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學而已,都沒說過幾句話。”薛小顰悔不當初。“在電話里又哭又求我的,而且還是一個人在北京,沒有親戚,我能不幫嗎?而且說本不知道方總結婚了。”
小圓嘆:“看著機靈的,原來這麼蠢。”
薛小顰:“……”
聽完了全程的霍梁表示:真是大快人心啊。
薛小顰蛋糕吃了一半吃不下,就把剩下的遞給了霍梁。霍梁也不嫌棄,作優雅的像是那塊蛋糕并非被薛小顰的慘不忍睹。
有一段時間沒跟小圓見面了,所以兩人商量了下準備去逛街。薛小顰建議霍梁先回家,但他堅持等。薛小顰只好讓他就在咖啡廳里等,聰明的是出門的時候隨包包里放了ipad,而且這間咖啡廳還有書架。
在家里宅了很多天的薛小顰表示,有人陪逛街真是太好了!雖然沒什麼想買的,但人逛街的本目的并不在買東西,而是在那種無與倫比的快中!小圓買了雙鞋子,還買了條子——薛小顰就買了兩件大,反季節銷售這種營銷策略真是太人心了!
還看上了一條領帶,總覺得很適合霍梁,所以看都沒看價格就買了下來。對此單狗張小圓同志表示:有個有錢還你的老公真是太好了,羨慕嫉妒恨。
一路逛完了兩個商場,最后兩人累狗準備去咖啡廳找了霍梁一起吃飯,吃完后各回各家。可是一進咖啡廳薛小顰就怒了,那坐在霍梁對面沙發上的幾個人是在做什麼?!
人們很明顯在跟霍梁搭訕,但霍梁完全不理會,低著頭就好像對面那幾個活生香的不存在。他的眼神如同刀鋒,看得出來脾氣已經到達了凰。
但是霍梁即使非常厭惡這種況,也絕不會對人手。他是個很紳士的男人,更何況他決不希自己的暴力因子被挖掘出來,因為那對他而言算不上什麼好事。他要跟薛小顰在一起,就必須克制,一點點錯誤都不能犯。因為但凡他釋放了心的暴力,就再也剎不住腳了。
小圓咋舌:“霍先生還真是歡迎誒,跟這樣的男人結婚太可怕了,我還是喜歡忠厚老實有責任心長相端正的男生。”
薛小顰瞇眼道:“幫我個忙。”
“什麼?”
“幫我拿一下。”薛小顰把手里的購袋塞給小圓,然后整理了下自己的長卷發,風萬種地走過去。今天穿了一條白修的單肩連,腰線極其清晰,不盈一握,子長度到膝蓋上方五公分,筆直的修長白,連孔都看不到。此刻薛小顰無比清醒出門前自己化了個淡妝,雖然剛才逛街略有些出汗,但在出商場前跟小圓去了洗手間,順手把妝給補了。
霍梁聽到悉的腳步聲,抬起頭,看見他的小妻子一步一步走過來,正要手牽,卻被薛小顰以眼神制止。
薛小顰走到霍梁桌子前面,看了對面的幾個人一眼。問:“請問,你們能讓一下麼?”
一個染著紅卷發的人仰著鼻孔說:“你是誰啊,憑什麼要我們讓位啊!”
薛小顰撥了撥自己的長發,出微笑:“因為我要跟這位先生搭訕啊!”
人們哄笑起來,其中一個短發打扮的很火辣的人說:“別開玩笑了,我們閨幾個在這兒跟這位先生搭訕快一個小時了,從頭到尾他不看我們也不理我們,你覺得他會理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薛小顰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說:“我覺得我長得還可以,他不會不理我。”又問,“你們不覺得我跟他很配麼?”
可不是。一個黑襯衫西,一個白,還真有一謎の相配。“要打賭嗎?”
薛小顰說:“好呀,賭什麼?”
“賭……十杯咖啡好了!”短發人自信地說。才不信這個人能讓對面的男子開口說話。一個小時前們推開咖啡廳的門,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這里的男。男子看起來像是在等什麼人,們試過了,不管說什麼對方都像沒聽見,高冷的要命。眼前這白子雖然長得很,但只要是正常男人,知道人拿自己打賭后都不會開心的。
所以這十杯咖啡們贏定了。
霍梁始終靜靜地看著。從他聽到薛小顰腳步聲抬頭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看著,除此之外看不見任何人。
薛小顰彎下腰問霍梁:“先生,請問你介意我坐下嗎?”
看的眼神就知道很想玩,霍梁在心底嘆了口氣,自打他時常陷妄想后,薛小顰經常會這樣。于是他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對面的團出得意的笑容。
薛小顰看著們笑,拉開霍梁放在ipad上的手,直接坐在了他大上!
大家驚呆了。
薛小顰變本加厲,摟住霍梁的脖子,問:“今天晚上可以請我吃飯嗎?”
霍梁莞爾:“當然,這是我的榮幸。”說著,握起小手放到邊輕輕一吻,明明還是剛才那個男人,明明還是面無表,但渾的冰冷已經褪去,只剩下春天般的溫。
簡直了,他看著薛小顰的眼神,眼里就只看得見,一眨不眨,始終專注而認真。
得到這回復,薛小顰從霍梁大上下來,把霍梁拉起來:“那我們走吧。”
但他們沒有立刻離開,薛小顰先是到點餐臺點了五杯咖啡和五塊蛋糕,很快咖啡和蛋糕就送到了霍梁剛才坐過的位子上。薛小顰乖乖被霍梁牽著,見那五個一直震驚地看著他們握的手,臉上都是wtf的表,大概是搞不懂這兩人進展怎麼可以那麼快。
忍不住笑了,對著們揮了揮手,以口型說:這——是——我——老——公。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表示咖啡和蛋糕是的賠罪。
之心,人皆有之。再說了,們只是跟霍梁搭訕,又沒有手腳,雖然不是很開心,但薛小顰也沒有嫉妒到那種程度。
見了小圓,霍梁立刻把薛小顰的購袋都拎到了手里,想了想,又示意小圓把的也給他。小圓臉一紅,趁著霍梁兩手都拎著購袋,對薛小顰說:“你老公簡直是一個大寫的完,你哪里找到的?給我來一個呀!”
“相親。”薛小顰實話實話。
“相親?”小圓瞪眼。“這麼好的男人還去相親?!”跟薛小顰一樣大,都是二十六,家里人都被急死了,見天的催著男朋友。可是遇不到喜歡的小圓也很郁悶,總不能隨隨便便大街上拉個男人就結婚吧!于是只好屈服于家庭力前去相親,說實在的,到現在相親次數沒有三十次也有二十九了,但愣是沒有合心意的。
現在聽薛小顰跟霍梁竟然是通過相親認識的,小圓頓時悲憤不已。老天爺真偏心,小顰長得漂亮材好還會賺錢,竟然又賜給一個好男人!
“其實是他暗我很久,就順勢跟我相親了。”薛小顰吐舌。“他心機重。”
小圓越聽越想哭,也很想要一個心機這麼重的男人啊!
逛街的時候薛小顰接了幾張傳單,雖然包包很小,但還是接過來了。因為上大學的時候也發過傳單,這麼熱的天,人又那麼多,到走是很辛苦的。所以雖然大多數時候不會去看傳單容,但是遇到有人給自己發傳單的時候,薛小顰都是會接過來的。
記得好像附近有一家剛開的火鍋店吧,小圓喜歡吃火鍋,也喜歡,霍梁更不討厭,所以仔細翻了翻包包,找到傳單,指著上面的地址說:“我們去吃這家吧。”
對此霍梁小圓都表示贊同。
薛小顰出笑容。
但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屋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薛小顰有一個很特別的技能點,那就是如果倒霉了,那麼接下來會更倒霉。
這不是剛被同學騙麼,白白損失一萬塊錢——雖然那是“借”出去的,但薛小顰很清楚,對方還的可能是不大了。方總的確有錢,可惜那些錢全是他太太家里的,他肯定不會幫尚穎還,而尚穎就更不用說了,小孩還沒生呢,生小孩需要更多的錢。
但讓薛小顰沒想到的是,又遇到了不想看見的人。
新開張的店大多數都有優惠,而且很劃算。他們三人都是能吃辣的,所以只點一個鍋就行,但是考慮到霍梁肯定不喜歡跟外人在一個鍋里撈菜,薛小顰很心地請店員幫忙上鴛鴦鍋,但兩鍋都用麻辣湯底。
小圓無所謂,霍先生嘛,長這個樣子,有什麼怪癖都可以被原諒。再說了一個人用一半的鍋,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了!
菜剛剛上來,還沒來得及上完,就有人來跟薛小顰打招呼:“薛小姐?”
薛小顰抬頭一看,好一會兒沒認出來對方是誰。記人臉不太擅長,所以遲疑地問道:“先生你是?”
本來還面帶微笑的男人立刻出不悅的神:“你不記得我了?”
霍梁在薛小顰耳邊提醒:“你的第四位相親對象,張就問你是不是獨生家里有幾套房以后嫁妝能出多還提議婚房你出他家出裝修錢但要在房產證上添他名字的那位a先生。”
聞言,薛小顰瞪大眼,不敢相信霍梁竟然對的相親對象這麼悉。不過好在有霍梁提醒,薛小顰也想起來了。這位a先生是家隔壁阿姨介紹的,好像是什麼公司的總監,有能力的,但就一點不好,斤斤計較,特別占人便宜,自己卻一點虧都不能吃。
回想起來薛小顰還覺得被雷劈,扯了扯角:“是你啊,真巧,有事嗎?”
其實a先生是跟幾個朋友一起來吃飯的,男人嘛,眼神習慣地追隨,其中一個一眼看見薛小顰,就指著說這個最漂亮,材氣質都好。a先生一抬頭,頓時驚喜無限:嘿,這不他認識的麼!
可是一跟朋友說他們認識,朋友不信,a先生又慣會逞強,立刻站起來說我去跟說說,讓過來打個招呼,然后就沖地過來了。
當薛小顰問他有什麼事的時候,a先生理所當然地說:“我是跟朋友來吃飯的,他們幾個都夸你漂亮,說是想認識你,你跟我過去打個招呼唄?敬杯酒。”
薛小顰:“……”
小圓:“……”
霍先生:“……”
即使是不正常如霍先生都覺得這個要求極其無禮極其自來。薛小顰再一次認識到自己那幾次相親經歷不好,豈止是不好啊,簡直就是極品集合會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質,別人相親都是正常人,覺得自己相的那幾個,個個不正常。也許……是因為太挑剔,把別人上一點點的小缺點,放大了無法原諒的壞病?!
“……不好意思,我們不。”握了握霍梁的手,讓他別在意。
a先生臉不好看了,但還是耐著子跟薛小顰說:“我那幾個朋友都是跟我做同行的,一個公司的,雖然職位沒有我高,但收都不錯,而且都單。你不相親麼,說不定他們能看上你。”
薛小顰:替我問候你八輩祖宗。
可不是什麼柿子,當下筷子一放,喝了口雪碧,單手撐著下,懶洋洋道:“抱歉,我眼高得很,像你這樣的我可看不上,你替我轉告他們,謝謝他們的厚。”
a先生漲紅了臉:“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沒給你生臉啊?”小圓說話就比較毒了,和薛小顰有一樣的經歷,像a先生這樣的極品見過更多,這種自以為是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最面子,所以絕對不會在公共場合跟人吵架。所以盡管罵就是了,因為他慫的只能在背后說人壞話。“拜托你照照鏡子,別說小顰了,爸爸我都看不上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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