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沈時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如此冷厲和嚴肅，一定要將筆記本電腦給他。

拍男人換服和看小黃片哪個質更嚴重？湯貝覺得是前者，如果說前者是一個道德人品問題，后者只是一種自我需求，最多展現了一點個人興趣而已。

當然兩者的共同點，都是一個流氓。

反正都要變流氓，后者解釋一下可能還有機會變藝鑒賞，前者越掙扎說不準流氓直接向變態靠近了。

湯貝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生生地將看沈醫生換視頻變了剛剛只是在觀看小黃片，一口咬定電腦視頻里的男人本不是沈時他本人，而是藝片里的男主角。

就算……看著很像。那也只是純屬巧合而已。

萬萬沒想到是，的緒因為張安碩的上前勸說出現了波，張安碩是這樣說：“不就是……看個片子嗎？時哥，湯妹還小，有點好奇心很正常……很正常……”

對啊，不就是看個片子嗎？沈時有必要如此不給面嗎？做人不要尊嚴啊！頓時張，害怕，委屈，愧……各種緒沖擊湯貝已經不堪一擊的心理防線，委屈地哭出了聲。

要回國！卷鋪蓋回國！ 連夜卷鋪蓋回國！

沈時：“……”他還能說什麼。

兩分鐘后，湯貝腦袋后仰地半靠在沙發上方，然后用一張手帕紙擋住自己的眼睛；大腦回想哭出聲時沈時看的眼神，好像對說：怎麼還有理了？

湯貝吸了吸鼻子，誰讓鼻來得那麼及時呢。

張安碩從廚房取來了冰袋給冰敷，湯貝裝作意外地說：“那個鼻……一定是這里氣候太干了。”

張安碩忍不住笑了笑：“對……杉磯常年干燥雨，空氣的確比較干。”

湯貝知道張安碩笑什麼，不再解釋。

張安碩并不放過，還以前輩的口吻說了起來：“湯妹，咱們以后看點那種片喔……傷。”不遠沈時突然瞥了他一眼，提醒他不要再提看片這事，可能是怕湯妹再次。

張安碩可不這樣認為，剛剛湯妹那理直氣壯的口吻，一看就是一個中人，怎麼會因為他區區幾句揶揄呢。

湯貝的確沒心思做狀，就是有些無語，偏了下頭回張安碩說：“……我還年輕，跟你不一樣。”

瞧，這才是湯妹嘛！張安碩又是一聲笑。

湯貝拿下了遮擋眼睛的紙巾，視線對上笑個不停的張安碩問：“難道張醫生沒看過人藝片嗎？”

“看過，當然看過。”張安碩說，想了想道，“我連福爾馬林里的人都看過，別說活了。”

湯貝：“……”

忍不住，找了找沈醫生的影，想看看他是不是信了自己。說實話，自己都快信了自己了呢。

沈時已經離開了客廳，來到臺，他將今晚換下的服放進洗烘干一機，然后注意到了放置角落的三腳架，和上面再次轉頭對準自己的攝像頭。

他上前，關掉了攝像頭；頓了下，又拿起攝像機……

他沒覺得湯貝貝是故意拍，是自己沒注意才了鏡。只是……沈時回想了剛剛無意看到的視頻畫面，和湯貝貝演技般的鼻，不由一陣頭疼。季柏文說自己妹妹有些鬧，還真不是客氣話。

不管沈時信不信自己，湯貝還是有些心虛，一時半會不敢直面沈時，只要視線不小心到，立馬撇開。

張安碩敏地察覺到公寓氣氛的變化，尤其是湯妹每次撞到沈時便自繞開……看來沈醫生真的嚇到湯妹了。不過也奇怪啊，按照沈時的格如果看到湯妹在看不可描述的東西，應該不會出聲制止，反而還會替湯妹把門關上才對啊。

沈時：……

夜里，湯貝檢查攝像機，才發現沈時關掉了攝像機的自找人模式。但是，他并沒有直接關掉拍攝。

湯貝自己關掉了攝像機。

哎，看來還是沒能騙過沈哥哥啊。如果之前湯貝靠演技戰勝了心的，此時此刻面對沈時留在攝像機里的提醒，真的臉紅了。

要命，要怎麼辦啊。

湯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是難以眠。重新打開了電腦視頻，快進到了沈時這段——不管如何，要將這段刪除。

只是決定刪除，湯貝再次認識到自己的無原則。因為點擊刪除之前，又將這段視頻反復地看了幾遍。

反正罪都下來了，看一遍是看，看十遍也是看……

人總是充滿著各種弱點啊。

后半夜，湯貝在自我反省中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對說：“既然你喜歡看，我就給你看個夠……”

沈醫生的聲音？

一陣冒汗，湯貝霍然睜開眼，原來是做夢；看了看時間，凌晨不到四點。了額頭的冷汗，瞧夢里的沈醫生將嚇的。

“Have ever seen the scene of Los Angeles at 4am？”科比曾問過記者有沒有見過凌晨四點的杉磯。湯貝起來拍了凌晨四點的杉磯照片，發了朋友圈。

難得凌晨四點的杉磯，也見過。

為了戴罪立功，湯貝早上煮了粥，分別做了西式和中式兩種早餐，然后整齊地擺放在餐桌，等待沈醫生和張醫生用餐。

“湯妹，你不用這樣吧……”張安碩驚訝道。

湯貝從來不是逃避格，做錯了事就乞求原諒唄，說一句對不起不夠，就再說一遍，道歉也不行，還有賠禮賣乖等等各種方式。

做人嘛，最重要是靈活。

“你們先吃，我再去廚房煎兩個蛋。”今天下廚，湯貝系著張安碩皮質圍，大號的牛皮圍，幾乎將整個腰都裹住。

但是不影響做事的積極，以及重新恢復淑本的決心。

“那個，昨晚我看的視頻……我已經刪了。”湯貝坐在兩人對面，將正事說了出來，這樣解釋一下，沈時應該能明白的。

果不其然，沈時眨了下眼睛。

張安碩直接是閉上了眼睛，實在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笑眼睛，笑得臉都抖了。原來他的湯妹，還是一個這樣實誠孩子。

完全不了解況的人，笑什麼笑。

湯貝抬著眼睛小心翼翼地同沈時進行視線流——真的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原諒吧。

沈時對上如此一雙清潼潼又真誠無比的眼睛，還能說什麼，他開口提醒說：“吃飯吧，今天不是還要出去拍攝嗎？”

歐耶！湯貝點頭，趕低頭吃飯。

頓了下，最后辯解一句：“其實……我也沒看多。”

沈時：“……趕吃。”

——

今天湯貝又采訪了兩位留學生，然后拍攝了加州大學圖書館育館食堂餐廳公寓宿舍等等展現留學生學習和生活日常的地方。

其實，還想拍個地方，那就是醫學實驗室。如果還可以拍一拍國的手室……就更妙了。前面的拍攝請求，湯貝還能同張醫生提一提，后者自己都覺得沒戲，也就不提了。

就是拍一部畢業作品差，沒想過能有什麼影響力。

上午的拍攝結束，湯貝去了一趟好萊塢，見識了傳說中的星大道；心妙地走在這2500枚五尖水磨石及黃銅的“星星”上面，突然想起學第一堂上老師給他們分的一位電影評論家說的話：“人們將他們的歷史、信仰、態度、和夢想都銘記在他們創造的影像里。”

無疑，這是拍攝的最高追求。

只是的影像里，還能現的信仰和態度，夢想或努力麼？

湯貝在巨大的好萊塢標志留影，照片里出了一只手，像是握住了好萊塢的巨大標志。這是來杉磯那麼久，唯一一張旅游照。

手機震了一下，收到了沈時發給的第一條微信——“忙完來醫院找我。”

呃，沈哥哥不會要對秋后算賬吧？這是湯貝第一個反應。

“帶你去醫學實驗室。”沈時又發來一條。

小人啊！湯貝暗罵自己一句，真是以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腹……

只是為什麼是沈時找，不是張安碩？想了想，又罵自己笨，張醫生不是早說了麼，他比沈醫生要忙。

“好的！”湯貝連忙回復，同時送上一個麼麼噠圖，然后快速撤回，這樣的二次元態表圖，不太適合發給嚴肅又嚴謹的沈醫生。

湯貝來醫院找的沈哥哥，不過并沒有立馬見到他人，所以在UCLA中心醫院后面的花園咖啡廳坐了一會，邊玩單反邊等著。

不遠，一個可的藍眼睛國小男孩沖笑起來。

湯貝俯下，用英文同小男孩流起來。

不得不說，的英文和這位國小男孩流得就非常流利，因為和小男孩說的都是最簡單句子，或者直接用單詞流；搭配手勢表，完全是無障礙談。

沈時過來的時候，正給小男孩拍照，小男孩大大的藍眼睛忽閃忽閃，可得令人犯罪，恨不得手一把小臉蛋。

外國小朋友沒長開之前，真的很像小天使呀。

“藍眼睛寶寶真的太可了。”去醫學實驗室，湯貝還在對沈時慨，然后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如果可以，好想生一個混寶寶。”嘿嘿嘿。

沈時沒附和。

湯貝選擇自己同自己聊：“可惜要生混兒，必須找個老外男朋友。”比較不了他們的味，同時流也是一個問題。

沈時突然停下腳步。

湯貝也跟著停下來。

沈時轉頭看向湯貝貝烏沉沉的大眼睛，開口說道：“傳上，深眼球相對淺眼球是顯傳，也就是說，就算你羨慕藍眼球，選擇一個藍眼睛外籍男人生育，所生的孩子也不會是藍眼睛。”

驟不及防的一頓科普。湯貝教地點點頭。頓了下，反應了過來，沈醫生哪是對科普傳知識，本就是換著意思告訴——死心吧，就算你找藍眼球做了人，你也是生不出藍眼睛寶寶的。

湯貝：……哼！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傳問題，長睫也是顯傳，所以父母一方只要有人長睫，孩子傳的概率就很大，參見《人間歡喜》的閃閃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