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
聽了郝學文的話,肖桂華先不干了,“這不是助漲歪風邪氣嗎?他們這些學生想干什麼就干什麼,老師的尊嚴還要不要了!再說了,蕭老師是那種人嗎?平白無故撕的試卷干什麼!這無冤無仇的,哼!”
所有老師都點頭,年級主任吳濂也說,“就是啊,蕭老師閑的沒事兒了撕你試卷,你績好壞跟有什麼關系!說的好像跟你有仇,故意針對你一樣!”
云畫笑了,抬頭,目落在蕭秋慈的臉上,“蕭老師,你覺得你跟我有仇嗎?你覺得你有針對我的理由嗎?”
蕭秋慈的臉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但不愧是蕭秋慈,很快就恢復過來,一臉無奈又疼惜地說:“畫畫,你想看阿姨屜只說就行,阿姨一向喜歡你,你沒必要弄這個樣子的。鑰匙就在前面的筆筒里,你自己拿。”
云畫微微一笑,果然在筆筒里找到了鑰匙。
周圍老師們看蕭秋慈如此大大方方的給出鑰匙,更加不相信蕭秋慈會做出撕掉云畫試卷的事了。
所有老師看向云畫的目都極為不善,一個污蔑老師的學生?真是太可惡了!
云畫沒管那麼多,直接拿著鑰匙打開了屜。
屜里放著的是一份又一份的報紙,還有信件。
肖桂華眼疾手快地拿了一封來看,一看就驚訝了起來:“哎呀,這是出版社的信蕭老師在學生英語周報上發表了文章呢!”
“真的呀,這些都是呢蕭老師真厲害!怎麼以前都沒聽蕭老師說呀,這可是好事,藏著掖著干什麼!”
“就是,蕭老師要是把這些都寫進檔案中,評職稱的時候簡直分分鐘秒殺所有人啊!”
無數的恭維聲響起,蕭秋慈笑得優雅端莊,在一片恭維中仍舊顯得變不驚:“我跟徐老師比,到底資歷淺,職稱還是應該讓徐老師先評的。”
這話說的太得人心了,所有老師看蕭秋慈的目更加贊許,本就忘了云畫是來干什麼的。
就在這時,云畫卻忽然拿住了辦公桌上的紙盒,看向蕭秋慈:“蕭老師,你這紙盒漂亮的,哪兒買的呀。”
“你怎麼還在這兒!郝校長吳主任,這生簡直膽大包天,胡誣告咱們蕭老師,學校以后還怎麼上課!開除,必須開除!”肖桂華哼了一聲。
“是啊,蕭老師這麼好的人品,怎麼可能會撕的卷子”
蕭秋慈看著云畫,仿佛很無奈一般地嘆了口氣:“好了畫畫,別鬧了,我去找找校長,想辦法把你先調到我的班,等下次考試你名次上去了再去1班行不行?今天這事兒就算了,請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個孩子計較,也不容易。”
“蕭老師真大度啊!”
“就是,這種學生早該開除的,農村上來的就是不懂事!”
云畫笑了。
不得不說,蕭秋慈的段位真高,非常高!
今天但凡棋差一招,都要栽在蕭秋慈的手上,聲名盡毀!
云畫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扭開了紙盒的底座,打開了紙盒,輕輕一倒 無數碎紙片,如雪花般紛紛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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