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梁問:“什麼懲罰?”
薛小顰嘿嘿一笑,特別的蔫兒壞,“罰你……只準看不準吃咯。”突然使壞,咬他敏的耳朵,然后迅速溜走。
霍梁坐在那兒愣了幾秒,然后清俊的面孔染上,原因無他,薛小顰拆開了長辮子,漂亮的卷發落下,連帶著的軍裝。二號房沒有床,但沒關系,有桌子跟長凳不是?
可痛苦的是,真的是只能看……霍梁看得鼻都快冒出來,整個人心浮氣躁,面紅耳赤,心里卻想著等自己自由了,非小人知曉自己的厲害!
一個小時后,薛小顰折騰夠了,不敢再繼續了,再繼續怕霍梁腦充掛掉。于是又當著霍梁的面,一件一件把服穿好,扣子扣到最后一顆,用手爬了爬長發,重新編辮子——好像之前那個麗的人不是一樣。
“好了霍先生,我們今天的審問就到此為止了。”薛小顰點頭,站起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坐下,問霍梁:“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霍梁聲音平靜,面無表,眼神火熱。
“你剛才說你有人,請問我跟你走之后,你之前的人打算怎麼辦?”薛小顰了霍梁上的抓痕,完全不敢相信都是自己的手筆。、在做的時候真的完全沒覺這麼用力啊!那會兒就是想抱著他,可是怎麼這麼夸張……好多條……薛小顰都心疼了,居然都沒注意到。
霍梁說:“我舍不得,也不讓你走。”
薛小顰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疼的在心里齜牙咧,然后做出一個持槍姿勢:“你信不信我了你的頭!你就只準有我一個!”
霍梁被這副野蠻樣子驚到,隨即應道:“好,只有你一個。”
“垃圾!”薛小顰鄙視他。“你人跟了你這麼久,糟糠妻你說棄就棄,那要是哪一天你又遇到了比我還漂亮還懂你的人,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給拋棄了?!今天你能這樣對你人,明天你就能這樣對我!”
霍梁心想,陷阱又來了,他再一次面對說是不是是也不是的左右為難選項。最后他輕輕咳嗽,說:“小顰。”
“誰準你本的名字?!”薛小顰不肯出戲,繼續瞪他。“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何在!”
霍梁:“……”
當然沒有什麼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薛小顰叉著腰氣勢十足地瞪了霍梁幾秒鐘后,自己一個沒憋住笑了出來,霍梁隨即也笑了。一離開妄想世界,他立刻就沒了表。只是注視著薛小顰的眼神格外溫,像是一汪幽深的潭水,臨花照水,滿滿都是深厚。
薛小顰在自己口袋了半天,終于到手銬的鑰匙,趕給霍梁解開。手銬銬的時間長了,別看在里頭覺時間過得快,一出去,都晚上十一點多了!霍梁的手腕有點磨紅,薛小顰拉著他去浴室洗干凈,然后把他摁在床上給他抹藥。
清涼的藥膏覆上傷口,霍梁發出舒服的喟嘆聲。薛小顰看著他背上那麼多痕跡,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疼你不知道說呀?”
“那個時候覺不到。”霍梁很誠實。這是實話,做的時候誰會注意到這個?微微的疼痛反而更能讓人興。
薛小顰無語地拍了他一下,霍梁立刻不了。一邊抹藥一邊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因為,所以經常甲,即使不做也留著,現在薛小顰覺自己該剪指甲了,再這樣下去,哪天真能把霍梁給撓土豆兒。
對于薛小顰決定剪指甲,霍梁沒說什麼,對他來說,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最重要的。
完藥剪完指甲迎接肚子。薛小顰又想吃燒烤了……這玩意兒簡直人上癮。霍梁雖然不贊同這麼晚吃這麼油膩辛辣,但到底沒拗過薛小顰,他三令五申,只準吃,不準多吃,否則不僅會胖,臉上還會長痘痘甚至會便!
薛小顰很想踩他一腳,就知道危言聳聽的嚇!薛小顰可不是被嚇大的!活了二十六歲,還從不知道痘痘跟便是什麼!天生麗質,從小到大,霍梁一定是嫉妒才這麼說的!
又一次從夜市這頭走到那頭,說來也巧,轉回來的時候又看見了那個賣小貓小狗的攤位。這一次薛小顰看到小貓就想起上次自己穿貓娘裝的恥play,越想越害臊,忍不住瞪霍梁。這家伙迄今還把戴著貓耳朵睡覺的那張照片當鎖屏,而且霍梁看起來好像非常喜歡那樣打扮。
果然,看到小貓,霍梁的眼神也變了。薛小顰在心里譴責了他,然后蹲下去逗逗小貓小狗。小們都很溫順,霍梁見實在是喜歡,和第一次不同,這次他主問:“喜歡嗎?”
“喜歡。”點頭如搗蒜。
“要養嗎?”
“不要。”回答的干脆利落。
霍梁:“……”就知道。
一個懶癌晚期患者怎麼可能去養小?能把自己照顧好他就謝天謝地了。這時薛小顰抬頭問霍梁:“你想養?”他不是一直都不想養的麼,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不想。”霍先生回答的也是干脆利落。他之所以詢問薛小顰養不養是因為薛小顰喜歡,即使薛小顰以后不想養了,只要喜歡,他就會一直負責這些小的日常。可如果問他本想不想,那也是不想的。他這種可的小家伙,比他可。孩子都喜歡可的東西,萬一小顰的心都被這些小貓小狗勾走了呢?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