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快出生了,想讓我以父親的名義認下那個孩子。」陸見深說。
「那你呢?是猶豫了嗎?」南溪問。
陸見深立馬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不可能答應。」
「我現在有了你和寶寶,當然不會認下那個孩子,而且幾次三番的想要害你,我更不會再對心。但是,我沒想到會拿刀扎向肚子我答應。」
「我拒絕了,就自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聽林霄說,在去醫院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寶寶沒了。」
「沒了?」南溪頓時驚得睜大了眼睛。
九個多月的寶寶啊!
已經足月了。
就這麼沒有了?
作為一個孕婦,只是聽著就覺得心痛。
可是?
不同方清蓮,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只是心疼那個寶寶,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他明明馬上就可以睜開眼看到這個麗世界了,卻因為媽媽的執念和仇恨白白喪失了命。
「為什麼不願放下執念,到底要怎麼才會醒悟?」
南溪喃喃低語著,心裏是無限惆悵。
「現在已經鬼迷心竅了,滿心滿眼都是仇恨,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陸見深說。
「所以,你剛剛一直眉頭鎖,是因為在擔心我的安危,擔心會報復我嗎?」
「嗯。」陸見深點頭:「你和寶寶的安危是我現在最擔心的,我怕會對你和寶寶有什麼不利。」
「見深,我答應你,在寶寶出生前,我哪裏也不去,我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家裏。」這時,南溪主道。
無疑,這是最安全,也是最好的方法。
只要南溪能保證呆在這裏,陸見深再派人層層把守,方清蓮就算翅也難進到這裏來。
更遑論對南溪和寶寶產生威脅。
但是,陸見深之所以遲遲沒有開口,就是因為,他不想委屈了南溪。
「對不起溪溪,讓你要在這裏呆上兩個月,不能出去遊玩,也不能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你會不會怪我?」
陸見深看著,滿臉的自責。
「傻瓜。」南溪著他的臉,一臉溫:「我怎麼會怪你呢?」
「我知道,你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就是不想委屈了我。我也知道,哪怕我執意要出去,你也會派人保護好我,但我明白,只要出去了,就會有風險,就不會百分百的安全。」
「而你,是不想我和寶寶有哪怕一一毫的風險。」
「只有呆在這裏,才是最安全的,我怎麼會不懂呢?」
陸見深的立馬抱住南溪:「謝謝你,溪溪,謝謝你的理解。」
「所以,你不用為難,我答應你這段時間都呆在家裏。再說了,只有兩個月而已,為了寶寶,我心甘願。」
「好。」
解決了心頭一大事,陸見深總算輕鬆了一些。
但那顆心,仍然吊著。
不僅是他,南溪的心其實也一直吊著。
然而,讓兩人意外的是,整整一個月,方清蓮那邊都十分安靜,沒有任何異常。
就連陸見深派的人也來回報:沒有任何異常。
而且,方清蓮出國了。
寶寶離開后沒幾天,就去了國外。
調查的痕跡顯示,在國外找了一份工作,好像已經重新開始了。
雖然,所有的事實都證明,方清蓮好像醒悟了,已經放下了一切,但是,南溪和陸見深仍然覺得有些詭異。
所以,這一個月來,南溪一次門都沒有出,全天24小時都呆在家裏。
顯然,方清蓮那邊也急了。
下了班,像往常一樣打開手機,打了一個國電話:「怎麼樣?出門沒?」
「沒有,整整一個月,一次家門都沒有出,一直呆在家裏。」那邊傳來聲音。
方清蓮氣得立馬了手機,出口的聲音更是是咬牙切齒:「好樣兒的,他們兩口子夠可以的,連門都不敢出了?」
「怎麼?就這麼怕我報復?」
冷笑一聲,方清蓮繼續:「南溪,你以為你不出門,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你等著,我會讓你乖乖找上門來的。」
這一個月,南溪一直呆在家裏,哪裏也沒去。
說實話,有些無聊。
但只要一想到是為了寶寶,就覺得都值了。
接到杜國坤的電話時,很意外。
往事,更是歷歷在目。
一想到他為了錢竟然綁架了自己,就沒有辦法對他說「原諒!」
眼前的電話,不記得響了多遍。
但是,南溪都堅持住了,沒有接。
然而這時,他的信息發了過來:「溪溪,我馬上就要出國了,這次找你絕對不是為了錢,你接一下我的電話好嗎?」
「走之前,爸只想親口和你說一聲再見。」
這時,杜國坤的電話再度打來。
南溪終是沒忍心接通了:「喂……」
「喂,是溪溪嗎?我是爸爸。」杜國坤激的說。
「別說那兩個字,以前,你配不上這兩個字的稱呼;以後,你更不是我的爸爸,所以,不要玷污了那兩個字。」
「好。」杜國坤的聲音低沉了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能理解。」
「今天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欠了一些賭債,人家要砍我,所以我要出國了,以後,我們可能都不會見面了。」
「我早告訴過你,不要賭博,你偏不聽。」南溪生氣道。
「沒辦法,一輩子的病了,怎麼可能戒得掉嘛?溪溪,怎麼說我們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父,看在這麼多年的父分上,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我知道的最後一個告訴你。」
「什麼?」南溪的心,驟然變得激起來。
杜國坤哪裏能有什麼?
如果真有,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和媽媽有關。
一個是:和爸爸有關。
而不論是和誰有關,都是瘋狂想要知道。
「是關於你的親生父親的。」
當這句話從電話里傳來時,南溪頓時激的無以復加。
果然,猜對了。
和爸爸有關。
竟然真的和爸爸有關。
「你快說,什麼?」南溪立馬迫不及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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