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陸夜白給的三萬五,雖然不是一勞永逸,但好歹是把眼前的困難暫時解決了,程安沐才回家就拿了卡去存了錢,把學費劃到了學校的賬戶上,不再被財務的老師追在屁后面要學費,整個人都輕松了不。
算著關珊起床的時間給打了個越洋電話匯報況,程安沐就開始收拾屋子,當時租金便宜就是因為那個二房東要求不能退租,剩下三個月的房租是退不回來了,雖然也有點心疼,但程安沐把這錢當是給陸夜白的房租,心里就一點都不疼了。
反正這樣一圈下來吃虧的是陸夜白,跟自己又沒多大關系,對吧!
程安沐收了一些平時用習慣了小東西,往柜里放了兩個除袋,房間的角落里也放了些樟腦丸,家雖然都是些又老又破的老古董,但畢竟有了,還是給它們套上了白的防塵套。
馬上快六點了,程安沐算著陸夜白和小包子也差不多快來了,檢查了一遍房間里的開關,關掉電源總閘,站在門口看著收拾好的屋子,拍了一張照片,發了朋友圈,配文——
“生活總會越來越好,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耶】”
朋友圈發了沒一會,就收到了十多個贊,雖然程安沐平時幾乎不聊天,但是認識的人對印象都不錯的,長得好看,格也好,很討喜。
這十多個贊里有一個是司南點的,才剛點完贊,程安沐就接到了他發過來的消息。
【南山有木兮】:“終于換手機啦?”
程安沐發過去一個點頭的表,想起上次說好的要請司南吃飯還沒請,現在論文的錢拿到了,手頭也不了,應該要找個時間把司南的這個大人給還了。
【南山有木兮】:“下次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找我,隨時樂意效勞。”
【北木】:“生活會越來越好啊,希沒有再麻煩你那天。【調皮】”
司南平時不怎麼玩微信,因為幾乎沒有要聯系的人,可自從加了程安沐后,他總是喜歡地點開程安沐的頭像,程安沐發的朋友圈不多,司南已經看了很多遍。
程安沐的朋友圈完全看不出生活窘迫的樣子,曬的東西雖然普普通通,但是都是溫暖的小件,讓人看了能會心一笑的那種,每多看一遍司南心里對程安沐的欣賞就多一分。
【南山有木兮】:“今天忙不忙,一起吃飯?”
程安沐才想著要請司南吃飯,沒想到司南居然先提了出來,可是因為今天這些搬過去的東西需要收拾,加上早上答應了小包子會陪他一起吃晚飯,程安沐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推后和司南的飯局。
【北木】:“不好意思啊,今天我有點事不太方便,改天我請你吧。”
【北木】:“說好要請你的,司醫生一定要給這個面子啊【笑嘻嘻】”
【南山有木兮】:“安沐,我說了,你我司南就行。”
看到司南發過來的消息,程安沐發現自己好像跟小包子一樣,對稱呼這件事有點“不聽勸”,司南已經說了好幾遍讓自己直接他的名字,可是程安沐總覺得變扭,畢竟司南比自己大了這麼多,雖然不顯老,但也是長輩,這樣直呼人家名字總是不太好的。
【北木】:“尊卑有序嘛~”
【南山有木兮】:“我可沒你說得這麼老。”
著手機的司南有點無奈,程安沐若即若離的態度讓他茫然,程安沐沒有因為自己的告白而疏遠自己讓他覺得慶幸,但是他也能得到程安沐在和自己保持距離。
難道還是自己太心急了嗎?
司南原本還以為程安沐只是暫時你拿不定主意,所以還有些搖擺不定,但現在程安沐完全是因為自己幫過的忙所以才對自己客客氣氣的,不知道為什麼,司南的知覺告訴他,只要程安沐請了自己那頓飯飯,那以后估計找不到什麼理由再約見面了。
【南山有木兮】:“既然你還有事就快去忙吧,我過會也要去查房了。”
【北木】:“嗯嗯,那有時間再聯系。”
【南山有木兮】:“嗯。”
關了對話框,程安沐剛回復了幾條朋友圈的評論,樓道里就傳來了小包子的聲音——
“媽咪,我和大白來接你回家啦!”
估計心急把程安沐拐回去,松松上來見程安沐已經站在門口了,直接上去拉著程安沐的行李箱就準備走,那行李箱都快有他高了,雖然吃力但看得出來他很想照顧程安沐。
“包子你等我鎖門啊!”
城中花園是老式的住宅樓,沒有電梯,程安沐看松松扯著行李箱就準備下樓,趕忙喊了出聲,程安沐擔心要是他幫自己拎著箱子摔下樓梯,等會他爹知道了估計會把自己從樓梯上扔下去吧?
程安沐急匆匆地鎖了門,大步跑過去,腳上一個沒剎住車,正好和陸夜白撞了個滿懷,還好陸夜白重心穩,不然估計兩人能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直接滾下樓梯去了。
“我,我……”
程安沐從陸夜白懷里鉆出來,著鼻子,有些張,也說不清楚為什麼,陸夜白上青草的味道會讓有些心虛,總覺著自己這猴急的模樣有點投懷送抱的嫌疑。
“走路當心點,松松都比你穩重。”
陸夜白淡定地說了一句,接過小包子手上的行李箱下了樓,那大長覺一步三個臺階都沒問題。
“大白!松松幫你!”
小包子明顯很興,雖然知道他那點力氣就是去湊熱鬧的,但還是倔強地把小手放在行李箱上,裝作他也在出力的樣子。
程安沐站在樓梯口看著熱心的父子兩,忍不住嘀咕,“就你穩重,你全家都穩重行了吧!切,有點傻力氣還不得了了,有那本事不去工地上扛水泥都浪費,能耐個啥都不知道……”
程安沐跟在后面碎碎念,一會癟癟,一會瞪一眼,那小模樣要多可有多可。
“安安,說別人背后話很好玩嗎?要不也說給我聽聽?”
陸夜白把行李箱放到車后面,靠在車上看著程安沐,眼神玩味,大概西裝很顯長,陸夜白那雙叉而立的不說一米八也得有一米七九,那樣子真的有點人。
程安沐上去白了他一眼,“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賣什麼,長了不起啊,長得好看不用負法律責任啊!”
程安沐說完就鉆進了車里,不知道是不是清了陸夜白的脾氣,知道他雖然面癱,但也不像傳言中那麼喜怒無常,冷無,試了幾次沒被陸夜白弄死程安沐的膽子就慢慢了起來,在陸夜白跟前也放開了不。
被賞了一個白眼的陸總裁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點反應不過來,坐上車后居然還有點竊喜,程安沐這妞兌人的時候簡直就是妖。
當然,陸夜白才不會承認就是他自己變態,有傾向。
“包子今天在學校乖不乖,有沒有和其它小朋友一起玩啊?”
松松斜靠在程安沐手上,拿著iPad在看BBC的網站,聳了聳肩,“玩什麼啊?我跟他們玩不攏,一群小屁孩。”
程安沐著小包子的鼻子,怕他這樣看傷眼睛,就把iPad收了起來。
“嘿,你自己都還是個小屁孩呢,居然還敢嫌棄別人,你就是缺乏和同齡人的流,天天跟著你這個冰塊老爹,小小年紀就一副老的樣子。”
被收走了iPad的松松也不鬧,干脆坐直了子依偎在程安沐邊,“媽咪,不是松松不想跟他們一起玩,是他們玩的東西太沒意思了,他們要不就是玩紙牌,看漫,要不就是追在小生后面你抓我我抓你,再要不就是你老大我老二組一個什麼什麼幫,今天消滅怪明天保衛兒園,真以為自己是超人,就跟演戲一樣的,一個二個還戲的,這麼稚的游戲我才不要玩。”
“呃……那你平時在兒園里都干什麼?”
這些游戲雖然聽起來很稚,但是幾乎是每個小孩子年都會經歷過的,因為長大本來就是從稚的小孩長懂事大人的過程啊。
小包子從書包里拿出兩本書,遞給程安沐,“我看書啊,每天兩本,正好。”
程安沐翻了翻那兩本書,一本《影子的人》,一本《牛虻》,兩本都是國外名著,就連自以為看過不課外書的程安沐都是在大學的時候才看的,沒想到松松居然這麼小就開始看了。
“我的包子啊,你現在看這個能看懂嗎……”
程安沐有點擔心,這些書都有特定的背景,而且作者想表達的主旨都是需要去深理解的,三歲的小孩子能讀得懂話故事想要表達的意思就不錯了吧,讀這樣的書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個詞——
裝。
不過轉念一想,就松松這人的模樣,加上有這樣一個老爹,說他現在能去參加高考程安沐都是相信的。
“能看懂啊,我一般自己看了一遍,然后去豆瓣上看看書評,查點資料,再看一遍。”
程安沐汗,三歲啊,這包子三歲就會用豆瓣了……
自己三歲在干嗎,估計還在玩泥吧……
是現在的小孩都這麼聰明了,還是就這坨格外與眾不同點呢?
和小包子通敗下陣來,程安沐只能轉移目標找上陸夜白,畢竟是他兒子呢,這種關乎健康長的事應該還是要上心點的吧。
當然,這只是程安沐以為的。
只是“吧”。
“那個陸先生,松松這麼早你有沒有覺得不太好,小孩子還是有一個有趣的年才會比較好吧?比如跟同齡的小朋友做做游戲,看看畫片什麼的。”
陸夜白從后視鏡山跟程安沐對視了一眼,開口道,“我覺得好的。”
程安沐邊的搐了兩下,看來包子這樣肯定不是天生的,絕對跟他這冰塊老爹有關系啊。
“那陸先生你覺不覺得你有點太不茍言笑了,你這樣很明顯影響到松松了,小孩子的世界是不能用大人的思維去思考的。”
“如果喜歡讀書喜歡思考,穩重是我對松松的不良影響,那可能我需要重塑我的三觀了。”
陸夜白說得大言不慚的,雖然百分之九十是事實,可聽起來就是很欠揍,程安沐是跟人說話從來沒輸過的,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敗下陣來。
“哎嘿,我說陸總裁,你這往自己臉上的金也太多了吧,不怕金屬中毒啊,我是讓你對松松多笑笑,平時多多陪陪他,沒跟你扯什麼讀書思考的事,不過你有一句話倒是說得對,我覺得你這三觀是該重塑一下了。”
松松在旁邊捂著小笑,跟著上一句,“聽到了沒大白,媽咪讓你重塑三觀呢!好好改正,重新做人,知道了沒!”
“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改。”
程安沐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就跟唱雙簧一樣,忍不住搖了搖頭,看松松這麼跟陸夜白說話,也不像是被陸夜白教育得心里不健康的那種,估計人家真的只是智商比較高吧。
很明顯,松松這就是智商高啊!
“安安放心吧,如果你覺得我太嚴肅了,我會改的。”
陸夜白認真的語氣嚇得程安沐連忙擺手,“別別別,您老平時什麼樣就什麼樣,千萬別改,大冰塊好的,冬天當冰窖,夏天當空調,好好。”
開玩笑,一直板著臉的陸夜白突然要是不嚴肅了,程安沐想想就一的皮疙瘩,這簡直比恐怖片還恐怖,程安沐不確定自己的小心臟能承得起這種世界末日般的變化。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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