承覺不去,景漾也不好勉強,下了班一個人坐地鐵去了復旦大學附近,按照喬木州發來的位置,七拐八拐的走進一個小胡同,在胡同的最里面,終于找到了喬大公子選的這家門臉又小又破的串店。
一進門景漾就朝喬木州抱怨說:“怎麼找了個這麼小的地方,我還以為怎麼今晚能有個烤羊上桌呢。”
話落,景漾朝喬木州那兒一瞟,面一僵,人家喬木州現在哪有功夫搭理,前幾天還是單的喬公子,現在正懷里摟著位36d的低。
已經是秋,還穿著黑的低長,配上一頭波浪地金黃長發,妖艷的朱紅口紅,能夾死蚊子的長睫。
景漾怎麼看,怎麼覺得艷俗,搞不懂喬木州現在是什麼品位。
他是什麼品位,景漾也不愿意多加評論了,現在喬木州又有了友,景漾苦笑自己,又一次失了。
喬木州換朋友的頻率,比之前的速度還要勤。
不過景漾知道,這些胭脂俗們,無論現在們跟喬木州有多膩歪,也進不了喬家的大門,喬老爺子對未來兒媳婦兒的要求,除了門當戶對的件條件外,還有很多七八糟的條件。
就憑家的條件,喬老爺子還半只眼睛的瞧不上,更何況這些小網紅。
雖然已經習慣了,喬木州換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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